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哥?”
難道……是淳于越?
原身心裏的人是淳于越嗎?
那大皇子又是什麼鬼?還未婚夫?
媽呀!冷清寒捂着額頭,感覺一陣頭痛。
她可不喜歡跟皇家有什麼接觸,皇家自古多無情,有的也只是利益牽扯。
冷清寒從沒想過,自己會是官家之女,見到是自己的爸爸也罷了,她認。
但是,那什麼鬼玩意兒的、出生有婚約什麼的,冷清寒真的不想管。
算了算了,這事先放一邊。
冷清寒掀開被子起身,不再想那些煩人的事。
至於那什麼鬼皇子,越哥哥什麼的,又不是她冷清寒認的,關她什麼事。
屋外的丫環聽到屋裏發出動靜,敲了敲門,問:“小姐可是起來了?”
聽到屋裏傳出一聲:“起了,進來吧。”丫環才推門而入,伺候自家小姐洗漱。
冷清寒還是照常去老夫人那裏請安,晨昏定省,是古代的孝道,冷清寒也很樂意去陪自己的奶奶。
那二夫人什麼的,用奶奶的話說,她只是個妾,還沒資格對自己這嫡女指手劃腳。
以前冷清寒還沒回來,冷子俊也跟隨師父在外,家裏正經的嫡子嫡女不在,她一個暫代當家職權的,給自己和自己的子女以嫡自稱,老夫人眼不見心不煩,懶得管,冷志忠知道,但也懶得對外解釋。
以至於外人都覺得她們還真成了正妻嫡子了,其實冷志忠從未提過、去戶部將她們的名字登記入冊。
現在正經的嫡子嫡女回來了,也更沒她們什麼事了。
冷清寒帶着金鈴往長壽閣而去,一路還是遇哥哥和清瀾。
老夫人的意思是、不想要見到那些小妾,還有二夫人生的那羣,所以那些人是不用去請安的。
老夫人覺得,不見到那些人,自己還能活的久一點。
她可不想天天看到那羣菜市場女人,真的是吵吵的自己耳朵疼。
老夫人是個很隨性的人,不喜歡是不喜歡,纔不會因爲你是誰要給你面子呢。
所以,每天會來請安的只有自己和哥哥、金鈴、清瀾,還有一個八歲的冷子楓。
冷子楓是個存在感很低的孩子,基本都是躲在人羣后,不說話也不理人,擡頭看人也是很怯懦的模樣。
冷清寒剛回來的那天,見過他了,只是他當時都是躲在人羣后面,所以冷清寒也沒管他。
冷子俊請安,問候了幾句,回了他清水苑。
冷子俊對武術還是挺熱衷的,基本回到府都是研究武術,但他的武術卻只是拳腳功夫。
冷清寒也不知道自己哥哥是無法修煉內功,還是怎麼的,見他空練招式,冷清寒很好,但又不能暴露出自己會武。
有時候,真的覺得心裏藏着事兒的感覺真不好。
冷清寒跟老夫人又說了好一陣,才告訴她,自己和金鈴要回去孫叔叔家玩幾天。
老夫人撅着嘴,雖然覺得自己的孫女陪自己的時間太少,但她心裏清楚,孫旺財是她們家的恩人,自己的寒兒對他孝順些,也是應該的。
冷清寒也看的出老夫人在想什麼,哄了幾句,老夫人心裏沒那麼難受了,痛快的點頭答應了。
她說:“那寒兒要快點回來啊……奶奶還等着你帶奶奶去狂購物呢!哈哈……十萬兩銀子,能花好久、買好多東西呢!”
冷清寒好笑的看着這個老小孩:“好,寒兒回來帶奶奶去買很多漂亮的衣服!”
冷清寒金鈴二人告別了老夫人,出了左相府。
在城轉了好幾圈,拐進一家偏僻的胭脂鋪,閃身進了後院。
再出現,成另一副的模樣了。
冷清寒二人打扮成一個姿色平庸的丫環,在胭脂鋪買了幾盒胭脂,往郊外宅院而去。
這家胭脂鋪,是輕風等人買下的,是爲了冷清寒二人被人盯時,方便脫身用的。
“頭!”
“輕寒!”
冷清寒一進入宅院大廳,風馳雷掣幾人來打招呼。
“咳咳……”走在身後的金鈴故意重咳了兩聲,才戲謔道:“怎麼?你們這是看不到我了嗎?”
隨後還故作思考的摸了摸下巴:“難道?我練了話本里的隱身之法?”
幾人嘴角抽了抽。
這丫頭,真的是跟輕掣有的一拼了。
輕掣倒是好笑不已的前逗趣:“哈哈!剛剛有人在說話嗎?爲什麼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的?”
說着還對着金鈴的臉出手,把金鈴的兩頰揉的發紅。
金鈴擡手,一巴掌將在自己臉亂來的大手拍掉,還很嫌棄的吐槽:“媽呀,你這手都是些老繭,刮的我臉都疼了……”眼神還有些哀怨的看着弄疼自己的罪魁禍首。
“弄疼了?那我再幫你揉揉?”輕掣有些心疼又壞笑的伸出雙手。
金鈴哪還敢讓他靠近啊,趕緊躲到冷清寒身後,嘴裏一直喊着:“不要過來……”
冷清寒看了看二人,只好出聲:“行了,不要鬧了!”
這兩人一見面要玩鬧一下,也是醉了。
冷清寒坐下後才問:“可有將此次目標的情況打探清楚?”
“我們有派人先去那邊打探消息,此時人應該還未到目標所在地……”輕馳說。
輕風點頭:“組織也未給我們任何關於目標的信息。”
冷清寒也知道這點,所以目標的信息,都要自己這些人去查探。
“那現在收拾一下,午時出城。”冷清寒讓衆人下去,又是進行了一番改頭換面。
一行人分散出城,到了成爲才聚到一起,同行往目標所在地而去。
“這次目標在淮南一帶,具體地點尚不明確,一切都要我們的人去到那裏才能打聽到。”冷清寒。
“組織倒是給了我們一副畫像,但這茫茫人海的,我們要哪兒去找啊?!”輕掣有些抱怨。
“淮南一帶、有三座城池,雖不是大城,卻也不小……那邊還有幾座險山,這幾座山、也不能放過!”輕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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