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溯嶼雙手抱拳,道:“皇的家常,本將軍不敢道。 .”
封九齡似乎是覺得挑逗她無趣,便換了個正經的語氣說:“將軍可知,一直被朕關押在牢的彬毅,昨晚被人劫走了?”
花溯嶼一愣,眼神有些迷茫,“回皇,不知。”
她的確是不知道,她昨晚可在審訊流王的那隻小尾巴呢,哪兒還有空來劫囚。
“難不成皇以爲是本將軍所爲?”
花溯嶼直接對了封九齡那雙眼睛,她的眸子裏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讓人覺得,懷疑她好像是自己做了壞事。
“朕聽說,將軍與彬毅自小相識,關係匪淺。”封九齡轉動了一下因爲寫太久的字而發酸的手腕,毫不避諱地說。
“皇既不信本將軍,本將軍也無話可說。”
封九齡原本平和的態度卻好像突然暴風雨了一般,拿起旁邊的杯盞往她旁邊一摔,說:
“將軍好大的架子!”
花溯嶼本能地眨了一下眼睛,身體卻是絲毫不動,似乎在用這種無聲的語言在抗拒封九齡的壓迫。
過了許久,花溯嶼纔開口:“皇消氣了嗎?那本將軍便先回去了。”
花溯嶼還真是實誠,說走真的走了。看着花溯嶼遠去的背影,封九齡更是氣憤,手背青筋暴起,眉頭皺得緊緊的看着門口的方向。
“她是仗着朕不敢罰她!”封九齡許久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了,好像自從他母妃去了之後,沒有看過他有如此之大的情緒起伏。
“皇,您彆氣壞了龍體。”一邊說,一邊給封九齡斟了一杯茶,香氣四溢。
從皇宮出來後的花溯嶼也沒有直接回將軍府,而去換了個方向去了宰相府裏。
密室,秦詩蓉不出所料地昏迷着,三天恰好的丹藥不起效用的時限,花溯嶼拿出丹藥,塞了一顆進她嘴裏,然後靠在牆靜靜的等着丹藥起作用。
不多久,秦詩蓉醒了過來。
她略顯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花溯嶼,也沒有多麼驚訝,好像預料到她睜開眼一定會看到她。
“後天我再來。”花溯嶼見她醒了,也沒有想繼續留下來的樣子。
“等等。”秦詩蓉疑惑地問:“三天後不是大後天嗎?”
花溯嶼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答她,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
秦萬迪緩緩地從密室的另一個暗角里走出來,一邊喃喃自語:
“馬有失蹄,這丫頭仗着自己有幾分聰明,還真以爲可以無法無天了。”
秦萬迪舔了一口嘴角邊的一點血液,那種全身細胞被鮮血刺激得異常清醒的感覺,讓秦萬迪無法自拔,也無法自控。
秦詩蓉看着他,眸子逐漸變得幽深,她永遠會記得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因爲花溯嶼,因爲她,秦萬迪纔會斷了血源,纔會對她這個親生女兒下手。
她以爲她爲什麼能夠別人都活得長久?因爲她體質別人好?因爲秦萬迪對她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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