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兒,你剛纔是在宣示主權嗎”
花溯嶼低着頭,將嘴巴和鼻子都埋進了封九齡的肩膀裏,帶着一點朦朧的鼻音說:
“我不喜歡她。”
封九齡更樂了,他摸着花溯嶼的後腦勺,然後將花溯嶼放開,帶着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花溯嶼,他說:
“我也不喜歡。”
花溯嶼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腦子抽了,還是昨晚睡覺睡得太沉,她竟說了一句:
“你不許喜歡。”
說出來的那一刻花溯嶼是懵的,但又實在是下不來臺,只好保持着一種冷漠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繼續站在原地。
見着花溯嶼喫醋一般可愛的模樣,封九齡什麼也沒有說,一把將花溯嶼攔腰抱起直接扔到了牀上,用手支撐着自己的重量不要壓到花溯嶼身上,個人以橫着的姿態正面相對。
花溯嶼的心跳很快,比她之前十幾年的任何時間都要快,她感覺到自己的雙頰非常滾燙,雙手有點無所適從,身體很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倒也奇怪,以前封九齡那般挑逗她的時候,她都沒有亂過一絲一毫,可如今,卻是像個鄰家小姑娘一樣,羞得恨不得馬上鑽進地洞裏。
封九齡眸子裏就好像有三千柔水一般,在看到花溯嶼的一瞬間立馬就化開了來,他慢慢閉上眼睛,同時緩緩地靠近着花溯嶼的朱脣。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花溯嶼的眼睛睜得很大,身體幾乎崩成了一條直線,任由封九齡將自己的脣貼在她的脣上。
“乖,閉上。”聲音十分有磁性,竟讓人覺得十分性感。
他先只是很輕柔地用嘴脣碰着嘴脣,他的嘴脣很溫熱,很軟。到後來,他便嘗試着用舌頭撬開了花溯嶼的脣齒,發起了一波很是強悍的攻勢。
花溯嶼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大腿的部分有一個什麼東西擱着了她,她便本能似的伸出手去想要挪開它,卻在她的手碰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感覺到它異常的熱乎,是一個棍棒一樣的東西。
隨後,她感覺自己握着那棍棒的手被封九齡的大手給覆蓋上了,他的手同樣很熱,他握着她的手從那棍棒上挪到他的肩膀上。
花溯嶼的理智已經全然被攻陷了,她甚至於兩隻手都搭到了封九齡的肩膀上,逐漸的,又直接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迴應的封九齡就更爲肆無忌憚了起來,他開始不再滿足於脣齒之間的留香,他的嘴脣開始慢慢往下移,到下巴,到脖頸。
兩人的衣衫都已經混亂了,花溯嶼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白皙而分明的鎖骨極爲性感,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外衣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落在了地上。
花溯嶼還是覺得大腿上的東西和擱人,於是又直接伸出手去抓,還是那般滾燙,封九齡冷不丁顫抖了一下,這次卻沒有將花溯嶼的手拿開。
花溯嶼想把那東西給拿開一些,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挪不動它,反而是吻着她鎖骨的封九齡的呼吸聲愈發粗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