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邊岑看去很失落,本來以爲可以親眼見見這般症的主人長什麼模樣,說不定還可以研究一下師傅都存有遺憾的疑難雜症,但看樣子,是他的幻想太美好了。
此事已過,花溯嶼自然是要回去繼續擔任封九齡的所謂貼身保鏢的。
和往常一樣,封九齡安安靜靜在那裏審批奏摺,花溯嶼在旁邊看着,花溯嶼也想不明白爲何這男人批個奏摺還要人在旁邊看着他,難道是要她好生欣賞他的絕世容顏?
許久,像是累了,封九齡停下手的硃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眼眸微眯,似乎有些睏意,連說氣話來,也透露出一股無力感。
“將軍不在的這些時日,朕一人批閱奏摺着實煩悶得很,將軍一回來,朕這心裏踏實多了,竟然還會犯困了。”
不知爲何,花溯嶼腦海種突然想起,男人都會說些甜言蜜語來蠱惑女子。
“將軍啊。”封九齡突然湊近,他身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很淡,反而更加耐人尋味了。
“皇有何事。”花溯嶼往後退了幾步,面不改色。
封九齡笑着,眼眸被舞蒙了,竟顯出一絲楚楚可憐之態,啞着嗓子道:
“將軍爲何如此不近人情。”不知道爲什麼,他本應該生氣花溯嶼的這些計劃都沒有提前告知他,但一見着她,怎麼也氣不起來了。
“也罷。”見花溯嶼不說話,也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封九齡只好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花溯嶼眨了一下眼睛,“嗯。”
她能不去嗎?再如何說她都是這男人的貼身保鏢,如果不去,怕是會讓這男人又降個什麼罪。
京都城一直都很是熱鬧,封九齡換了一身還算日常的衣服,可依舊紅得耀眼,一張全臉銅色面具,只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三千墨發用一根深紅色髮帶輕輕綁起髮尾,即便是沒有露出面容來,也讓人覺得這定時個絕世美人。
花溯嶼一身白衣白斗篷,清冷的氣質如九天玄女落入凡塵,飄飄然如仙子一般。
兩人這般走在大街,想不引起人們注意都很難。
“這宮門外的空氣還真是宮裏頭新鮮許多,”說完又轉頭看向花溯嶼,眼睛笑成了一條線:“你說呢,將軍?”
“公子,請注意言辭。”這是在宮門外,微服私訪。若是身份被人認出來,怕是會惹來不少的麻煩事。
一路封九齡看着百姓們安居樂業,集市熱熱鬧鬧,他倒也笑得2開心,似乎以爲這是全京都的全貌了,似乎是在他的治理下所有人都過得很開心。
花溯嶼沉默了一路,任由封九齡在集市隨意拿些什麼東西,然後默默地在後面替他結了帳。
他好像是個小孩子一般,盯着個孩童喜歡的玩意兒能開心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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