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小珍妮已經被黑明珠帶去訓練,我醒來時,已經快中午。

    沉沉的睡了好久,好久。

    看着外邊的太陽,好刺眼。

    看看鏡子裏的自己,眼睛好紅。

    怎麼睡了那麼久,眼睛還是紅的。

    可能是因爲睡不好。

    匆匆吃了東西,然後找人給幫忙找地塊,給薛明媚安排地皮。

    可誰知,翻遍了我們的地盤,在東側都沒有一塊可合適的夠大的地盤。

    而在西側纔有。

    西側就不適合做生意了,因爲不是商業街。

    只怪薛明媚提太晚了,現在人家都差不多給租完了,只剩那些小的,地段不行的地塊。

    手下給我說的時候,我嘆嘆氣,說道:“知道了。”

    看來,只能實話和薛明媚說,抱歉,老子辦不到。

    還沒找薛明媚,薛明媚卻先找了我,單刀直入問我搞定了沒有。

    我說沒有。

    她就開始嫌棄我不行。

    嫌棄我這方面不行,嫌棄我那方面不行。

    我聽得頭暈,拿着一個椰子喝着椰子汁,她的抱怨,就是左耳進右耳出了。

    抱怨過後,薛明媚問我那現在怎麼辦。

    我說道:“再找吧,找到就能找給你,找不到那就只能算了。”

    她說道:“好,爲難你了。”

    我說道:“本來就很爲難。”

    她說道:“我想知道你那小情人怎麼弄到的那麼多地的。”

    我說道:“當時西側和西南側,沿海一邊的,都沒人願意租,她就出大價錢要了。她比你先來,而且捨得花錢,那肯定給她。假如你當時先說的話,不用談什麼,我自然先留給你。”

    她說道:“我以爲你是因爲她的關係,所以甘願給她那麼大塊地。”

    我說道:“拉倒吧,她是我什麼人啊,我對她那麼好吧?”

    她說道:“她是你什麼人,你對她好不好,你自己知道啊。昨晚一夜沒睡好吧,頂一個熊貓眼。”

    我說道:“關你事。”

    她說道:“對小情人,態度和藹可親,溫柔備至,對我這個老情人,呵呵,各種嫌棄,各種不爽。”

    我說道:“關係越鐵,還越是不能這樣子了啊。”

    喝完了椰子汁,我要了一份冰沙。

    這個冰水店的老闆,頗有點技術,搞的各類水果冰沙都挺好喫。

    薛明媚說道:“這幾天陪我回去一趟?”

    我問道:“回去?去幹嘛。當時不是說讓人幫你看那健身房器材就行了嗎。”

    她說道:“有些東西還是自己去看的好。”

    我說道:“那你現在都找不到地了,你還看健身器材幹嘛。”

    她說道:“我早就料到你要不到地了。”

    我問:“所以你自己找了一個商場哪兒租來?”

    她說道:“不是,就是在我們美容院的上邊,搞一層健身房,搭大電梯直接通上去。”

    我說道:“這也行,又省了租一片地的錢。”

    她問我道:“租,是租嗎?”

    我說道:“行,給你,給你,行了嗎。都給你。”

    她笑了:“這還像樣。話說你到底陪不陪我回去。”

    我想了想,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賀蘭婷也忙得沒時間回去看過小孩,怎麼樣的話,也該回去看看小孩子的。

    我說道:“行吧,回去。”

    她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道:“現在。”

    她問:“現在?那麼着急嗎。”

    我說道:“反正現在沒事做,趕緊點好,省得過一兩天,有事了後,又忙得沒空回去。”

    她說道:“是不是因爲被小情人傷了心,回去找賀蘭婷安慰。”

    我說道:“我去你的,你少扯這些,揍死你。”

    她說道:“真暴力無情,一點也不溫柔。”

    兩人說走就走,回去了境內。

    我又回來了。

    回來後,薛明媚去忙她的事,我則是回家,帶孩子。

    兩個小孩已經開始學走路,搖搖擺擺的,很可愛,都爬得很厲害了。

    我覺得虧欠他們很多。

    回到家,父母自然不免又嘮叨一番,說我們這孩子爸媽當得不合格,每次一出去就出去幾個月,最少也十天半個月也不回來,孩子都認不出我們了。

    生疏得很。

    的確如此。

    但又很無奈。

    目前還有好多事都沒解決,在沒解決之前,我沒法帶着那麼小的兩個小孩,也不能回來總是呆在這兒。

    晚上,我打電話給賀蘭婷,看她有沒有時間回家一趟,或是我去找她見她。

    她卻說沒空。

    好吧,沒空,那沒辦法了。

    她永遠都是沒空,沒空。

    我就在家好好陪孩子幾天,帶孩子幾天。

    手機響了,有人申請好友驗證。

    我看了一下,沒通過。

    因爲不知道是誰。

    她再次發來了,頭像都是白的,也沒有名字沒有任何的個性簽名,啥都沒有。

    這次驗證信息寫了一個字,寧。

    寧?

    哪個寧?

    誰是寧?

    姓寧?名寧?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高曉寧。

    該不是高曉寧吧。

    她在出來外邊保外就醫期間,神祕兮兮的失蹤,然後她神祕兮兮的加我?神祕兮兮的聯繫我?

    也許,她真的是已經逃走了。

    不過她這麼逃走,真的是不地道,對不住我。

    虧我那麼信任她。

    好在她又聯繫我了。

    我通過了好友驗證,然後給她發了一個字:寧?

    她回覆:高。

    這下就懂了,確實是高曉寧。

    我直接語音過去:你搞什麼鬼呢,到底?

    高曉寧回覆文字:我有苦衷的。

    我說道:“那你也和我說啊,你就這麼跑了,算什麼啊。”

    她回覆:我在那裏多少年了,誰還想去那裏坐着蹲着?

    我回復:靠,那你想過嗎,你跑了,我怎麼辦,我們怎辦?我還要給你背黑鍋。

    她回覆:這事是我做的過分,但是我沒得選擇,家人生病,我就想多點時間照顧他們,見他們。不想連最後的孝道都沒盡到。

    我回復:那你回去監獄,你再申請出來就是了啊。

    她回覆:我大把的青春,我幹嘛要在裏面荒廢,我有我想要做的事,我有我的夢想。

    我回復:你好好表現,我們大家儘量幫你早點出來不就行了?

    她沒回復了。

    我繼續發了幾條信息,也不見回覆了。

    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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