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樓主今天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是來照顧你生意。”
女人看了看旁邊一言不發的花溯嶼,說:“是這根小尾巴有事要問吧”
花溯嶼的眼神絲毫不躲閃,從她的語氣重也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
“是我。”
女人轉過身,一身紅衣將她的身段勾勒得很是嫵媚,她的聲音中沒有了剛纔那般的柔和,像是裏頭帶了鋼刺一般:
“玄寧閣一個消息一千金,只要你能問出口,沒有什麼是玄寧閣不知道答案的。”
關於這些,花溯嶼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不過就是這一千金需得自己出,若是用旁人的錢,她可是不收的。
花溯嶼也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從胸前拿出一沓金票來,這是白姿最大金行的金票,不多不少,剛剛好一千金。這是之前花溯嶼在白姿就準備好的,就是爲了這一個消息,即便是半途封九齡將她的衣服收走了,但她還是在這身衣服的旁邊找到了,沒有多一張也沒有少一張。
女人拿着這些金票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作假問題之後,才以一種略微傲慢的態度說:
“問吧。”
花溯嶼也全然不在意她雙向的態度,說:“斷肢重生。”
花溯嶼記得,她以前在古書上看到過,有關於斷肢重生的方法,但是那後半闕被人給撕走了,所以纔想來這玄寧閣問問。
女人走到屏風後面去,挑挑揀揀了許久,才從一堆書卷中找出了一卷看上去很古舊的書卷,女人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打開之後念給花溯嶼聽:
“傳說以龍骨入藥煎服,足半月之後,斷肢便會開始自然生長。”
女人將書卷放了回去,說:“至於龍骨是什麼,我想九哥哥會告訴你的。”
花溯嶼的眉毛跳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一聲九哥哥給噁心到了。她主動牽起封九齡的手,一邊說:
“芷白,我們走吧。”
花溯嶼能夠看出來女人明顯楞了一下,眼底盡是不敢置信和震驚。她自是知道封九齡字芷白的,但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允許過別人叫他的字,可如今,卻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叫了出口。
封九齡更是反手將花溯嶼的手握在了手心裏,臉上滿是高興,她認識九哥哥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笑得這麼真心過。
看着兩人同色同系列的衣裳,女人的雙拳緊緊握着,眼睛裏燃燒着一種名叫嫉妒的東西。
回到房間後,封九齡迫不及待地將花溯嶼抱在了懷裏,他說:
“野貓兒,你剛纔是在宣示主權嗎”
花溯嶼低着頭,將嘴巴和鼻子都埋進了封九齡的肩膀裏,帶着一點朦朧的鼻音說:
“我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