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洗髮液,而且又那麼大光是想想,安默暖就恨不得死過去算了。
“不要”席慕寒微微停下動作,手卡在安默暖的腿間,笑意殘忍,“剛剛不是你自己的說的嗎,喜歡被不同的東西上,現在怎麼不要了哦,是不是還嫌不夠大”
他說着,竟又要換另外的東西。
“不不要”安默暖哭了起來,“我沒有喜歡那些東西我剛剛都是亂說的,席慕寒,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席慕寒冷笑了一聲,收回手,捏住安默暖的下巴,眼神尖銳冷漠,毫不留情。
“求我,怎麼求”
安默暖後背微僵,她明白他的意思。
可若是她那麼做了,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還是回到了遠點,回到了原來那種卑賤不堪的境地。
可她要是不聽話,席慕寒那麼殘忍,一定會把各種東西,塞進她身體裏直到她妥協爲止。
不管她中間怎麼選,最後的結果,都會一樣。
她無力反抗。
安默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無力的緩緩跪坐下身體。
席慕寒解開皮帶,抓着安默暖的下巴,往他腿間扯。
“安默暖,你不是求我嗎,開始啊”
安默暖垂着睫毛,淚水一顆顆的不斷落下,又被淋浴濺過來的水珠,全部遮蓋。
“席慕寒,我真的好討厭你。”
席慕寒眉頭擰緊,直接用那東西,堵住了安默暖的嘴巴。
到最後,安默暖反抗了那麼多,還是沒能改變被席慕寒反覆折磨的結果。
他就在浴室裏,換遍了姿勢,狠狠要了她。
等一切結束,安默暖幾乎昏死。
她在看守所裏流產,大病一場,又被衆人虐待毆打,身體本就虛弱不堪,剛出來,又經歷這樣一場酷刑身體根本扛不住。
而席慕寒心滿意足,洗澡,換衣,又是西裝革履的儒雅模樣,他步履淡定的走到跪在地上的安默暖面前,居高臨下的垂眸冷眼看着她。
“安默暖,看清楚你自己,到底算個什麼東西,以後,別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的演戲,不然,有的你苦頭喫”
安默暖趴在地板上,閉着眼睛,只是沉默喘息,
席慕寒皺眉,抓着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扯起來,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我在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
安默暖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忽而露出慘然卻倔強的笑。
“席慕寒,你也就這點欺負女人的本事。”
席慕寒眸色猛然一暗。
安默暖繼續道:“你仔細想想,除了用那些骯髒的辦法逼迫我以外,你還能做什麼欺負我這個女人,讓你很有成就感嗎”
席慕寒陰鶩的盯着她。
安默暖晃了晃腦袋,拍開席慕寒的手,扶着牆壁,起身往浴室走。
席慕寒慢慢收攏被拍開的手,握成拳頭。
“安默暖,我不欺負你,那是不是,應該玩玩你那個剛剛升學的弟弟聽說,他考了一個很不錯的名牌大學呢。”
安默暖猛然僵住身體:“席慕寒,你想幹什麼”
席慕寒含笑看着她:“你不是說,我只會一種辦法欺負你嗎那現在,我就換個方式,給你看看”
“別動我弟弟他從沒得罪過你”安默暖慌了,她弟弟從小就懂事,認真唸書學習,從不闖禍,現在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只要順利畢業,他就能安好平淡的過完自己的一生。
可若是席慕寒對他也動手了,那他弟弟的未來,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