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安默暖,毫無拒絕的權利。
席慕寒扔下威脅,從容淡定的離開酒店,留下遍體鱗傷的安默暖,獨自吞嚥絕望。
安默暖簡單的沖洗了一個澡,然後就着酒店大牀,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
她身體太虛,也太累,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醒來後又吃了不少東西,這才覺得自己真的活過來了。
離開酒店,安默暖陷入了茫然,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去哪兒。
醫院是已經沒臉去了。
家她現在也沒有家,自從嫁給席雨辰後,她就搬進了席家,所有的東西都在那裏,而弟弟住在學校,他們姐弟,並沒有屬於自己的家。
在街道口站了半天,安默暖還是隻能硬着頭皮,回席家去。
就算要被掃地出門,她也得回去,把自己的行李和證件,都拿走。
她輸入別墅大門的密碼,進入院子。
有傭人正要經過,看見了安默暖,表情微微一變,語氣怪怪的喊了一聲:“少夫人。”
安默暖猜測她跟席慕寒的事情,可能已經被家裏的傭人知道了,不自覺的就羞愧垂下了頭,加快腳步,回屋子裏去收拾東西。
她一走遠,那傭人立即掏出了手機,躲躲藏藏的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安默暖只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至於首飾那些貴重物品,她全都沒碰,可等她打開抽屜,去拿自己的戶口護照時,卻只抓了個空。
她的證件,被人拿走了。
是誰拿走的
席慕寒,還是周芷萍
安默暖無力的跌坐在牀沿,藏起她的證件,這分明就是要收拾她了。
迷茫之際,走廊上忽然響起凌亂的步伐聲,她一回頭,就見到一羣舉着相機的記者衝了進來。
“安小姐,你怎麼解釋你在醫院與人出軌的事情”
一個人話筒懟在了她嘴邊,接連的問題隨之源源不斷的灑下。
“聽說你與人有染多年,當初嫁給席雨辰少爺,只是爲了貪圖席家的資產和金錢因爲席少爺不行,所以你多次出軌,尋求滿足”
相機咔咔不斷響起,白光閃爍,晃得安默暖眼睛澀疼。
“不,我”她想要躲開鏡頭,卻被一個記者抓住衣領,刺啦一扯,雪白的肩膀,以及上面曖昧的吻痕,盡數露了出來。
“哇,安小姐,你在出事進了看守所之後,還在跟男人胡來嗎這麼多痕跡,看來戰況很激烈啊”
“不是,你們走開”安默暖抓着衣服,想要穿上,但那個記者力氣極大,而且故意用力扯拉。
糾纏之間,安默暖的上衣,被撕開一條大口子。
渾身痕跡,更是遮擋不住,尤其是那些沒有癒合的鞭痕,配合着吻痕和咬痕,格外曖昧。
“安小姐,你能解釋一下這些痕跡嗎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特殊癖好你喜歡被人毆打玩弄嗎”
記者的話,越問越過分,而且那些拉扯她衣服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相機聲咔咔不斷,將無處躲藏的安默暖身體,照了個清清楚楚。
她無比絕望,掙扎之間,抓起一個花瓶,朝着那個正扯着她褲子的記者砸過去。
“滾開別碰我”
“打人了”那記者大喊一聲,上手就拽住了安默暖的手,“你們都看見了,是她先打我現在我要自衛”
那記者義正言辭的說着,可手指,卻往安默暖的腿間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