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一六九章 彼岸齋春光被偷聽
    烏暘收好了三本冊子去領着太陽昇起,手執晨曦戟應領着太陽昇起並指揮着那一道彎曲的光。手機端 m..

    木小卉今天醒得挺早,感覺平日裏舒服多了。睡眼惺忪很快清醒睜開,攤開手一看,一道許久不見的明媚陽光從窗櫺外撒射進來在地投下了自己的影子。

    有陽光了?木小卉激動地跑出去看,真的是,整個彼岸齋都沐浴在晨曦,太陽在東方升起,雖每日可見,但今日是第一次見到太陽不那麼吝嗇地賞賜一些光輝,不至於彼岸齋太陰暗。

    或許是那“葵花山”今日忘了移動吧。木小卉這樣猜想着:原本天庭每處都因享受陽光雨露的,但彼岸齋唯獨不然,那是葵花山在作怪,所以葵花山肯定是仙們特意指定在此擋住彼岸齋的陽光,讓彼岸齋終日晦暗陰溼,難生花草。

    不過今日那葵花山似乎是忘了指責了,那太好了。只要有那麼點陽光,不怕院裏的花種子不發芽了。

    木小卉開心着:可惜今日持煜不來,要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他不會因爲家事而煩悶了。但沒關係,今日信芳會來啊。趁着今日的陽光,讓信芳也一起開心一下。

    “滴答滴滴答”,木小卉手彈着石桌面:太陽有持煜和烏暘,他們現在會不會知道已經有陽光到了彼岸齋呢?

    陽光撒在木小卉臉,沒有樹木的抵擋,久了有點熱了,木小卉摸摸自己臉和脖頸,都出汗了呢。真好,有光有水有朋友。

    木小卉在院子裏的石桌旁的兩石凳換着做,卻沒有等來餘信芳,猜着她今日可能晚些來吧。繼續等。

    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餘信芳的時候了,因爲陽光漸漸變淡了,快消失了。怎麼回事?正是如日天之時,爲何會變淡?有天狗嗎?別走啊,光兒,別走,木小卉試圖去抓住那些變淡的陽光,可那是天方夜譚,即使如此她也要嘗試一下。最終陽光消失,只見一輪圓圓的紅日在天空升,卻不見了陽光落入彼岸齋。

    木小卉整個人癟了坐下:“才半個時辰吧?怎麼這麼短呢?好吝嗇,算了,起以前一點陽光都無,這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不吝嗇。”

    木小卉拿出紙筆描畫着今日彼岸齋的景色,在旁著名着:有點起色了。

    等着餘信芳來,卻遲遲不見她,這一等啊,午過去了,待到午時時分,木小卉趴在了石桌,想着:這是凡間午飯的時間了,我還是一個人。

    不會是一個人,陽光又來了,且這回是真的天太陽照滿了整個彼岸齋,升起一輪霧氣,灰色的。這是彼岸齋的陰邪溼氣,只有陽光纔是對付它的最得力的利器。看到如此,木小卉心歡喜:找這樣下去,只要每日都有晨曦半個時辰的陽光和午時半個時辰的天陽光,那不過幾日可將彼岸齋的溼邪給盡數除去!

    她得意地開心着等待着錦華的到來,要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現在快下午了,錦華要來了,不期待餘信芳了。

    “小卉,你在這裏曬太陽挺舒服啊。”錦華的聲音,他“禮貌”地按木小卉的吩咐從外面敲門。

    木小卉一骨碌起身去開門:“錦華,彼岸齋有太陽了,有太陽了!”

    錦華展開收接住一個輕輕的小兔,然後腳一踢關院子門,抱她在院子內坐下:“今日怎麼回事會有陽光到彼岸齋呢?”一手撫摸着心愛的心人,一邊看着那陽光思考着:不是詭異的,切切實實是陽光來了,只是怎麼覺得有點怪之處呢,這怪在哪呢?

    錦華所覺得的怪是陽光彎曲了,因錦華沒有在太陽星宮任職過,所以很難一下子識別這陽光的怪,而木小卉急着跟他炫耀又讓他無法去思考這個怪。

    木小卉坐在他身張開了雙手:“哇,好大的陽光啊,好舒服呢。告訴你,錦華,今日早卯時三刻出現了半個時辰的晨曦陽光,現在午時三刻也出現了天陽光,我想要是以後每日都有陽光來,這彼岸齋不會冷清了。算錦華你不來也無所謂了。”

    “真的?那我不來了,讓陽光陪着你好了。”錦華佯裝哀嘆樣,將聲音拉長了。

    木小卉可急了:“哎呀,人家只是隨便說說,你當真啊?你自己同意的三日一見的,怎麼可以不來呢?”

    “今日小卉是特別開心啊,那我也會得到不小的賞賜吧?”錦華眼眸放光,渴望地看着她,他需求來了。

    木小卉扭過身軀:“錦華你不可得意忘形哦,我只是讓你開心一下,現在放我下來吧。”

    “哪有那麼容易啊?在我懷休想走。”錦華一個“血盆大口”罩住了木小卉的小嘴,同以前一樣是舔着她嘴脣的香甜,並舌掰開她的脣花瓣,探取她脣的蜜甜。

    還有他總是不自覺的手伸入小卉衣裳遊走着,掃蕩着其各處的美好,因其沒有一處不蕩人心魄,所以錦華的手不知從何處開始,已不知在何處結束。

    木小卉的手掌打對錦華從來無用,他的脣已從她的脣遊擊道含有體香的脖頸,手也從漫無目的主擊她胸前的美好。

    木小卉想拒絕,但嬌喘地難以維持正常的呼吸,只有喊着:“錦華,不要。”

    每次這句話都會讓錦華更加衝動地吮吸她的美,看木小卉傻地不會用其他話來拒絕。

    曾說好了的保持一丈的距離早已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有這每一次相見時爲了消除等待那難捱的思念而一觸即發的恩愛綿綿。錦華給小卉的恩愛不乏綿綿愛意,但更多的是火力十足的風馳電掣,讓木小卉接手不及。

    但他們保持着底線:即木小卉所說的處子之身,在出之前自己必須是完整的。

    錦華也極力控制着自己。真是該質問錦華一下了,你都那麼風捲浪涌了,還控制得了麼?不知你每次在底線前控制是不是要花費更多的念力啊?那還不損耗氣力了?呵呵。

    門裏愛意濃濃,門外卻是兇險逼近。

    餘信芳來了,她早沒有來,是因爲昨日持煜說今日不來,她也懶得來和木小卉談些無聊事,也不願做木小卉的丫鬟,下午來一下做個樣子吧。

    可她剛走近聽到其男子的聲音,根據她對錦華的深刻記憶(她以前是想攀附錦華,所以有深刻記憶是正常的),立刻斷定那是錦華,一開始她以爲那是錦華以伏邪君的身份來探視木小卉。

    但後來隨之而來的聲音“錦華你放我下來”多惹人憐,“到了我懷還想逃跑”這是在調情,然後是男歡女愛的聲音,一浪又一浪,其錦華的深刻愛意包含在“小卉我愛你”,木小卉的愛意在“錦華你壞”的喘息扭捏。

    這還看不出來嗎?他們相愛了,不,他們是姦夫*!

    餘信芳端着一盆米囊花在外不敢相信:這是我以前崇拜過的伏邪君?竟和木小卉這樣一個鬼差女無恥至此?可憐啊,持煜他那麼喜歡木小卉,卻不知木小卉早已和錦華廝混了。

    餘信芳咬牙,差點咬到舌頭了:木小卉,你的胃口還真不小啊,已經佔有了錦華,卻還勾着持煜不犯,你多少爲我留點吧。

    等一下,錦華是不是隻拿木小卉做解決情慾的玩偶啊?玩久了膩了丟一邊?要不然怎麼任木小卉在這荒蕪的彼岸齋?

    餘信芳再聽,裏面有他們的對話,木小卉嬌怯地罵着錦華:“從地府認識開始你這樣,擋都擋不住,你是野狼嗎?”

    “誰讓小卉你一直不肯和我成婚,成婚之後我會規矩些了。”錦華雅痞的眼神逗地小卉笑了。

    外面的餘信芳可以斷定了:他們早相戀了,在競仙大會之前,說不定在競仙大會錦華給了木小卉不少綠燈。現在竟然到了要成婚的地步了。哼,我不會讓木小卉你這麼輕鬆地成爲伏邪君的夫人!

    裏面的聲音警覺起來:“小卉快整理一下衣裳頭髮,外面有人。”錦華剛纔沉溺在小卉的甜蜜,排除了外界的一切干擾,現在稍微冷靜一點馬警惕了。

    木小卉急的馬整理自己衣裳和錦華的衣裳。

    外面的餘信芳現在可急了:自己現在沒有本事逃出錦華的追擊,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偷聽了,那還不滅口啊?那這樣拼死一搏吧。

    餘信芳在外面向牆壁一磕頭,不禁流了血漬,手的花盆被她一鬆落地碎了,而她在外面疼痛難忍地喊着:“小卉,我摔着了,快來幫忙啊。”

    裏面的木小卉聽此立刻出去,錦華隨後,看到摔倒在地的餘信芳和一盆花,還有頭的血跡。

    “信芳你怎麼摔成這樣呢?”木小卉去給她擦血跡,心疼地問道。

    餘信芳淚地直喘氣,話也說不順口:“怕你一人孤單,想着你這裏的花還沒開,端了我的一盆花跑了過來,很想跟你說話,所以又是騰雲又是跑,卻不想剛纔撞着牆了,花盆也碎了。”裝成剛跑了長步可不是件容易事,但餘信芳能。

    “花盆碎了沒關係,我們把花重在院子裏好了。”木小卉扶她起來:“你那麼着急幹什麼啊?都弄得自己摔倒了。對了,今天午爲什麼沒由來啊?”一邊扶她進屋一邊和她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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