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侯君集等人被捕,便是侯君集等人進行私鹽交接之時,這個望風的小嘎先被被捕了。
爲此在牢獄之,侯君集的幾個弟兄都想打小嘎一頓出出氣,但是被侯君集攔下了,生怕小嘎那小身板經不起折騰。
況且也不能怪他,他也不願意被別人摸了哨啊!
侯君集的其他兄弟衝着小嘎冷笑,他們很希望宗越將小嘎子打一頓,出出氣。
小嘎見有人笑他,更是驚慌失措了。
腿都有點顫抖,臉也是一陣嘲諷。宗越見這個情況,心暗喜,顯然這個小嘎也是第一次打架。
若是連他都打不過,活着還有啥意思!
衝了過去抱住了小嘎子,小嘎拼命掙脫,小胳膊小腿猛抻。
宗越也怔了一下,一時竟然不知道架該怎麼打。
兩個人抱在一起,小嘎抻開一點,宗越抱緊一點。
看去不像是格鬥,倒是調戲良家婦女。
二狗笑得手捧着肚子,吳三桂笑得手不住的往龍貓頭猛拍,龍貓此際正撫掌大笑,也沒顧得頭那點痛。
侯君集笑得揚着身體,手向後擺,輕輕的觸着一個小弟的傳家寶,此際笑得極歡的小弟,也沒顧得傳家寶正被人拍。
小嘎四下瞅了瞅,臉部更是紅。
小嘎被嘲笑之後,匆又想起,昨日雲羽掏孫武蛋的那招絕技,有樣學樣。
空出一隻手朝宗越下身抓去,剛一觸到這麼軟的東西,心頭一喜。
大叫一聲啊,使勁的捏起來。
“啊······好痛啊!”宗越疼得跳着腳大叫了起來。
被這一震。
吳三桂重重的在龍貓腦袋拍了一下,龍貓直接被拍到在地,侯君集一掌甩向那名小弟的傳家寶,那個小弟疼得大叫一聲,雙手抱住傳家寶滾在地。
雲羽見小嘎還在大叫着如鉗子般緊緊捏着宗越的傳家寶,大喊,“你們快去幾個人把小嘎拉開啊,他已經瘋了。”
“宗大人不是一個太監嗎?”
“我不是太監啊!快救我啊,快被捏爆了。”
龍貓狠瞪了吳三桂一眼,也顧不和吳三桂算賬,從地爬了起來去將嘎扒開。
兩人左右開弓,一人一邊。
可是竟然還也扒不開。
二人見宗越那兒竟然被拉長了,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拉斷了。
宗越滿頭是汗,眼淚都流了出來,嘶吼着,“誰來救救我啊。”
雲羽一時也懵了,在原地跺着腳,竟然束手無策。
猛然一間,“啊”的一聲,響起一記飛扣。小嘎停止了嘶喊。
雲羽定神一看,原來在這宗越傳家寶的存亡之際,吳三桂飛起將小嘎擊暈。
小嘎雖然和大夥起來算是個小個子,但是和吳三桂起來也勉強算是一個高個了。
吳三桂要想敲小嘎的小腦瓜子還得跳起來。
雲羽在心不由得給小嘎點了個贊,不愧是斥候出生,反應委實大家靈敏。
衆人忙要前,脫下宗越的褲子看一下,下身有沒有問題。
雲羽急急伸手阻撓,說:
“不要看,這太不明瞭,再說,即便是看了,在這,也沒有治那種病的藥啊。”
二人點了點,止步。
二狗垂頭,把玩着手指,龍貓狠狠瞪着吳三桂,一拍之仇顯然還沒有忘記。
侯君集沉聲說,“這個騙子,斷子絕孫活該,誰讓他那麼狡猾。”
雲羽淡笑說,“老侯,此言嚴重了,我們只是劫富濟貧,劫的是他們的財,怎麼可以傷害他們的身體,若是讓宗越變成一個太監,那得多損啊!”
衆人心覺也是。
雲羽想了想,覺得在這古代,竟然沒有藥物治療,那隻得采用心理療法了。
我和衆人商議了一套方案。衆人嬉笑着點點頭,人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幫助人總是熱心。
龍耳先是從宗越身扯下一塊布,將他的眼睛蒙。
雲羽又生怕龍耳的腰帶束得太緊,衣裙會摩擦已然受傷的傳家寶,索性讓人把他的藍色玉帶也給解了。將他的手腳也給捆了。
少許,宗越醒了來,淚水流了出來,“你們太缺德了,怎麼能夠這麼對待我?”
宗越睜了睜眼,這才發現,眼睛已然被套了一條布。又抻了抻手,竟然手也被捆了。
宗越怒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
衆人沒搭理他。
龍貓說,“老二,一次聽說你的傳家寶被一個流氓打了兩拳踢了三腳最後怎麼樣呢?”
二狗不由得夾了夾雙腿探測了一下寶貝還在不在,狠狠瞪了龍貓一眼,龍貓做了了無奈的表情,表示這是在演戲,別當真。
“沒什麼事,三天之後,雄起來之前更威猛。老龍聽說你一次霸王嫖,傳家寶被咬了一口,最後是怎麼治好的?”
龍貓跺着腳,想不到二狗他還狠,皺了皺眉,只得先忍着,“也沒怎麼治,回去之後,休息了兩天自個兒好了。”
宗越一聽,趕忙用腿內壁探了探傳家寶,還好沒掉,仔細感覺了一下也不是很疼,若是按照他們的說話,自個兒這應該也沒事。
但是還是想確認一下,皺了皺眉,問:
“真的沒事嗎?你們可不要騙我,要是有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龍貓正向說沒事,但是竟然瞅見宗越的傳家寶流出的血液已然滲出了裙子,把裹着下體那部分佈料染得通紅。
侯君集正要喊出,雲羽趕忙前堵住了他的嘴,便向所有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雲羽可不想,聶交歡的悲劇重演一次。
宗越也感覺到了有液體正從傳家寶流出,表情有些猙獰,眉頭緊蹙問,“我的傳家寶是不是在流血啊?”
雲羽答,“你們看見在流血嗎?不過是尿而已啦。”
龍貓反應過來,打配合道,“這都是正常現象,遙想當年,我的傳家寶受傷,一直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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