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菸酒店,我也買了二十條中華煙的煙票。

    要麼不送,要送就送多點。

    搞完這七七八八,回到監獄,已經天黑了。

    晚上無事可做,除了看書只能看書。房間門響了。

    誰?我問。

    是我。

    是小朱,她來幹嘛?都牛逼了好些天不理我了,難道是耐不住寂寞想我了。

    想到小朱那有料的胸,我內心有點激動,表面裝着冷冷的樣子給她開了門。

    我開門後,她問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我說。

    她習慣的坐在了我牀上,然後可能覺得有些不妥,又站起來坐在凳子上。

    她和我好上的時候,是習慣坐在牀上的。

    估計她心裏有些掙扎。

    我給我自己倒杯水,問她喝嗎,她搖頭,我喝着水,問她什麼事。

    她看了看我的牀,然後表情有些失望的低頭,看着地板說:“我們不能再那樣下去了。”

    “怎麼樣下去?”我明知故問。

    “我前天出去,找了洋洋,送給她一套她一直很喜歡的我的裙子。”小朱貌似平靜的說道。

    我哦了一聲。

    奇怪,今天出去李洋洋沒有和我說起小朱找她的事啊。

    “她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

    我閉上眼睛:“你怎麼知道。”

    “她說,讓我在這裏好好照顧你。”

    “這又能代表什麼呢?也許她真的只是讓你和我在這裏互相照顧。”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還是鼓鼓的跳。

    我和小朱大多時間雖然是等洋洋睡着了才搞,可都是在這兩個小小的宿舍,偶爾要是發出什麼聲音的,難保洋洋不會聽到,而且也難說她沒察覺。再加上我平時和小朱碰面啊一起走啊喫飯的什麼的也有動歪心思和甩眼神的時候,女孩子心那麼細,如果她真的看得出來,那真的完了。

    “洋洋也許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小朱低着頭,愧疚的輕輕說道。

    我嘆氣道:“別亂說,你沒有證據。”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小朱用手指捏着衣角,彷彿下了很大決心。

    我哦了一聲,心裏卻明顯的失望着,這就代表,小朱要和我一刀兩斷了,以後我就再也不能和她亂來,再也不能折騰她的身體了。

    “看來你已經決定好了,是吧?”我在試探着,試圖着看到她搖頭。

    小朱擡起頭,眼淚卻冒了出來:“我好對不起洋洋,她對我那麼好,我還揹着她做這樣的事情。”

    看到她哭我就心煩:“別哭了,有什麼好哭,決定就決定了吧,以後咱就扯斷這關係不就行了。”

    我真的是個敗類,既覺得對洋洋沒有多少的愧疚,又對小朱沒有多少的感情,說白了,我對小朱也好,李洋洋也好,大多時候也只有想在她身上發泄慾望而已。包括我對康指導員,薛明媚,丁靈,不過我相信大多男人的想法,莫過於此。

    小朱在抽泣。

    我揮揮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站了起來,轉身要走的那一刻,卻又不捨得的看看我。

    我擺擺手示意她趕緊走別在這裏礙眼。

    她咬咬嘴脣,問:“你難道一點也不難受嗎?”

    “我沒感覺哦。”我說。這女的還真就是賤,我越裝成這樣她才越愛是吧。

    “你怎麼可以做到的?”她還在哭着。

    我煩了,說:“因爲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你回去,我睡了。”

    她幽幽怨的瞥了我一眼,跑了。是的,跑回去了,我聽到她很大聲音的哭聲。

    唉,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裏看着書,口袋裏揣着那張二十條中華價值一萬五的煙票。

    一個電話打過來,正是康指導員。

    我就知道,我不去找她,她也會找我的。她的火估計燒起來了,等着我去滅。

    不過話說回來,我在這監獄,這個部門,心理諮詢的也只有我一個,沒有手下沒有部門同事只有一個上司康指導員,也只有她會經常找我了。

    去了她辦公室,她每次找我,基本上都很會挑時候,專門挑別人都在忙的時候,因爲那樣子,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和她的好事了。

    到了她辦公室,我關上門,向她問好,她悠悠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小張啊,這兩天挺聽話,表現不錯。”

    “您找我,是爲了誇獎我這事嗎?”我問她。

    她並不回答我的問題,站起來走到我旁邊,伸手就摸我:“這幾天忙什麼呢,憔悴了不少。”

    我站着,任她摸。

    “是不是你女朋友走了,不高興啊。”康雪從前面到後面,手卻不停的,“沒事,她走了,還有我在啊,以後你找我就是了啊。”

    讓她這麼一折騰,看着她豐腴的身體,我也有了些感覺,索性不和她廢話,抱起她扔在辦公桌上,就開始了機械般的運動。

    結束後,她很滿足的看着我:“想開了嘛。這樣配合多好。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我穿好褲子,從口袋裏掏出煙票,遞給她。

    “這是什麼?”她接過去一看,就明白了,“你這什麼意思。”

    “希望指導員多多栽培。”

    “等下!你不說明白我不收。”她塞回來給我,“你是不是想讓我辦什麼事?”

    果然是久經沙場的老狐狸啊,收禮都有原則的,辦不成事不收禮,我說,“我在這裏,讓領導們,尤其是康指導員你費心了不少,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指導員笑納。關於我亂問的那件事,還賴指導員關愛,我才能繼續留在這裏。不懂事的地方,還望指導員多多包涵。”

    “就這樣?”

    “是的就這樣。”

    “那就謝謝你了,這個我就收下了。只是我還是要多嘴一句,在這裏,對很多事情,你要學會揣着明白裝糊塗,有些人啊,就是因爲太聰明,什麼事都想知道,所以啊,很讓別人討厭。”她把煙票放進口袋,眼睛裏閃着光芒。

    是錢誰不喜歡?

    我說道,“恩,希望指導員多多批評教育。謝謝。”

    “你說你要是一開始就這麼懂事多好,我的身體和心裏都舒服。好了你回去工作吧。”

    真是錢花在哪地方哪地方舒服,送她禮的第二天,她就把我叫去她辦公室,吩咐我一個好事。

    她剛來電話的時候我還鬱悶了一下,還以爲是又叫我去給她降火,心想這女人這火也太旺了吧。

    沒想到去了那裏以後,她跟我說,自從李洋洋調走後,有兩個管教因爲各種原因離開了,組織上覺得我這心理諮詢輔導的工作挺輕鬆,想讓我兼任一份管教的工作,至於工資嘛,當然是兼有的。

    什麼組織上,這裏所謂的組織上還不是你們幾個說了算。但獲得了兼任的工作,而且還加工資,我可在那個鬱悶的辦公室悶出病來了,再悶下去我自己都要去找心理醫生。當然我是不會推辭的,可我沒想到我的投入回報來得那麼快,心裏雖然高興,按照z國千年文化的影響,假裝推辭一番掩人之口是必不可少的:“指導員,我是新來的,很多規矩都不懂,自己也沒什麼本事,我怕以我的能力無法勝任。這個職位還是希望留給別人吧。”

    “怎麼,你不想做?”指導員肯定感到奇怪。

    “是我怕自己無法勝任。”我繼續演戲。就那麼個工作,難道我還真不能勝任了?看不出來老子在假裝推辭嗎。

    老奸巨猾的狐狸從我這句話就看出來我的真實意思了,她也演戲一樣順口而出:“這是組織上的意思,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我再三推辭她就再三要求,我總算謝過指導員:“謝謝組織上不嫌棄我愚蠢能力低微,讓我在充數管教職位。謝謝指導員,我一定盡心盡力,不辜負組織和指導員對我的期盼。”

    “行了行了,前段時間像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現在突然那麼懂事,轉變還真挺大的。不過我可要再三警告你,不該知道的事就別多嘴多眼多疑,別到時候惹出一大堆麻煩事,可別怪我沒先提醒,有些事你犯了不是讓你走了就算的。”指導員警告我道。

    “是!”

    “不用那麼嚴肅,小張,以後呢你乖乖聽話就好,康姐這裏有的是好處給你。”她湊近過來。

    那雙眼睛春意盎然。

    我把門帶上,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套,她驚訝的看着,我說:“保險還是好點。”

    衣服都懶得脫了,把她轉身過去扒下褲子就直接開始。

    沒想到短短的時間,我也歷練得跟她一樣,牀上一個人牀下一個人,上一秒我們可以是嚴肅的上下級關係,下一秒就可以變成xx關係,然後穿上褲子,我們又如同路人。

    心照不宣吧。

    我還沒結束,她就不行了,喘着氣趴下去了。

    那就結束吧,我穿好褲子,說指導員,如果沒什麼吩咐,我先走了。

    “對了,等下。”她有些有氣無力,叫住我。

    她也穿好褲子,然後打開小櫃子,從裏面拿出兩個盒子,塞進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然後拿給我:“這個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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