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大悟原來是一瞬,這種感覺自個兒也有過,真是駭死人不償命!
侯君集這個黑道大哥手指宗越爆喝,“你個癟犢子,你是不是有病啊,說話說後一半。
遙想三年前,老子他孃的,一個不慎踏入了一個富家肥婆的閨房偷東西,我操她娘,肥婆那玩意肚兜都包不住,一把抱住我。
對我說,沒關係,你偷吧,隨便你偷,你是把我給偷了也沒關係的。我操他孃老子瞬間想把自己給閹了。”
龍貓亦是低吼,“夢迴五年前,一個賣蔥的麻女,被一個眼光和道德品質一樣低的色鬼欺負,老子衝去便給了色鬼五拳兩腳,一巴掌。
色鬼登時抱着傳家寶滾在地。”
吳三桂問,“他怎麼會抱着傳家寶呢?”
“最後一腳踹偏了,本來是踹大腿,結果直接踹到傳家寶了。”
吳三桂登時抱緊雙腿,腦裏想着那得多疼。
“之後呢!”
“麻女說無以爲報,要以身相許。
嚇得我撒腿便跑,麻女邊追還邊喊,你給我站住,你別跑啊。”
“後來呢?”
“老子可勁跑啊,麻女可勁追,硬是追了我三條街,後來······”
吳三桂打斷,“後來終於讓你跑掉了。”
“一羣士家子弟看不下去了,把我攔下來打了一頓,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有些模糊。
那些士家子弟正要離開之際,麻女來了,撲在我身哭。
我真的想若我是一個太監該多好,以洗刷被這些富家子弟認爲我的眼光那麼低之恥!”
“這些富家子弟才意識到自個兒伸錯正義了,把我擡去治傷,好一頓賠禮道歉,還給了不少銀兩作爲補償。”
······
瞬間便各說起了個的風流韻事,雲羽知道定然有吹逼的成份,顯然成分還不少。
其實這種牛自己在現代之時,也吹過。
有一次在一個歷史羣裏。
有個老頭吹他是秦始皇的第二百五十代重孫,吹的跟真的一樣,實在是憋不住了,雲羽也吹,我是皇帝的三百二十三代重孫。
還有一次羣聊,有個人竟然說他是國安線人,我那個去這麼吹還能忍?雲羽直接說自個兒是疆新大屠殺的製造者。
也不知道是哪個連吹逼的話都聽不出來的人,竟然報了警,害到雲羽好一頓解釋才放了出來。
這些人還在吹,而且是越說越離譜。雲羽有些看不下去了,別人說的是真人真事,而且這些人是胡吹亂誇。
假設肥婆若是要真的姦污侯君集,侯君集真的會把自己給閹了嗎?麻女若真的有龍貓說的那麼不堪,還會有人調戲嗎?
作了個禁聲的手勢,這些才稍稍打消吹逼興奮。
對於現代男性而言,精神放鬆的方法有很多,唱歌、打遊戲等等,而古代男性精神愉悅較單一,尤其是沒有什麼化的侯君集等人。
吹牛逼便是之一。誠然,魚水之歡也是之一,但侯君集等人均是未婚男性姑且不論。
我遙指宗越讓他繼續說下去。
雲羽知道,其實每個人都渴望向他人述說自己的不幸,倘若你不渴望訴說,那麼恭喜你,你很幸運!
兩個小廝不斷的毒打我,那一刻我的心都涼了。我幾次衝進青樓想把思娘搶出來,幾次都是被打出。”
“有一次,董老鴇沒有再直接把我打出來,她把我按在了一間房屋前,少許那裏面,便發出了思孃的呻吟聲,在那一聲慘烈的呼喊後,我閉了眼睛。”
“董老鴇,把腳踩在我的頭對我說,在這個世界你沒有錢你什麼也不是,你只得向芻狗一樣低賤。”
······
“思孃的身子沒了,我留着男人的傳家寶又有什麼用,倒不如將他換做一筆博弈的資本。
我踏入大隋的太監選拔大軍。我落選了不說,傳家寶也沒了。
我爲了復仇努力練發聲,冒着生命危險參了軍。”
聽了宗越的故事衆人亦是唏噓了一陣。
看着唏噓的衆人,宗越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笑。
“我之所以貪污受賄,之所以大量囤積銀兩全是爲了她,我不能在身體滿足我愛的人,我只能在物質補償他。”
侯君集嘆了口氣說,“算了,盜亦有道,這個貪官也是貪的情有可原。,我們放過他吧。”
衆人也是紛紛表示同意。
雲羽也是被感動了一陣,但隨即腦海裏浮出一個想法,參軍不是要檢查身體的嗎?難道古代參軍不檢查身體的?
他一個閹人,被查出來還會有人要嗎?
雖說有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但是真實信值得考究。
那極有可能是先人杜撰的,幾年時間,同起同臥真的會看不出嗎?
其次,看宗越的長相大概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他的青梅也應該三、四十歲了吧,可是褚漢卻說她是你一個漂亮的女子,難不成三十四歲還有漂亮可言嗎?
想知道,宗越說的是不是假話,一看便知。
“龍貓、二狗,把宗越的褲子給我扒了。”
二人一怔,看向雲羽,“公子這樣做,不好吧,俗話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樣真的好嗎?”
還沒待雲羽開口,宗漢粗手捂着臉,眼裏泛起了水霧,“你難道一定要在衆人面前如此損害我的自尊嗎?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手指着雲羽。
雲羽又一想,萬一這真是一個太監,那可怎麼辦?這樣多傷人的自尊啊!看來也只得這樣呢!
雲羽從人羣挑選了一個最弱的,但是宗越年輕的人,站在了宗越的對立面。
雲羽說,“宗大人,你不是當過兵嗎?你若是能將這個個子你小的打倒,便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宗越有些發慌,沒想到這小子自個兒還要狡猾,自個兒乃是一讀書人,別說當兵殺人,連架都沒打過。
又瞅了瞅對面那個,這小子又矮又小。
雖然看去年輕自己小個一兩甲子,但猛一點未必打不過他。
“當兵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老夫也是爲官之人,實在是不願意動粗。”
雲羽淡笑說,“那可不成,我們也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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