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幫程澄澄搬花草,一邊問道:“昨晚你和我睡覺,睡得好嗎。”

    程澄澄說道:“爲什麼好不好,都是一樣。”

    我說道:“我這麼一個絕世美少年睡你身旁,你居然睡得那麼死,喲,看來,你不喜歡男人啊。”

    她掃了我一眼:“絕世美少年。”

    我說道:“對,正是在下。”

    她可懶得理我,高冷得很,繼續忙她的事。

    我說道:“今晚還一起睡嗎。”

    她說道:“滾遠點。”

    我說道:“你說的啊,你可記住了,滾遠點。”

    她又看看我,把花盆放在我手上:“拿着。”

    我說道:“我發現你對一盆花都比對我好啊。”

    她說道:“花不會讓我心煩。”

    我說道:“意思說我能讓你心煩?”

    她點頭。

    我說道:“好吧,那我走遠點行吧。不讓你心煩。”

    她說道:“你活着,我就煩。”

    我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她說道:“沒什麼。”

    我說道:“一向直來直往的教主大人,竟然說話也會揶揶藏藏了啊。直接挑明說嘛,我又不會生氣。”

    她說道:“說了沒什麼。”

    我說道:“那既然我活着讓你煩,你乾脆,打死我好了。”

    她說道:“捨不得。”

    我笑了出來,說道:“我搞不懂我哪兒讓你心煩。”

    她說道:“別講那麼多話,去叫他們拿車來運走花盆。”

    我說道:“遵命,教主大人。”

    把剩餘的花花草草搬到了新地方,他們當天就趕緊蓋起來簡單的大棚,用於保護程澄澄的這些寶貝花草。

    那些護工,工人,還有保安的人偷偷把我拉到了角落。

    我看着他們,問道:“什麼事。”

    他們希望我能在程澄澄面前多說好話,不讓程澄澄怪責怪罪他們,他們怕死。

    我說道:“沒事的,程總說了不會再責怪你們。”

    他們馬上對我千恩萬謝。

    我揮揮手,讓他們離開。

    我管理手下,主要是施恩爲主刑罰爲輔,手下自然大多願意爲我上刀山下火海。

    而程澄澄,比我們都強。

    她是直接先把人的腦給洗了,無論如何,只要抓住教那一條線,他們永遠都會死死的追隨她,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條也無所畏懼,當然,那對他們來說不叫死,而是叫去了另外一個美麗的天堂好好幸福的永生。

    施恩?

    對程澄澄來說基本沒有什麼施恩,她會發錢,而且工資不低,但倘若說到恩,她這個人又不會親近屬下,又不會好言相勸,見到手下掛掉甚至臉色都不會變,手下打仗受傷,她也不會關心一下。

    但屬下只要做錯事,她則會嚴刑伺候,這讓很多屬下都感到害怕,卻還會對她忠心耿耿,我想,我們這麼多人中,沒人能有程澄澄馭下的功力那麼強悍了。

    我問程澄澄:“你以前整死了多少手下?”

    她說道:“不知道,不記得。”

    我說道:“那意思就是說,很多很多了。”

    她說道:“說了不知道。”

    我說道:“唉,難怪他們那麼怕你,你以後啊,是要改改啊。”

    她扭頭看我:“他們和你說的嗎。”

    我說道:“不是,是我自己看出來。如果是他們和我說,你就殺掉他們,對嗎。”

    她說道:“是。”

    我說道:“他們剛纔找我,是感謝我爲他們說話。”

    她說道:“也該殺。”

    我說道:“唉,別動不動就殺殺殺的,孽障。”

    她懶得理我,繼續擺弄花草。

    其他來幫忙的手下們,一個一個小心翼翼的。

    也就這麼忙了一天,晚上,楊志剛約我見面。

    肯定是他們來投靠我們的那些人的家屬在鬧找人,否則他楊志剛不會那麼着急就找我。

    才和我談完這個事,今天就找我了,畢竟幾百號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他們軍方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恢復,誰會樂意啊。

    再者,如果這幾百號人不和他們家人聯繫,他們家人以爲這些人掛了,那更要鬧得兇了,楊志剛他們一開始還能說出去執行任務,那一旦出去久了沒有音訊,家人肯定着急,是死是活,也要回個準信,否則,家人都以爲出去打仗什麼的死了,那還不鬧啊。

    我問程澄澄要不要一起去,程澄澄說好。

    沒想到她居然願意一起去,這倒是神奇。

    兩人回去洗澡換衣服,路上,問她爲何和我一起去。

    她說道:“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行吧當我沒問。

    當我洗好後出來酒店外邊等程澄澄時,阿楠來了。

    他告訴我說,因爲昨天發生爆炸的事情,今天好多遊客都在問怎麼回事,大家都不由得感到害怕。

    我說道:“這還不簡單,說不小心煤氣爆炸,貼一些公告出來,讓大家知道,讓大家放心。”

    他說道:“是。”

    若是時不時有人來搞爆炸事件,這真的很影響我們的生意。

    幾分鐘後,程澄澄洗好換好衣服出來。

    一襲橙色長裙,美背香肩微露,那裹着的一身好身材,美不勝收。

    我說道:“打扮得那麼漂亮?”

    她說道:“是,美吧。”

    我說道:“原來,教主也在意自己的美貌。”

    她的手上特地戴着白色帶花袖套,遮掩住受傷的手。

    兩人去赴宴。

    同一個包廂。

    當楊志剛看到程澄澄時,一下子就急忙站了起來,臉上帶着訕笑:“程,程總,您,您也來了。”

    他們之間有恩怨,楊志剛纔怕程澄澄。

    程澄澄坐了下來,我坐在程澄澄旁邊,楊志剛給我們端茶倒水。

    之後,詹映雪也進來了。

    見到程澄澄,她明顯一愣,然後問我道:“你,你女朋友?”

    楊志剛說道:“表妹,這是程總,我和你說過的,這兒的老闆娘。”

    詹映雪對程澄澄打招呼:“哦,程總好,久仰大名。”

    程澄澄看了她一眼:“你也好。”

    酒菜上來,楊志剛給我們倒酒,我拿了酒杯過來,自己倒。

    程澄澄也喝酒。

    吃了點東西,喝一點酒後,楊志剛對我們說道:“請問,關於我想出錢把人帶回去那件事,兩位考慮得如何了。”

    程澄澄指了指我。

    楊志剛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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