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再不放開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師父要怎麼對徒兒不客氣了,嗯?其實我倒是希望師父不要對徒兒客氣纔好呢,徒兒願意任師父採擷,請君品嚐如何?”
容澤乾脆把下巴抵在了千傾汐的肩頭,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耳邊,酥酥麻麻,惹得女人全身上下的毛孔好似瞬間張開了。
千傾汐下意識感覺身體一僵,整個人好似被雷劈中了,不敢動彈分毫。
品嚐你個頭啊,又不是下酒菜……
這徒兒怕是犯病了吧,他來這牢裏不是爲了來陪她而是來折磨她的吧?
這師徒倆到底是個什麼對話?
“爺我說你直接放開那個女人不得了,再磨嘰一會兒,別說放開了,估計是越抱越緊了吧!”
虞狐一副悠哉的模樣,實事求是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
“你最好給我閉嘴!”
兩道涼涼的聲音突然響起,好像商量好似的。
好吧,這是他虞狐這輩子喫的最多的一次狗糧,簡直快要被噎死了,誰來救救他……
容澤冷着一張臉徹底放開了對千傾汐的束縛,一張清秀的面容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男人背對着她,千傾汐和虞狐同時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怨氣,怎麼瞧都有點像幽怨的媳婦,這一波到底是個什麼神操作。
“那個……要不姑娘你哄哄你徒兒?”
虞狐也不知今日自己在這師徒倆之間到底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反正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徹底瘋了,纔會像一個管家婆一般,管了這位又要管那位,他可是堂堂天機閣分堂的堂主啊……
虞狐有些頹敗地低下了頭,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有朝一日等他出去了,首要大事不是去奪回天機閣分堂堂主之位,而是去聆音閣找個可以看星星看月亮的人生知己,然後再共赴人生之巔峯。
三人突然停止了對話,牢房裏好不容易沒有那麼聒噪了。
“方纔聽丞相夫人說起寒毒之事,敢問是姑娘身中寒毒,被該毒戕害多久了?”
虞狐之所以如此問,是因爲自己曾經接到過一個任務,只不過當時被他拒絕了,至於拒絕的理由嗎,他不想去害那些手無寸鐵的十幾歲孩童。
但是天機閣卻有一個神祕的傳聞,雖不知真假,但是也足以勾起虞狐強烈的好奇心。
那便是被下寒毒之人有可能是創世以來難得一見的天命聖女,可以將現存的三國併爲一國的神聖之主。
她會不會就是那個神聖之主呢?
虞狐滿臉狐疑的目光落在千傾汐的身上,細細打量了片刻,如果論姿色倒是可以迷惑住三國的皇帝。
可是西池國皇帝老的都可以當她爹了,而東傾汐皇帝也是年紀不了,似乎不太可能。
“再看把你的招子挖出來,放在酒裏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再晾乾再浸泡……”
容澤陰沉着一張臉,說出的話令人不自覺毛骨悚然。
狠……真的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