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傾汐刻意咬重的“前任”兩字,真的是戳到了虞狐的痛處了。

    他果然是被世人遺忘的前任……前任分堂堂主,這個女人還不如不要提及他的好。

    “爲娘知道了,只是你還要繼續待在牢裏,等着這件案子水落石出以後才肯出去嗎?”

    敢情人家想出去就出去啊,而非他所想的得關很久才能出去啊!

    虞狐有些煩悶地抓了抓腦袋,心情瞬間跌入了谷底,怎的不管他去到哪裏,別人似乎總是比他高出一個頭來。

    千傾汐徹底無視了一旁的戲精,對着風晚歌點了點頭,輕聲道:“爹和娘先回去,將東傾國使者途徑的各個驛館都好好調查一番,或許真正的南欣早在來的路上已經被人給無情殺害了。”

    女人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道:“不僅如此,驛館裏的是一個南欣,在席間的是另外一個人假扮的南欣,目的就是爲了引女兒入局,最後死的那個女子又是一人。所以此案涉及到三個不同的女子,但只有一個是真正的南欣,絕非是席間的那個,也並非是宮宴上死的那個。”

    千傾汐將昨晚想到的所有事情,全都交代給了風晚歌和千墨翎。

    她之所以自請被關押起來,無非是讓暗地裏的那些人認爲她是無計可施,纔會出此下策來擺脫嫌疑。

    如此一來,幕後主使放鬆了警惕,纔會在不經意間露出馬腳。

    “那好,爹孃暫且都聽你的,若是這個案子刑部一直查無實據,爲娘就讓你爹去皇上那求了放你先行出去,在府裏等消息也是一樣的。”

    風晚歌拍了拍千傾汐的手背,眼中是萬分的不捨。

    “好了好了,又不是真的離別,何必弄得如此傷懷,爲夫覺得你還是少與那纖雲丫頭一道,別到時候夫人你也學得像她那般,什麼五花八門的東西都得嘗試一遍。”千墨翎無可奈何道。

    “你個死老頭子……你……算了,在外人面前給你留點顏面,對了……爲娘帶了容澤來陪你,萬一上次受傷過重,導致寒毒提前發作,還有個人替你壓制以保性命無憂不是?”

    千傾汐原本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所以纔不敢相信方纔聽到的。

    沒曾想,當那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她才知道一切都不是幻聽而是真的。

    她的這個神祕的徒兒不是每到月中才會準時出現,目的是爲了幫她壓制寒毒,怎的平日裏也會突然出現?

    “師父,幾日不見,怎的師父來了這牢裏,是想換個地方體驗體驗生活?”

    容澤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站在牢門前的俏麗身影,大抵是因爲女人的傾城之姿亦或者是旁的原因,反正容澤此時只覺得他的師父待在這陰暗的牢房裏太過格格不入。

    “皇上怎會允許與此案不相干的人進到牢裏,就不怕發生一些未可知的變故?”

    千傾汐沒有理會容澤的調侃,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

    “爲父已經向皇上稟明瞭實情,汐兒你身中寒毒之事本就不是什麼祕密,爲父擔心你寒毒提早發作,於是向皇上求了這個旨意,讓容澤進來陪你。”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