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這孩子爲何會說出這話:“不會。”

    見他回答得如此肯定,斂之忐忑的心突然定了,他其實是害怕慕先生會喜歡上那皇帝:“爲什麼”

    “已經喜歡你了,爲何還要喜歡別人”他牽掛這孩子,心中已經滿滿當當了,也容不所謂的別人了。

    慕先生端的是正經高冷的模樣,說的卻是如此撩人的情話,斂之心中的不快一掃而光,放下茶水拄着下巴:“那我們晚上去赴宴如何我陪你同去,就幾人不嘈雜。”

    這孩子高興便好,只要不吵應該沒什麼,隨即答應了:“嗯。”

    說到赴宴,就突然想起來一件大事:“你走之後,藍茶有事來尋過我,但我把眼睛閉上了,所以不算見,未曾食言。”此前便答應不見藍茶,不願騙他,所以如實相告。

    “您就一直閉着眼睛不看他”

    “嗯。”

    見慕先生認認真真的樣子,斂之實在沒忍住笑:“哈哈哈,您真的對着宗主一直閉着眼睛”難以相信,宗主對着慕先生那副表情會是什麼樣子的,一想到這個,便忍不住了。

    見人笑得東倒西歪的,有些奇怪:“爲何發笑”

    “您見宗主若是正事,其實也無礙。”斂之半趴着桌子,強忍着笑意全身一抖一抖的,修真界內,敢這樣對宗主的也就只有慕先生了。

    “應了你不見他,不會食言。”

    斂之都懷疑慕先生是不是桂花糖做的了,不然怎麼又香又甜,說出來的話這樣討人歡喜:“不見不見,那我也應了慕先生,好好惜命不冒險。”

    “嗯”

    兩人對坐着,斂之在收拾一些東西讓慕先生帶回澗橋西畔,在所有的東西上都刻上一見喜的葉子,成爲兩個人的東西。

    那邊王妃帶着谷芽商量好了婚事,定了下聘的日子送了四色禮就回來了。

    等回來之後,才聽父王說起赴宴的事情,谷芽氣得不行可又沒法子:“如今斂之應下了,我心裏反倒不舒服了。”

    心裏總覺得虧欠了斂之,順道取了兩瓶好酒只會了母妃一聲就去找人了,王妃怕他只喝酒沒墊肚子,真巧遇上了劉聞來請安,就叫人做些下酒菜給人送過去,囑咐他們要好生交談,終究是兄弟。

    劉聞應了話就走了,王妃其實對劉聞的性子也喜歡,不爭不搶的,能看清自己這樣最好,所以也不介意他與勳兒交好。

    劉聞去小廚房提了些下酒菜,就過去尋人。

    谷芽去找了斂之,這斂之住的屋子是臨水榭,有上下兩層,一上層是寢室下層是客室,打門裏出來,正對着湖面擺着一套桌椅,以供夏日賞荷納涼。

    屋裏慕先生在,谷芽也不敢打攪,就在外頭的桌椅擺上酒杯和斂之喝了起來。

    自己都飲了三大杯了,再瞧他一滴沒碰:“你怎麼不喝啊”“慕先生最厭酒味,我怕他薰着他,就不喝了,可你不是去尚書府談親事了嗎怎麼倒有空來我這裏喝酒。”問着把酒杯往谷芽那邊挪,自己倒了杯茶。

    “怪不得你不再喝酒了,談成了,便回來了,一回來卻聽到了件不省心的事兒,這事兒是我累的你。”說着自酌了三杯。

    見他還要喝忙伸手攔住:“哎,你這樣喝要醉的”搶了酒壺,就放到一旁:“我們是兄弟,自小一起長大這事算起來也是我分內的事,你不必介懷,至於慕先生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放心吧。”

    “我只恐躲過這一劫再有一劫,原本我是打算讓慕先生來當我的證婚人,現在還是算了吧。”想想慕先生在那麼多人面前出現,只怕得亂套。

    “一般不都是長輩才能當證婚人嗎你讓慕先生去當你的證婚人,那我輩分怎麼算還是你要叫我二大爺”斂之說的也沒錯,他與慕先生的關係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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