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曬,暗道眼花,已經不耐煩了,暴喝一聲,“那你就是承認你家小姐是女飛賊了好,那就沒錯了。帶走”

    他上前一步推開茗悠,抓住上官瀅瀅的胳膊,往外一拉。

    上官瀅瀅被他粗魯地拽出轎子,踉蹌幾步,差一點摔倒在地。她撐着地站起來,臉色慘白,嬌弱的身子像一縷青絲般被拉着往前拖去。

    “大小姐”彩桑嚇得上牙和下牙直打架,眼睜睜看着上官瀅瀅被抓走。

    眼見無能爲力,上官瀅瀅回頭悽然地看了茗悠一眼,充滿淚水的神情在茗悠腦海回放,茗悠心裏五味雜陳,又自責又惱怒,但她沒有跟上前而是拉着彩桑悄悄迴轉身,擠入看熱鬧的人羣中。

    精燕衛的人看了那兩個丫鬟的背影一眼,問首領:“那邊跑了兩個,剛纔那個賤婢要不要也”

    “沒事,兩個丫鬟而已,跟我們的差事無關。”精燕衛的首領不以爲然地道,“收隊”

    上官瀅瀅被兩名精燕衛發手壓住,押着推着往前走。

    一個時辰後。

    茗悠帶着彩桑急急跑回到上官府,她們跪在地上:“老爺、夫人、二小姐、二少爺,我們大小姐被精燕衛抓走了,你們快想法子救救她啊”

    “被精燕衛抓走了她她她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竟然惹上了精燕衛皇上部下的官兵她也敢惹這大膽的丫頭,究竟是幹了什麼”上官瀅瀅的爹上官建成一下子驚得跳起來,衝到茗悠面前問道。

    茗悠眼含淚水,咬牙看着面前暴跳如雷的人,都這個時候老爺您不擔心小姐安危想辦法救小姐還反倒是在責怪她。

    老爺,您您簡直不是

    上官家是京城最有名的商賈世家,做爲商人,最講以和爲貴,結交天下各方朋友,更是牢守“民不與官鬥,富不與官爭”的誡條。

    上官建成是個剛滿四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五官俊逸,只是美中不足,有道深深的刀疤從右眼角直直延伸到下巴,疤痕的肉比臉上的皮膚深了兩個色度,看起來猙獰又可怕。

    “老爺,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您趕快去找人救瀅瀅吧”上官建成填房張氏苦苦哀求。

    “大姐不是去城外接大姐夫了嗎”上官府的二小姐上官飄香說道,“怎麼會被精燕衛抓走”

    彩桑哭着道:“我們就是在出城的路上,結果碰到精燕衛攔路,還說大小姐是是女飛賊尖鈴兒”

    “你說什麼女飛賊尖鈴兒她好大的膽子,到底是勾搭了誰,她就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當起了女飛賊我什麼時候少了她喫穿用了她用得着去偷”上官建成瞪大眼睛大聲叫道,震驚得連那道疤都在顫抖。

    勾搭了誰

    茗悠忍了忍,老爺,您怎麼可以這樣詆譭自己女兒的名聲。

    “大姐絕對不是女飛賊一定是弄錯了”上官飄香斬釘截鐵,轉頭看向上官建成,“爹,大姐夫在外面打了勝仗,立了戰功,今日班師回朝,爹快去求大姐夫吧現在只有大姐夫能救大姐”

    茗悠磕頭哀求,拉着上官建成的下裳,“老爺,大小姐一定不是女飛賊,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

    上官建成不耐煩地踢開,斜眼瞟了茗悠一眼,怒道:“一副哭哭啼啼的衰樣,這不是還沒怎麼樣呢嗎就聽二小姐的,先去司徒府找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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