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站內小攤,林軍買了幾根烤腸,隨後一邊喫着,一邊回到了車廂。
“你他媽的是不是跟我玩鬼兒呢”李英姬坐在下鋪上,斜眼衝着小卓問道。
“”小卓渾身就穿着一個紅褲衩,坐在李英姬對面回道:“大哥我是陪你打撲克,不提供脫.衣.舞表演我全身衣服都脫了,那你還想咋在翻在翻我只能撅着腚,讓你看看十二指腸裏藏沒藏牌了”
“怎麼都給衣服打脫了呢”林軍咬着烤腸進包廂,也挺不解的問道。
“我贏了幾把,姬哥非得說我使活兒了換牌了。”小卓無語的回道。
“有點賭品昂點子騷就說點子騷的。”林軍江剩下的幾根烤腸仍在桌上,隨即直接趴上上鋪。
“別墨跡,給我拿點錢。”李英姬衝着林軍嚷道。
“呵呵,你自己拿吧”林軍一笑,直接把錢包就從上鋪扔了下來。
李英姬從林軍錢包裏拿出不到五千塊錢現金,隨後繼續跟小卓和杜子騰開幹。三人從新開始以後,李英姬和杜子騰就一直連要地主,而小卓也挺耐心的陪着打,大概過了六七把之後,杜子騰和李英姬的牌都不太好,所以小卓搶了一把地主,並且開始洗牌。
牌洗完之後,小卓連續打成四把,但贏的數額都不算大,因爲他的牌並沒有多好,翻倍的炸彈幾乎沒有,但人家牌就是很順
林軍看到這裏,感覺挺好奇,所以他閒着沒事兒,就從上鋪位置,低頭看着小卓,而且由於他身處高位,所以視野極好,小卓拿啥牌他都能看見。
但林軍連續看了三四把,也沒發現小卓弄啥鬼,哪怕是林軍盯着他雙手看,也瞧不出任何毛病但唯獨讓林軍覺得疑惑的是,小卓左側大腿根部一直放着一條毛巾,他每次碰牌之前,總是習慣性的用左手抓一下毛巾,像是在擦手指上的汗。
“哎,小卓,你把毛巾拿來,我擦擦汗”林軍笑着從上鋪喊了一句。
“啊”小卓只愣了一下,但連頭都沒回,順手就把毛巾遞了上去。
林軍接過來以後,用毛巾擦了擦臉,而且還用手指捏了兩下,但沒發現啥毛病,最後他低頭看了一眼毛巾放的位置,也沒發現任何問題。
“這哪一行都有玩的精的哈”林軍挺佩服的說了一句,就把毛巾還給了小卓,隨即翻身就睡覺了。
下鋪,三人繼續幹着撲克。
“他褲衩子絕對有問題褲襠裏面肯定有事兒”李英姬宛若抓住了真理,額頭冒汗,斜眼盯着小卓的下半身,嘴角泛着白沫子,不停的叨咕着。
“別他媽bb了艹,心臟病都快讓你墨跡犯了從現在立個規矩,誰他媽在說話,罰二百”杜子騰有點輸紅眼的罵道,開始拉不出來屎怪地球沒有吸引力了。
另外一節硬臥車廂內。
臉上有疤的壯漢,坐在下鋪喝着罐啤,臉頰衝着漆黑的窗外,緩緩衝對面的同伴說道:“在軟臥呢”
“恩”同伴咬着雞爪子點了點頭。
第二日,上午。
林軍睡醒以後,坐在上鋪,看着一臉憔悴,眼圈敖青的杜子騰和李英姬問道:“兜裏那點b錢,嘚瑟沒了”
“大哥,後半夜我都給他褲衩子扒了,這孫子的還能贏錢你說科學嗎”李英姬含恨的咬牙問道。
而小卓精神頭挺好的坐在牀上,一邊查錢,一邊說道:“哎呀,我都跟你們說了,我不會玩這玩應你倆非得拽着我玩你說,你們都是當哥的,這錢贏完了,我咋整不尷尬嗎拿了多不好啊”
“呵呵”杜子騰癱在下鋪,皮笑肉不笑的哼唧了一聲。
“行吧,這個人情,我以後還,暫時確實手頭有點緊”小卓自己點頭贏了一句後,直接把錢劃拉劃拉揣兜裏了。
“如果晚上再玩,你信我的,你拿個啤酒瓶子,給他腚眼堵上,他肯定贏不了直覺告訴我,衣服全扒了,他還能贏說明問題出現在死角”李英姬回頭衝着杜子騰說道。
“看我口型”杜子騰收拾了一下下鋪,哄着李英姬罵道:“滾”
洗漱完畢後,林軍買了點喫的回到了車廂,而小卓也沒睡覺,正低頭玩着手機。
“喫點吧”林軍扔下食品袋,輕聲說道。
“買喫的,我去啊”小卓看見林軍還是有點拘謹。
“誰都一樣”林軍笑着擺了擺手,隨即一邊喫着,一邊指着撲克問道:“跟誰學的”
“呵呵”小卓楞了一下後,咧嘴一笑。
“還不能說啊”
“這玩應沒人教輸的越多,會的越多。”小卓挺實在的回道。
“你以前賭啊”林軍一愣。
“恩,以前啥都玩我爸在市區留給我的房子,我都輸沒了,後來就搬回老家去了。”小卓也沒隱瞞,乾脆的點了點頭。
“現在還玩嗎”
“刷”小卓直接伸出左手。
林軍一愣,來回掃了三遍,才發現小卓左手小拇指有些變形,根本伸不直,完全張開以後,還特別抖
“玩活的時候,讓人抓住了”林軍問道。
“沒有”小卓搖了搖頭回道:“市裏的房子輸沒了,我媽氣的喝藥,差點沒死了手指頭,我自己砸的,完事兒,在就沒玩過”
“有臉就行”林軍認真的點了點頭。
“沒臉,還叫男的”小卓剛硬的回了一句。
“哎,你咋整的啊給我使一把唄”林軍好奇的問道。
“真教不會,這就跟火車站玩二指禪的小偷,還有變魔術是一個道理它沒有固定路數,膽大,隨機應變,手快”小卓拿起桌上撲克,當着林軍面洗了三把,隨即問道:“你看明白了嗎”
“沒有”林軍搖頭。
“你切牌吧”小卓說道。
林軍伸手就切了一下牌。
小卓習慣性的擦了擦左手,而林軍本能往他左手上一撇,隨即小卓以扎金花的規則,在桌上給自己和林軍一共發了六張牌。
“啪”
林軍掀開一開
自己243順子。
小卓一掀
789同花順
“你啥時候碼上的”林軍驚愕。
“呵呵”小卓憨憨一笑。
數十個小時後,暴雨傾盆,火車緩緩進了昆明站,但林軍還是沒學會弄那個撲克。
下車之後,林軍站在雨大下面,剛點了根菸,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