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爺寵上天,狂妻別太撩 >第二百六十八章 心裏的猜想
    瀅瀅有些尷尬,忙跟着轉移話題,聚精會神地問道:“義兄,這南疆是什麼樣子的跟西昌國和東臨國有什麼不同啊不都是從以前的大朝分裂來的嗎”

    都是中州大陸上的國家,能不同到哪裏去。

    瀅瀅很是不解,義兄看了看她,“想知道嗎那先去沏茶。”

    瀅瀅忙乖乖地去另一邊的桌上拎了小茶壺過來,給義兄斟茶倒水地服侍。

    義兄端起茶盞吹了吹熱氣,才道:“有什麼不同,去了不知道了,現在說有什麼用。”

    瀅瀅:“”

    真是太狡詐了,白沏了茶

    義兄從來都不會這樣狡詐的。

    瀅瀅重重籲一口氣,低下頭也給自己倒了一碗茶,吹吹嫋嫋升起的熱氣,只好自己找臺階下,道:“義兄,您知道,巫術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上一次你不是見到了在司徒煬傾身上,他就是被下了蠱蟲的巫術。”義兄放下茶盞,“怎麼了你手上的銀光利劍可以說是蠱的剋星。”

    瀅瀅喫驚地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指環,又眼神閃爍地瞥了義兄一眼。

    義兄擡眸看她,她連忙又低下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道:“後來又遇到幾次,倒是沒有出過大的簍子。”

    瀅瀅言不由衷地說道,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哦。”義兄回了一句,尾音斜斜挑起,好像不信的樣子。

    瀅瀅嘟着脣角,手裏轉着茶盞,沉吟良久,又問道:“義兄,您說,那種巫蠱之術,真的有本事看透一個人的靈魂,和她的前世今生還能詛咒,左右別人的命運生死”

    義兄怔了怔,有些不自在地別過頭,道:“誰有這樣厲害的本事這種本事,大概連神靈都做不到。”說完用手捂在脣邊輕輕咳嗽一聲,又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瀅瀅的雙眸猛地亮了起來:“義兄,您是說,根本就沒有人能這厲害,就算是大巫師也不行。”

    “巫蠱之術哪有那麼大能耐。”義兄失笑着搖搖頭,“而且用巫蠱術只能將蠱蟲種到人身上,然後通過蠱蟲控制有邪念的人的行爲。”

    “還穿人的靈魂和掌控命運,呵誰說的,這麼扯”

    瀅瀅又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放下茶盞,用手摸摸自己食指上的指環,閉了閉眼,感慨地道:“這太好了我一直擔心巫術那麼厲害。有巫術的人能無所不能地監視看透別人,所以有些話,算快憋死了也不敢說。”甚至差一點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賭注。

    幸虧馮嘉靖提前“吐血”暈倒,才免了她當衆說出那些誅心的話。

    那幕後之人要的,是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跟馮嘉靖決裂。

    瀅瀅擡起眼眸,又悄悄瞥了義兄一眼,義兄看了過來,忙又低下頭。

    義兄的臉上一點笑意都無,雖然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假面面具,但是因做得非常逼真,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跟正常人一模一樣。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在這裏說吧。除了我,沒旁人聽得見。”義兄往後靠坐在紅木扶手官椅上,眼裏的神情晦澀不明。

    瀅瀅當然是相信義兄的。

    如果有人能夠對付那幕後之人,應該只有義兄。

    將剛纔義兄說的話想了一遍,盈袖大着膽子道:“是這樣的。有人在我大婚前十天一直寄匿名信,威脅要公佈我的重生身世,讓世人唾棄我,並且詛咒我娘跟弟弟還有馮嘉靖全家,要我跟馮嘉靖當衆悔婚,還不許我跟任何人說,如果我說了,他們會馬上知道,而馮嘉靖全家不得善終。”

    義兄久久地看着她,眼裏的神情變幻莫測,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又像是壓抑的火山馬上要爆發了,眉眼沉沉,和她之間隔着千山萬水。

    “因爲這種無稽之談,你要當衆跟你的新郎官悔婚你不能跟他好好說說“

    義兄提高了聲調,“你的新郎官是不是因爲這件事,被你氣得吐血的”

    瀅瀅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訕笑道:“當然不是,他本來氣虛體弱,想是之前去雷州辦差,所以累着了。”

    一邊說,一邊卻又不怕死地偏了頭,斜睨着義兄,一雙杏眸水汪汪地,想着那晚的情形,不由自主春意盎然,那樣看着他,似是挑釁,又似在試探。

    義兄看着她的眼神,心裏咯噔一聲,雖然讓自己不要被她迷惑,但是身下卻是不由自主起了反應,心裏越發不好受,忙端起已經冷了的清茶一口飲盡,壓下心頭那團火。

    他冷聲道:“行了,你放心,在我身邊,沒人能窺探你分毫。你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無礙的。至於你孃親,弟弟還有你新郎一家,我算過,有驚無險,還有後福,你不用擔心。晚飯喫完了,你去歇息吧,再過兩天下船了。”

    瀅瀅看着義兄面無表情地面容,心裏不是不失望的。

    難道她猜錯了義兄不是她心裏所想的人

    她緩緩站起來,狐疑地又看了義兄一眼,才轉身往自己的艙室走去。

    這一次以後,義兄再也不跟她一起喫飯了,不僅沒有一起喫飯,連面都沒有見過了。

    義兄的艙室整天都關得緊緊的,喫飯的時候有人將飯食放在門口,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拿進去喫的。

    瀅瀅一個人無聊,有時候也出來到甲板上逛逛,會看見有一個錦凳放在船頭,還有一根上好魚餌的釣魚竿。

    瀅瀅大喜,忙走過去拿了釣魚竿釣魚。

    她釣魚的本事不錯,半天能釣出一小桶鮮魚。

    晚上喝到鮮美的魚湯的時候,是她最高興的時候。

    很快兩天過去,終於快要到南疆了。

    瀅瀅用手搭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往遠處看去,見那邊翠峯疊起,雲霧繚繞,天氣中有股溼熱的花香,確實跟他們所來的地方不同,也不冷。

    瀅瀅雖然心裏依然爲孃親,弟弟擔心,但是既然義兄說了他們是有驚無險,還有後福,她也放了一半的心。

    收拾好東西,剛要背到背上,義兄敲了敲門,走進來看了看她,道:“路引和民徵,你準備好了嗎”

    路引相當於西昌國官府發放的通行證,而民徵,是西昌國國民的身份證明了。

    瀅瀅張了張嘴,有些心虛地搖搖頭:“時間太緊迫

    了,沒來得及辦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不是一時半會能辦下來的,最快也要三天。

    義兄將一個小小的木匣子扔給她,不屑地道:“這樣,你還想一個人來南疆我看你還沒摸到南疆京城的城門,就被苗民們背到山上做壓寨夫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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