譚笑笑淡笑,“我說過,藍先生認錯了人。”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原先我是不信,自從見到譚小姐後,我才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真諦。”

    說罷,便氣勢洶洶離去,留下站在原地一臉懵逼的譚笑笑,皺緊了眉,百思不得其解。

    她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位煞神,倒搞得她像一個負心漢似的。

    一夜無話。

    自這次宴會之後,譚笑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之上,那些偏差好像是一場夢,大夢醒後,什麼都留不下。

    結束一天繁忙生活,拖着一身疲憊,她剛回到家,就又聽到了譚父的碎碎念。

    “笑笑啊,你看看那誰家的孩子,從小都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人家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到現在,怎麼連一個男朋友的影子都沒有。”

    譚“爸,你急什麼,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優秀的人,總是孤獨的。”笑笑習以爲常,往嘴裏丟了顆葡萄,又慢悠悠的說,“正因爲您的女兒太優秀了,所以只可遠觀,不可褻瀆也。”

    譚父被這一番伶牙俐齒給堵的啞口無言,氣的吹鬍子瞪眼,“少給我貧嘴,就是我平時太寵愛,放縱你,才造成你今天這個樣子。”

    嚴肅的語氣立馬讓譚笑笑感覺到不對勁,收起那副嬉笑模樣,只又聽

    “從現在開始,收起你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鞋,你的言行舉止,一言一行,也應該要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譚笑笑有些不服氣,她都二十八的人了,難道還要像個小學生一樣,都要被束縛着嗎。氣呼呼站起,對峙道,“這是我的自由,憑什麼”

    “憑老子是你爹”

    “....”

    單就憑着一句話,譚笑笑就親眼見着她最愛的衣服首飾被傭人所擡走,衣櫃裏全被塞滿各種優雅淑女連衣裙,她整張臉瞬間黑了下來。

    譚父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像個女孩子的樣子,平時穿的那些西里古怪的,都是什麼。”

    滿臉幽怨猶如怨婦,譚笑笑從上到下,都透露出不滿,“以前怎麼不見您說,況且,我那次出去,有丟過您的人,這都是我的私服,您至於做的這麼無情嗎。”

    “我這是爲你好天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在這樣將你繼續嬌縱下去,讓你真成了老姑娘,不是寵你,是害你。”

    “...”

    這又算是什麼邏輯,譚笑笑一臉鬱悶坐到牀上,真不知道又是那個大嘴巴在老頭耳邊吹了風,突然抽起風,煩躁抓了兩下頭髮,想起就今日還和好友約好有事要見面,從櫃子裏隨便翻了身衣服便出了門。

    晚風從耳邊輕撫而過,吹起幾縷碎髮,她坐在窗邊咬着吸管,等着好友的到來,走起了神。

    譚父雖然一向嚴厲,但對她的衣着方面是從不多做過問的,怎麼突然之間,管起了這事,要這背後沒人攛掇,還真是見了鬼。

    “嘿”

    她被嚇了一跳,沒好氣白了眼前人一眼,“阿穎,你嚇死我了。”

    好友任穎帶笑坐在面前,“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頓了下,又道,“還有,你今天的打扮,可和你以往的風格真不像...”

    說起這個,譚笑笑就生氣,上了車後,將最近發生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好友,任穎在旁邊聽了個雲裏霧裏,也幫她分析不出什麼所以然。

    轉眼,就到了戒毒所門口,今天過來,是有正事的。在馬路邊,還特意買了兩條煙,沒想到剛一進去就被抓了現行,而且,最關鍵的是,又碰到那個討厭的傢伙,

    譚笑笑腦海之中,頓時浮現起一句話,

    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臉上強堆起抹笑,“藍先生,可真的是巧啊,沒想到,您,也在這裏。”

    藍復滿臉似笑非笑,踱着步子,慢悠悠走了過來,“呵呵,只不過這裏混口飯喫而已,”又道,“倒是我和譚小姐的緣分匪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吧。”

    “第二次”

    任穎看着兩人互動不明所以,蹙緊了眉,試探性的問,“您是,那天晚上的大隊長”

    譚笑笑看着好友,嘴角惡狠狠抽了兩下,千算萬算,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被自己的好閨蜜給坑了....

    藍復挑了下眉,眉宇流露淡淡笑意,“看來,那天晚上,我果然沒有記錯。”

    她內心如同嗶了只狗一般,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呵呵乾笑了兩聲。

    “既然任小姐需要找人,小張,你帶任小姐過去。”

    站在旁邊的警衛員得到命令,帶着任穎朝前面走去,譚笑笑有些心急,擡腳剛想要跟上去,突然被抓住了手臂,眼看好友越走越遠,

    她轉頭不善問道,

    “藍先生,你這是幹什麼,光天化日,男女授受不親”

    藍復笑笑,一臉無所謂,“譚小姐,你似乎忘了,你和我,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完呢。”

    “什麼事”

    他揚了下手中黑色塑料袋,“這個。”

    譚笑笑秒慫,縮了縮脖子,真的是恨死自己了,當初怕來被警察刁難,所以,買了兩條軟中華,這破地方,怎麼不按套路走呢

    “譚小姐,這邊走吧。”

    四方四正的辦公室潔白而又簡單,一套辦公桌椅,一張沙發,一個茶几,懸掛在上的空調,也如同擺設,蒙上層灰。

    譚笑笑坐在沙發上,莫名多了些緊張,手心裏也蒙上層汗,啪的一聲,黑色的塑料包裹丟在茶几上,震的她頭皮發麻。

    她和藍復,的確已經是第三次見面。

    “呵呵,藍先生,有話好好說,生氣,可對身體不好。”

    “譚小姐,現在,可需要你的解釋。”

    “這條煙...是我...”

    他突然打斷了女人的話,問,“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她滿臉的疑惑。

    可惜,回答她的,只是無盡的沉默和凝重,譚笑笑坐立難安,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位爺,可真的是男人心,海底針啊。

    “呵呵,藍先生,那天晚上,在夜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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