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心中閃過一絲驚慌,她望了望頭頂上雲霧繚繞的懸崖,她不禁咬了咬牙,她要繼續向着峽谷外圍走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補充元氣的藥材,能救下田東的命。
春夏將田東安頓好,隨即向着峽谷外圍走去,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她幾乎絕望起來,走位寸草不生,根本沒有任何生機可言。
就在春夏準備回去的時候,一羣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峽谷深處,領頭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驚訝,隨即便是一股狂喜之色。
春夏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詢問和掙扎,便被一羣人給打暈帶走。
幾個時辰後,魏然面色陰沉的看着奄奄一息的田東,卻不見春夏的影子,周圍的峽谷已經被他搜了個邊,但是根本不見春夏的影子,咬了咬牙,將田東帶了上去,他需要詢問他關於春夏的下落。
然而此刻在一個幽深山谷的祭壇找那個春夏面色安詳的昏睡在祭壇的石牀上,一個黑衣人和一個面色慈祥的老者站在春夏的旁邊,靜靜的看着石牀上的春夏。
“大祭司,莫家莫春夏已經和她的心上人私奔了,我們並沒有找到,但是我們卻找到一個和那人一模一樣的人,不知大祭司可否用催眠之術將她封印記憶安插在莫家,爲我大清國奪取政權做出貢獻”
慈祥老者面色平靜看着石牀上的春夏,眼中閃過種種推演。
“你可知,那莫春夏是我們組織培養了十幾年的種子,給我繼續訓找她的蹤跡,找到後直接滅口,至於她,我是可以封印她的記憶,安置新的記憶,但是也只有三年,三年後,如果你還不能找到那個莫春夏,我們計劃只能失敗”
黑衣人退後一步,點頭稱是,轉身離開。
幾天後,天運國帝都莫家所在地。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不然老爺知道又要罵奴婢了。”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元宵節,帝都是最熱鬧的地方,平時就繁華的街道上這時更是擠滿了人。
猜燈謎,賞花燈,好不熱鬧。
丫頭初晴被自家小姐拉出來看花燈。
宮裏今天舉行宮宴,將軍府的人也去了一半,這個嫡長女卻一個人在府裏,也不怕讓人看了笑話。
也對,誰不知道將軍府裏有一個不受寵的大小姐,將軍寵妾滅妻,早已經不知道被人看了多久的笑話了。
將軍府嫡長女莫春夏,十歲被賜婚給皇上的第五個兒子,也是最不受寵的兒子慕容浩軒。
人家都說他們兩個是絕配,一個皇家不受寵,一個將軍府不受寵,兩個廢物在一起是最好的,省的禍害好人家。
還好莫春夏的母家是江南首富,雖然遠水解不了近渴,但是其他人還是忌憚她幾分的,所以除去條件不好並沒有喫過多少苦。
“哎呦沒事的,反正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出來了。”
這樣更好,方便她實行計劃。
莫春夏身穿一身大紅色的廣袖流仙裙,外面是一條同樣紅色的貂絨披風,白色的面紗圍在臉上,面紗之後是掩蓋不了的傾世容顏。
從面紗中露出的眼睛炯炯有神,好像鑲嵌了兩顆最亮的星星,髮髻鬆散的梳在頭後,一雙白色的絨毛鞋子在裙底時隱時現。
“小姐......”
莫春夏最受不了的就是初晴的撒嬌了,感覺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小丫頭跟了她這麼多年了,知道她的軟肋,所以莫春夏一不聽勸,初晴就和她撒嬌。
“好了好了,回去吧。”莫春夏無奈的搖了搖頭。
“救命啊救命啊”
莫春夏剛剛轉過身子,就聽到前方不遠處有女子的呼救聲。
初晴心裏想: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莫春夏什麼都好,就是愛管閒事,人家還美名其曰的說是什麼“見義勇爲”,尤其是有人橫行霸道的時候,不用等人家向她開口求助,她就一定會出手的,換成別人家的小姐也就是報個官,說句話就算了,可她偏偏要動手和人家打,一點淑女的氣質都沒有,讓人汗顏。
這一次又是一場惡仗。
莫春夏平時都是男子打扮,而現在卻是女裝視人,還有這麼多人在,這次影響一定小不了。
墨春夏走到近前,看到一個人模狗樣的紈絝子弟正要非禮一個女子,女子的髮髻,應該已經嫁爲人婦。
那男子嘴裏還說着污穢的話:“小妞,你就從了爺吧,有什麼大不了的,跟我一夜,讓你一輩子都喫香的喝辣的。”
男子一臉的肥肉,說起話來唾液橫飛,就像是個屠夫,不,屠夫都比他有文化,流氓都比他有內涵。
“唔......救命啊救命啊......”任憑女子如何呼喊,都沒有人出來制止男子的惡行。
莫春夏剛想上前去就被初晴拉住了,初晴忽然明白了什麼。
“小姐,這種事情不用你親自出手吧,官府的人也已經來了。”
這麼大的動靜吸引了正在巡邏的官兵,果然,初晴話音剛落,官兵就走到了事發地點,想要把男子拉開。
莫春夏心想:最好是這樣,事情越大,對她越有利。
男子一看那領頭的官兵要過來拉自己,對着領頭的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
剛纔還正義凜然的領隊卻像變了個人一樣。
“呦,原來是蔡尚書大人的公子,是小的狗眼看人低,剛纔被豬油蒙了心,沒認出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的這一次吧。”
“你知道就好,我父親和太子的關係你們是知道的,隨時都能要了你們的狗命。”
要知道,這可是尚書大人的兒子,自己區區一個官兵怎麼惹得起連忙叫住其他人,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