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冷清寒說完,魏夙嫺有些氣憤的說道:“那總不能任由她們欺負我們家雅雅、見死不救吧?!”
冷清寒指了指不遠處:“沒說不救!你看那邊那個是誰……”
魏夙嫺順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太后身邊的人?”
“嗯!”她剛剛大老遠看到她們往這邊而來了。手機端 m..
冷清寒接着道:“據我所知,慈寧宮的方嬤嬤是個好事之人,宮不管大事小事,只要被她遇了,她都要摻和進去……”
冷清寒說到這裏了,魏夙嫺也懂了。
“你是說,我們過去將她帶過來?”
“嗯,而且,不要做的太過明顯了。”
魏夙嫺想了想,明白的點點頭,義不容辭的道:“我去。”
說完往一邊走去,再出現,卻是繞到了方嬤嬤的身後。
“嬤嬤,等等!”她喊停前面的嬤嬤。
方嬤嬤回頭,見是南晉公主,她雖是疑惑,卻也福身行禮。
她身邊的兩個宮女也跟着行禮。
“嫺公主!”
魏夙嫺虛扶了一下她:“嬤嬤不必多禮,嬤嬤是宮老人,本宮還需嬤嬤多多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好找個好人家呢!”說到這裏還適當的帶了些女兒家嬌羞的扭捏模樣。
讓遠處看着的冷清寒都忍不住渾身泛起雞皮。
果然,她還是較習慣那個大大咧咧的“閒公主”。
方嬤嬤卻是一副我都懂的模樣,看着這個懂事的公主,笑着說道:“公主言重了,老奴也不過是有幸能在太后身邊伺候,太后待奴才好,奴才也能說一兩句話而已,公主這般討人喜歡,老奴有機會定會爲你美言幾句的!”
魏夙嫺也不管身份的前攙着方嬤嬤,一臉高興的甜甜說道:“那多謝嬤嬤了!”
隨後又問道:“嬤嬤,您到這後殿來,可是有其他事兒要忙?”
“哦,這倒沒什麼事兒,是來看看那些個官家小姐都準備的怎麼樣了!”她笑着說道。
“你也知道的,年宴這種事情,我們這些奴才又不能入席,也只能忙着後面之事。”
“這不是太后今兒個身子骨不適嗎,也沒參加宮宴,但又好今兒個那些官家小姐都表演的什麼節目,這不,特地差老奴過來瞧瞧。”
那是跟自己的目的地一樣咯!
那簡單多了。
“這樣啊!那也正巧了,我也正想去看看呢!我們一起吧!”魏夙嫺高興道。
方嬤嬤以爲她這也是好,沒做她想的說:“好!”隨後說:“公主走在前面吧!”
魏夙嫺知道北周的主奴觀念分的很清,也沒有爲難她,鬆開了手,走在前面。
方嬤嬤落後了她半步,這樣二人也好一路說着話。
二人剛踏進門檻,方嬤嬤忍不住皺眉。
一陣節奏有些快的琴聲傳來,可以聽出此人如今心情不靜。
魏夙嫺微微挑眉,假裝好的打量周圍。
所以很快察覺出不對的地方了。
她往琴聲發出的角落看去……
果然!
“你們在幹什麼?”
剛剛還在嘲笑蕭雅的人,聞聲回頭,見是方嬤嬤……
有人畏懼的稍稍後退一步,也有人不把她當回事的,臉帶着不屑,卻都對着她福了福身。
哪怕她只是一介奴才,但勝在人家是在太后身邊伺候的貼身嬤嬤,權利她們這些官家女大多了。
蒲玉顏走出來,說道:“嬤嬤怎麼有空來後殿啊?我們幾個姐妹剛剛在跟蕭小姐探討琴藝呢!”
說着,看了眼早站起身的蕭雅一眼,眼有些警告的意思:“呵呵,這不、蕭小姐正在給我們演示一下呢……”
方嬤嬤當然不會信這樣的話,她看向一邊的蕭雅,問道:“是這樣子嗎?”
蕭雅沒說話,垂下了頭。
站在不遠處的冷清寒也很是無語,這嬤嬤擺明了要幫忙,怎麼小雅這麼不配合呢?
看來,這丫頭的性子,還得自己多教教纔行,不然以後還不得一直被人欺負?
冷清寒跟站在方嬤嬤身邊的魏夙嫺交換了一個眼神。
魏夙嫺點頭,前說道:“這位便是右相家的小姐、蒲玉顏吧?!本宮好像聽人提起過,都說右相家的小姐琴藝也是十分了得的,如今這般說向他人討教琴藝,是否過謙了?都傳聞左相家二小姐位居首位,蒲小姐居於二位,算要討教,也該是去找冷二小姐吧?!”
魏夙嫺說着,還看了眼不遠處的冷清秀。
此時冷清秀也看着這邊的,大有看好戲的意思。
聽聞她們說起自己,還都將目光投向這邊,她心裏有些不悅,但臉卻仍是那副大方得體的微笑。
使得看過去的蒲玉顏覺得,她這是像自己示威,嘲笑自己不如她。
心裏暗恨,卻又不好在這時候去理論。
冷清秀身邊的幾個官家小姐也是帶着幾分得意,與有榮焉。
她們都知道大皇子對冷清秀不一般,心裏雖然嫉妒的要死,但還是選擇跟冷清秀搞好關係,自己也能多出現在大皇子的視線,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能被看了呢?
在她們心裏,大皇子那是要成爲帝君之人,只要被她看,且不說做皇后,做個妃子什麼的,那是逃不掉的吧?!
她們從小被灌輸了做人人的思想,女兒家只有嫁入後宮,得皇寵愛,才能過好日子。
其實也不過是需要她們去鞏固家男子在官場的地位,最好是還能爲他們賺來更高的榮耀!
蒲玉顏臉色有些僵硬,卻還是扯了扯嘴角:“嫺公主說笑了,玉顏哪兒能跟冷二小姐啊!只不過是世人不知,誇張罷了!玉顏的琴藝,可不得檯面……”
魏夙嫺卻是好笑的看着她:“哦?既然不得檯面,那爲何本宮卻是有聽聞蒲小姐今晚所表演的是琴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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