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彪帷瞅着帳外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道:“你我都不會,任何人都不會,但是雲羽會。 .”
李虎一腳便踹了過去。
“虎哥你怎麼又踹我?“
孫彪帷撫着膝蓋,痛苦的呻吟道。李虎掀開了帳帷,向外走去,頭也沒回的吐了出去,“以後這種捕風捉影的話你少說,我要的是證據。”
孫彪帷哎呦了幾聲,隨即便坐於椅子,他思索着,其實想證明這個人是不是雲羽有一個最直接的辦法,那便是讓河東出來的那個女子葉雨柔去辨認一下,一切便大白了。
只是他若是雲羽,自己是該出手他還是不出手他,沒了他,賊人是更弱還是更強?
賊人會不會報復他。他可不想如王處之一般,城打下來了,卻身首異處了。
若他不是雲羽,虎哥現在這麼欣賞他,這豈不是樹立一個大敵?
下榻之後的雲羽也有些焦慮不安,李虎便沒有給他什麼實權,足見李虎還是懷疑他的。至於宇述本來是一隻老狐狸,更不會信任他了。
雲羽想來想去,猛然間想到一個人,可又覺着他想多了,那個小女子有這個膽子嗎?
宇化及想來想去,總是介於懷疑與不懷疑之間,懷疑有懷疑的理由,不懷疑有不懷疑的理由,他也知道造反的自古大多數都不會有好下場,只因容易內訌。
陳勝、吳廣當年是何其狂也,數十萬大軍兵指函谷關,還不是被章邯彈指間消滅的一個二淨,此際的雲羽連山西都沒有撼動。
賊子們因爲前途命運的問題,內訌不是很正常嗎?
他想了許久,可依舊是想不明白。顯然這一夜註定要失眠了。
直到第二日午,他猛然間想到了自己那調皮的女兒,陡然間靈光乍現,一個靚麗的身影便浮現眼前。
總算想到了一個人倒是可以爲他佐證一下。當即便派人去請葉雨柔和雲羽。
“孫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孫彪帷頭也沒有回,“你跟我來知道了。”葉雨柔把玩着手指,弄拉着腦袋只得亦步亦趨的跟着。
儘管她的神態看起來悠然自得,聲音也如汨汩而流的溪流,沒有絲毫的漣漪,看去真如過家家一般。可是她內心是緊張的。
此際的雲羽被孫彪帷叫到營帳候着,後了約莫半個時辰。閒極無聊正和營帳外的小卒閒聊。
雲羽蹲在帳外:“你們聽說過吧,李元吉的腿便是被雲羽射斷的,李將軍的容是被雲羽毀的,他一劍刺死飛將軍王處之,老實說厲不厲害。”
兩個小卒,在這寒冬站崗也挺無聊的,紛紛把腦袋湊過去,左邊叫茂盛的說:“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啊,怎麼那麼厲害,你還不知道吧,李將軍差點被他氣死。”
右手邊叫吳二的趕緊堵住他的嘴巴,“小聲點,別人其他人聽見。”
雲羽故作深沉,“長得吧,也和你差不多,你沒聽說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嗎?”
吳二不解的問:“竟然他那麼厲害,你爲什麼要背叛他啊?”茂盛雖沒有出聲,但是臉打着和吳二一樣的疑問。
雲羽拍了一下吳二的腦門,皺眉道:“還不是因爲我喝醉酒把一個娘們睡了,結果雲羽把我從將軍降到了旅帥,我不甘心所以便背叛了他。”
吳二道:看來那些賊人我們軍紀律還嚴啊”
他又偷偷把耳朵湊見了些雲羽,“我告訴你們啊,在我們這,是不喝醉酒強姦個女人都不是個事,你知道嗎?在滇榆的時候,我們將軍,也是李虎,一個人強姦了一百多個黃花閨女,二十天以來,平均每天強姦五六個。”
雲羽在心裏不由得爆了句粗口,“操,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天強姦五六個,你以爲他那傳家寶是鋼管啊。”雲羽喫驚的問:“不會吧,你們將軍有那麼厲害?”
“怎麼不會,我告訴你啊,縣令的女兒和夫人都被我們將軍睡過。”茂盛又道,“我們駐紮在滇榆城以來,滇榆城基本所有的黃花閨女都被開過苞。”
雲羽訝然的問:“不會吧,你們這麼幹沒人管嗎?”
“咳,將軍自己都幹,誰管啊?”吳二沒好氣的道,“也是我們哥倆較倒黴唄,我們兩明明已經按住了一個漂亮的丫頭,正要動手,結果被孫校尉看見了,不僅沒睡成,還被打了一頓,直到大軍出發了才放出來,害得我們哥倆他們少睡了多少姑娘啊。”
茂盛亦是憤憤不平,“他是一個葩,他肯定是那傢伙不行,自己不行還不讓別人碰。”
吳二趕緊堵住他的嘴,“別說了,孫校尉來了,你快看。”
雲羽順着吳二的視線瞅了過去。猛然間籌到一個窈窕身影跟在孫彪帷後邊,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葉雨柔,她怎麼會在這裏,不對啊。
這下完了。
電光火石間,雲羽衝着二人道:“你們想不想攻破河東城之後睡百八十個女人?”
二人紛紛點頭,“若是想,待會兒,裏面發出什麼聲音你們都不要管知道嗎?他若是死了,我便是你們新任校尉,我不僅能讓你們攻下河東,還能讓你們睡夠女人。”
兩人默然,雲羽掀開帳帷闖了進去。
孫彪帷來到帳前,吳二和茂盛趕緊低頭行禮道,“將軍。”
孫彪帷想,這人若是雲羽定然身手不凡,沒準會來個圖窮匕見也不一定,他倒是不怕,只是這位姑娘不好說了。沒準打鬥間,這位姑娘被挾持,這倒是個麻煩。
於是道:“你們兩都給我進來。”
二人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頭。孫彪帷掀開,但見雲羽抱着臉,趕忙右手握成拳,滿臉殷勤道:“李兄,請問你這是何故?”
葉雨柔此際有些沒有看見,自然也不明所以。
孫彪帷又叫了幾聲,依舊沒有反應。便向雲羽那處走去,想探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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