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實力,何須用半點手段”衆人啞口無言,說同福客棧的料理是美味,在場的人大部分都去喫過,這倒確實。而且方纔倪鳶臨危不亂的處理,最後又做出一道驚豔不已的飛龍在天,着實叫大家都印象深刻。“同福客棧的料理別出新意,味道驚豔,着實是許多小餐館沒法比的。”人羣裏終於有人小聲的說了一句公道話。倪鳶也不與衆人理論,雖說南宮子華是放了水,不過就算是不放水,她也最多淘汰兩人,等於放水的就那兩人而已,只是同批其他通過的人,就不知曉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看不出來,關鍵時刻你還挺會說話的。”倪鳶輕笑着對洛凌胥說。洛凌胥挑眉:“好歹我也是二掌櫃的,這些人說得若再難聽一些,我都想直接拔了他們舌頭”倪鳶蹙眉:“噓別人聽去了怕是得說我們是個黑店了”洛凌胥哈哈一笑,並未放在心上。曉蓉偷偷看着洛凌胥的測驗,微微咬脣。他笑起來真好看後面參選的人還挺多,一直要進行到申時。等着客棧的廚子全部從殿上下來,洛凌胥才道:“走吧,心滿意足的回客棧了。”倪鳶卻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回去吧,繼續做生意,我想再看看比賽。”雖然南宮子華做了多餘的事情,不過好歹也是幫了自己一番,總得留下來給他道個謝再走。“那我陪你吧。”洛凌胥說着,也沒打算走。倪鳶低聲道:“我要找南宮大人,你先回去吧。”洛凌胥聞言挑眉:“喲真要走後門”倪鳶白了他一眼:“決賽哪有後門可走,只是剛纔的事情我得問清楚怎麼回事吧。”洛凌胥欲言又止,思考了須臾,然後才道:“行,那我便先回去了。”想起方纔那個在比賽時候耍滑頭的廚子,他着實還有事情要去辦“公子放心,我會照顧好姑娘的”曉蓉笑着說。“嗯。”洛凌胥對曉蓉淡然一笑,然後便帶着幾個廚子一同朝客棧回去。倪鳶所有所思的看向曉蓉,露出一抹壞笑:“好啊,一口一個公子喊得真是親熱”曉蓉雙目圓睜,雙頰微微泛紅:“姑娘您說什麼啊,奴婢莫不是還能直呼公子名諱嗎”倪鳶暗想,要曉蓉真知道寒月公子就是洛凌胥,不知道是否還有這麼溫柔的態度了“咳咳,”倪鳶乾咳兩聲,道,“你啊,看見這寒月公子魂都要飛了。”她看得出曉蓉對洛凌胥有意思,可是罷了,感情的事情,自己都一塌糊塗,還有什麼資格去操心他們的事兒呢。“哎呀姑娘你盡打趣奴婢奴婢拿敢癡心妄想,奴婢就想一輩子跟着您”曉蓉羞赧不已。倪鳶淡淡一笑:“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一切事情順其自然吧。曉蓉你也是知道的,上次那張紙條,所以對於寒月公子,我們都還是留一分心眼比較好。”曉蓉情竇初開,她卻並不替她高興,因爲此人偏偏是洛凌胥,叫她心中只有擔憂。曉蓉聞言慢慢正色,鄭重點頭:“奴婢知道,奴婢時刻記着,不敢因兒女情長而誤了大事”倪鳶深吸一口氣,感慨道:“只願是我們都想多了”曉蓉眸中暗藏無奈。倪鳶與曉蓉兩人便一直在盛天殿看比賽,直到比賽結束。整場比賽下來,倪鳶大概計算了一下,能有資格參加決賽的約莫五十餘人,她暗暗感慨,五十餘人,自己這兒怎麼都佔了六分之一了,就是天福客棧,此番進入決賽的都才三人不過他們本就有五個天廚了,只要這三個人,其中一人得道決賽第一,那“朝都第一食府”的稱號便還是他們的。“姑娘,這人都走光了,爲何我們還坐在這兒不直接去殿中找大人呢”曉蓉與倪鳶兩人坐在空曠的盛天殿裏,看着官差們收拾着,顯得十分無聊。倪鳶笑道:“若不等人都走了我們就去找南宮大人,那不是坐實了我們作弊嗎”“可南宮大人萬一先走了怎麼辦”“放心吧,不會的。”他一直有注意到自己坐在這兒,猜得到自己是爲了等他纔是。果不其然,待官差們把盛天殿收拾得乾乾淨淨,申時已過,冉總管等人都已經乘坐轎回了宮,南宮子華才從盛天殿的內殿之中走出來,看見了遠處的倪鳶,徑直而去。倪鳶瞧見人來了,微微一笑,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