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自從跟劉初陽深入接觸之後,我越加的喜歡這個身世悽慘卻又天真可愛的女孩兒。
可說到底,以我現在的狀況來講,我根本就是在欺騙劉初陽。
能脫去她內褲的只是那個醫生,而不是真正的我。
今晚的事一旦成果了,明日,明日的明日,我又該如何面對她
扯下口罩跟她坦白,她能接受嗎
繼續戴着口罩無止境地瞞着她走下去,又能撐多久呢
此時的我,心亂如麻。
劉初陽楚楚可憐的樣子還在我腦海中盤旋,我的雙手緊握着她的腰肢,兄弟幾乎都已經頂到了那個神聖的位置。
我並沒有那種即將到達和征服的快感,反而,一股股沉重的罪惡感在我的心底滋生。
不我不能這樣
就算是要得到她,要治好我,我也決不能用這種方式
而且,劉初陽的病現在都還沒治好,鬼知道我這麼突兀地闖進去會不會給她帶來毀滅性的傷害
萬一我這貿貿然的一步奪走了她以後做女人生孩子的權力,那我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
說出來可能大夥兒不信,基本上我現在的狀況跟一個萬年老色魔沒什麼區別,飢渴到無法想象。
就像早先說的那樣,要是拿一塊鋼板在我面前,我估計也能戳它一個窟窿。
可實實在在的,心底的厚重罪惡,隱瞞和欺騙帶給我的負面情緒徹底的讓我慚愧。
坦白說,此時我的兄弟已經到了家門口了,甚至都沾上了劉初陽神聖地帶流出來的污
好吧,腦中僅剩的那一絲清明把我從狂亂中扯了回來。
我猛地撤回了我的身體。
劉初陽的身體一直在輕顫着,顯然,她也在等待着這偉大一刻的降臨。
可等了許久,她只感覺到一根硬的無法形容的東西在她的門口觸碰了一下,卻又突然消失了。
預想中的痛並沒有發生,那種既是緊張又是期待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從她的心裏抽離了。
“你你怎麼了”黑暗中,劉初陽見我半蹲着,她的雙腿到現在還夾在我的腰間,我們的姿勢要多直接有多直接。
劉初陽的眼睛透着一股疑惑,在黑暗中閃着不解的亮光。
聽她輕顫着聲音問我,我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兄弟一直是頂天立地的,可我的心卻是虛的。
明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都看不清對方的臉,可我怎麼都不敢朝着劉初陽臉的那個方向看去。
“我對不起,我們”我閃爍着話語,妄圖想緩解這個時候的尷尬。
哪知劉初陽聽了我這話她輕輕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的雙手夾在了我的後頸,此時,我分明能感覺的到劉初陽那細嫩的鼻息。
吐氣如蘭,用來形容她此刻的嬌媚真的一點都不爲過。
“陳醫生你不用這樣,我我是自願的”劉初陽似乎在看着我,我猜她現在的臉上雖然帶着難以想象的羞赧,可到了這個關頭,我想她應該是想起了我做爲她醫生一絲不苟的好吧
可偏偏是這樣,我的心裏是越發的難受。
憑什麼讓她有感
覺的是醫生的那個我,而不是褪下僞裝本來面目的那個我
有些事情,註定發生,而且一時間用言語根本是無法解釋的。
先入爲主的觀念人人都有,你一次做賊,沒有特殊情況,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是賊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不能這樣做。”我的話裏滿是愧疚。
到後來,我實在沒辦法再在這種狀態下支撐下去,我輕輕掰開了劉初陽的手和腳,摸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口罩也被我重新戴上了。
劉初陽似乎愣住了,她一直就這麼光着身子坐在沙發上看我慌亂地穿着衣服。
似乎,我現在的表現,跟她心裏男人印象的區別相差太大了。
“你的衣服”穿好了衣服,我順手又把劉初陽的衣服遞給了她。
劉初陽木然地接過衣服,窸窸窣窣地穿上之後,仍舊是剛剛那副有一萬個不理解的樣子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
就這樣,她坐着,我站着,我們沉默了許久。
她心裏想不通,而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大概過了得有大半個小時,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能夠讓我們看到彼此的輪廓。
氣氛,十分的尷尬,而且詭異。
終於,劉初陽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陳醫生,你不喜歡我這樣的嗎是不是我身體的原因”
被劉初陽這麼一問,我他媽真的好恨我自己,我很想把所有的一切和盤托出,告訴她我現在不能碰她的理由。
她的病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我的歉疚也一直在左右着我。就算劉初陽的身體沒有問題,我能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嗎
思量了小半會兒,我輕輕地坐到了劉初陽的身邊,把她的頭輕輕地撥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邊撫摸着劉初陽柔美的秀髮,上面的那股馨香我感覺是我這輩子聞過最美的味道。
“不,你很好,我也很喜歡你。坦白說,你的身體就跟曼陀羅一樣吸引着我,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在這個時候佔有你。”
“一來你的病很詭異,在沒有徹底治好你之前,我怕做了,會對你以後造成不可彌補的創傷。二來,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我過不去我心裏那一關。”
聽了我這話,劉初陽輕輕地擡起頭看了看我,似乎是在問我心裏哪一關過不去。
我捧着劉初陽的臉,有些感慨地道:“現在我不能告訴你,以後你就知道了。”
劉初陽聽我這麼說,她也沒有追問,只是輕輕地靠着我,“陳醫生你真好。”
“我真的好嗎”劉初陽的話絲毫沒有讓我感到高興,我反而在心裏苦澀地問了一句自己。
窗外透進來的涼風吹打着窗簾微微搖動,劉初陽似乎感覺到了涼意,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我。
我回過頭,聽見劉初陽嬌柔的鼻鼾聲,我感覺我的肩膀有些溼潤。
當我輕輕撫過劉初陽的臉龐,我才發現,她睡着了,眼淚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受控制地也流了出來。
輕嘆了一聲,我輕輕地將劉初陽抱起,把她送回了房間,蓋好被子之後,我本打算就這麼走了。
可我忽地又想起我是不是錯漏了什麼,轉過身,我在劉初陽光滑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帶過門,我逃也似的離開了劉初陽的家。
我感覺我現在急需發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