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重生之农女锦绣 >第98章暧昧3
    高鹤“哦”了一声,对她不是上来就道谢,面上既没有惊讶也没有不适,心里头确实窃喜,转身走到床边,准备脱袍子。

    白露本来是想道谢,可到了嘴边,怕说出来又惹他烦,便住了口,将水倒掉,过来伸手要伺候他宽衣,高鹤却握住她的手,道:

    “别忙活我了,去擦一擦。”

    白露纳闷道:

    “擦什么”

    高鹤憋不住了:

    “羊油啊,我当年练武害了冻疮,擦了很管用”

    “哦”

    白露答应了一声,瞧了一眼还被握着的手,又无言的望向高鹤。

    被看的人反应过来,便慢慢松开,脸上毫无波澜,心里却开心的很,要知道之前这丫头可是会自己挣开的,现在却会看自己眼色了。

    白露将匣子放在偏厅,出去擦了一点,回来后高鹤已经解开袍子,正准备脱下来,奇怪道:

    “这么快”

    “直接擦上不就行了吗”

    白露一脸的疑惑,高鹤明白了,她是不知道正确使用方式,于是将袍子又套上,道:

    “不是这么用的,你去把羊油拿来。”

    白露听话的出去,进来后看到高鹤已经将一盆碳炉摆在中间,还端来两个杌子放到旁边,自己做了其中一个,见到她便指了指另外一个道:

    “快过来坐。”

    白露过去坐下,高鹤就将她手里的瓷盒拿过去,打开后用手指挖出一点放到盒盖上,然后放到碳炉上方。

    白露下意识伸手过去推开:

    “小心待会烫着手”

    这样做其实于高鹤已经是轻车熟路,不过他很享受白露关心他,便笑道:

    “那怎么办这个东西不加热用可没效果”

    白露想了想,从屏风那里拿来一块毛巾,将瓷盖放到中间,把四边多出来的毛巾,揪在中间提溜起来,站起来摆到碳炉上,道:

    “我来拿着吧。”

    这般一来,瓷盖离碳炉进了,但手里的远了,当瓷盖发烫时也烫不着皮肤,且胳膊无需硬举着费力,高鹤见了也站起身道:

    “我也吧,你也不知道该到什么时候”

    白露却不松手:

    “怎么能让你做这个,我反而歇着”

    “不是就我们两个在嘛,”

    说着展颜道,

    “你要无聊,就去端点点心来,咱们围炉夜话一番也不错”

    白露一想也是,他晚上只喝了碗稀饭,吃了一个包子,说起来也是六尺男儿,吃那么点东西哪行,难怪抱着时都咯手

    便转身出去,要了碗奶酪,一碟子枣泥山药糕,还有一壶玫瑰花茶。

    高鹤见了不由道:

    “吃多了小心晚上不消食”

    白露将东西放到矮几上端来的,此刻听他说话,边搬来高几,将矮几放上去,边道:

    “你晚上吃的太少了,我知道你爱吃咸口的,也不爱吃蒸面类的,不过你伤势还未痊愈,不宜吃太油腻的,这碗奶酪也只放了点蜜,枣泥山药一中和也不算太甜,你再吃点吧,玫瑰花茶可以安神,不过晚上还是少喝点水明日中午让他们做门钉肉饼,好吗”

    高鹤静静的听完这一大段絮絮叨叨,瞧了她一眼,只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手里的瓷盒。

    按他的企图,应该趁机说几句什么,再拉近点感情,可一时间不知为何,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觉心头跟那堆烧红了的碳一般,滚烫滚烫的,他不知那是种什么情绪,但肯定不是达成目标后的自得。

    白露却未觉得如何,将东西放好后,只将高鹤手里的毛巾接过来,这回高鹤没有反对,兀自捡了块枣泥山药糕,掰开一点放进自己口中。

    打眼看到白露正目不转睛盯着手中的瓷盒,顿了顿,掰开一点枣泥山药糕,忽而递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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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吃点吧”

    白露的心思都在羊油上,便自然的张开嘴,下一秒软绵的糕点便进了来,口腔内立刻香甜起来。

    高鹤就这般一会儿自己一口,一会儿喂白露一口,很快将半碟子枣泥山药糕消灭完,又倒了两杯茶,自己喝了一口,睇了眼另一杯茶,顿了顿,正准备手里的杯子举到白露唇边,就听后者忽然道:

    “你看化了,行了吗”

    高鹤下意识将杯子迅速的收了回来,心虚的将杯子立刻放到高几上,镇定道:

    “嗯,可以了。”

    说着把毛巾接过来,屈膝坐下后直接放到膝盖上,而后挖了点摊在手心中,看白露巴巴的看着,笑道:

    “坐近点啊”

    白露听话的靠近了些,高鹤直接将她的手牵过来,捂在两手中,开始揉搓起来。

    碳炉还在红红火火的燃着,白露看着揉在一起的手,也不知是被碳火烘的,还是门窗关的太严实不够透气,脸颊又渐渐烧起来。

    高鹤抬眼瞧了瞧她,唇角不由浮现出笑意:

    “以后我每天帮你擦吧”

    白露喉咙发干的道:

    “你、还有那么多事,哪里、来做这等小事”

    高鹤苦笑道:

    “想忙也没得忙了,只能歇一歇。”

    白露宽慰道:

    “歇一会儿也好,你还没有痊愈呢,再说天气太冷了,可别又病了。”

    “我可以歇,但母妃不能等”

    高鹤的情绪不由低落下来,白露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俩人围着碳炉一时都没有说话,室内忽然显然沉寂。

    白露又开始觉得局促,高鹤则陷入自己的思绪,好半天才回过神,瞧白露在搓手,便闲话道,

    “你冻疮多久了平日疼吗”

    白露摇摇头:

    “才冻了两年,还没太严重。”

    “也幸好你手细,也没留疤,我母妃”

    高鹤是无意识说出的这话,顿了顿,但觉反正都跟白露说了,说再细点也无所谓,何况将来需要她帮忙救人,遂继续道,

    “我母妃也有冻疮,那时她是宫里的绣女,宫里惯常踩低捧高,你没跟上得宠的主子,没有背景,就会受欺负,别说羊油,大冬天连个碳炉都没有,还得干活,后来有羊油了,但疤痕太久,也祛不掉了”

    白露静静听着,想起他经常做关于生母的噩梦,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且他平日里无人倾诉,闷在心里,自然容易抑郁,加上头痛折磨,才致使睡眠越来越差。

    此时听他语调平平,好像只是在说一些平常的回忆,没有大悲大喜,便有意识的回应道:

    “你母妃她师从那一派我去了绣房才知道,原来刺绣有很多种,我学的是苏绣,颖娘就不一样,我们本地的叫陇绣”

    高鹤听了这话,眉眼立时染上笑意:

    “我也不知道,但我母妃手艺确实很好,我母妃就是靠着这手艺,得了长公主的青睐,后来引荐我父皇去了长公主身边,最后才能登得大殿”

    说着看白露一脸惊讶困惑,便解释道,

    “我父皇那时是所有皇子中最不起眼的,生母出身低微,住在宫里最偏远的角落,一年都见不着一次圣祖,有一次让其他皇子推到井里,恰好我母妃经过,救了他,俩人才有了交集,”

    说到这,白露给他斟了杯茶递过去,高鹤接过去后,抿了一口才继续道,

    “后来长公主出嫁,圣祖十分疼爱这个妹妹,陪嫁了大量的嫁妆奴仆,我母妃因为女红好,被长公主专门要了去,当时宫闱内各方势力倾轧很厉害,不久我祖母病逝,父皇在宫里生活艰难,我母妃靠着长公主的喜爱,将父皇引荐过去,父皇也很快得到长公主的欢心,后来长公主向皇祖父求请,让父皇出宫自立皇子府,而且就在长公主府旁边,这等于公开放弃了竞争大位,后来,他就在长公主保媒下娶了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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