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了還不抓緊時間去工作?”他開口,佯裝生氣地指責道。。

    “我不知道我應該去哪工作,去做什麼”夏暖喬理直氣壯地說。

    確實是他昨晚沒告訴她,他本意就是她工作之前應該先來請示一下他。

    “那爲什麼不讓前臺帶你上去?”,他反問。

    “我聽說你沒來,就想直接等着你,然後由你來給我安排工作。”她不願意說出她不上去的原因。

    雖然她這樣說,但容天大概也猜到原因了。

    示意她跟着他往前走。

    夏暖喬昂首挺胸地走在他的身後,路過那個前臺姐時還衝着她吐了吐舌頭。

    看着眼前這一幕,前臺姐的臉色剎那變得極其難看。

    這位姐看起來和容先生的關係非同一般。

    自己會不會被開除?

    待遇這麼好的公司去哪找啊。

    容天在前面走着,一揮手助理立刻會意,“江先生?有什麼吩咐?”

    “把剛纔那位前臺姐裁掉。”

    他的公司從來不養這種人。

    助理點頭,然後走開。

    不一會,那位前臺姐灰頭土臉的抱着自己的東西離開夏式企業。

    夏暖喬乖乖地隨着江擎州走到他的總裁辦公室,他的辦公室簡約大方,但又極其有品位,每一件物品都極有特色,又彼此協和。

    容天坐在沙發上,隨意地翹着二郎腿,然後用手拍了拍一旁的沙發,示意夏暖喬坐下。

    “你已經知道了,我跟羅蘿的關係有了大的發展,所以我也提前幫你拿回了你的公司。”他對她講。

    她點點頭,說道:“謝謝了,我還會繼續努力,直到你抱得美人歸。”。

    “還有,這家公司名義上的法人是我,最大的股東也是我,所以這是我的公司,而我隸任命你爲總經理。”他緩緩地陳述自己的安排。

    他也不是傻瓜,不可能說就爲了她幫他的出了幾次策劃,就跟冤大頭一樣幫她拿回公司。

    他之所以會答應她的要求,完全是因爲她自身的優秀。

    他查過她的資料,她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並且拿到了經濟學博士學位,她曾經幫她外公管理所一段時間公司,那段時間夏氏集團的業績節節攀升。

    所以,讓他擔任這家公司的總經理室最合適的選擇,她對這家公司非常的有感情,在工作方面一定會非常地盡心盡力,並且這樣也能讓她的才能得到充分地發揮,免得埋沒了人才。

    “那麼也就是說,這還不是我們夏家的企業?”她擰着眉向他確認。

    “是”他沉穩地點點頭。

    夏暖喬微微地低着頭,心中思緒萬千。

    是的,她憑藉着幫容天追到女人的情誼怎麼可能就會讓他把一個公司送給她。但是,這是外公的公司,法人不是她,就相當於她沒有拿回公司,那麼外公的在天之靈一定不能安息的。

    “不過,”看着她糾結的表情,容天慢悠悠地說道,她擡起頭來看他,她卻又停了下來。

    “繼續說啊。”她催他。

    容天這才接着說了下去“你可以將你的薪資換成股份,你放心,我會給你優惠的,這樣子,也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成爲最大的股東了,這家公司也名正言順的是你的了,你外公跟你媽媽的遺願你也可以完成了。”

    夏暖喬聽了他話,如同撥開烏雲見到了太陽,一下子明媚了起來。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出了這樣子,她也別無選擇。

    “成交”她滿意地一點頭,伸出手,,一副非常標準的傷人的樣子。

    容天也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他的手。

    就此,協議達成。

    ……

    自從那天黎上景和慕念悠兩人一起出去買戒指後,兩個人的關係就如同板上釘釘了。

    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更加的甜蜜。

    每天早上,慕念悠都在黎上景甜甜的吻中醒來。

    感受到脣部貼上了一個軟軟的溫熱的東西,還閉着眼睛的慕念悠嘴角就扯起了大大的笑來。

    他真的就像一隻狗一樣,每天早晨當她睡夢正酣的時刻,他就早已穿戴完整,然後俯下身子輕輕地舔着她的紅脣,一下一下,調皮地像個孩子一樣。弄得她的脣瓣癢癢的。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嘴脣,他的舌頭就像一條滑溜的蛇,趁虛而入,伸進她的脣中,一探一探地去卷她的舌尖,她調皮地把舌頭往後一縮,故意不讓他夠到,而他卻不肯善罷甘休,而是更加的賣力,兩條舌頭在她的口腔裏追逐嬉戲,發出水漬的聲音。

    她的胳膊就順勢環上他的脖頸,將她的身子一把拽下來,他就聽話的任由她胡作非爲。

    整潔的西裝就被她給弄得皺皺巴巴的,他就乾脆脫掉外套,把她的上半身從牀上扯起來,長長的手臂將她柔軟的身子完全圈進他的懷裏,與她盡情地享受恩愛。

    一番嬉鬧後,慕念悠的瞌睡蟲也都消失地無影無蹤。

    但她還是不想要起牀,軟綿綿地躺在穿上一動不動地,黎上景看着她這副樣子,寵溺地笑一笑,惡作劇地伸出一隻手,修長的手指緩緩地覆上她的腰,手指彈動。

    “哈哈哈”猝不及防間被他撓到了腰間,她喫不住這癢,哈哈大笑起來,她越笑,他撓地越歡,她笑得眼淚都噴出來了,他還不肯停手。

    “不~行~了,不~行~了,”她氣喘吁吁地說,話都不能連成句了,她覺得自己地呼吸都要斷了。

    黎上景看着她幾乎到了頂點,這才收回手來,一伸手把還跟豬一樣賴在牀上的慕念悠拉起來,嘴裏還批判:“讓你不願意起來,這是大家。”說完,他還衝她惡作劇的笑笑。

    他一笑,其實漫野鮮花次第開放,陽光漫天的鋪灑,她一下子就看呆了,雖然和他在一起已經挺久了,但她還是招架不住他的笑,他的笑真是妖孽啊,勾人心魄。

    “還睡不睡懶覺?”他繼續威脅道,手還做好了再次進攻的姿勢。

    “不,不,不”看到他那修長的手指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着去撓她她腰時,她嚇得趕緊拒絕。

    她可不想再嘗試那行幾乎要斷氣的感受了。

    “那還不起來,我們還要去上班呢。”他直接就脫掉她身上穿着的睡衣。

    睡衣褪到一半,她纖細的就出現在他的眼前,盈盈一握,腹處的肉緊實結實,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雪白的皮膚就像是牛奶一樣,軟軟的滑滑的,似乎會流動似的,讓人想要爬上去盡情地喝個夠。

    黎上景就愣愣着看着她的腰腹,眼中的慾望越來越盛,眼睛裏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你自己穿。”他只覺得自己的鼻子處有什麼東西淌了出來,他面色一僵,丟下一句話,就狼狽地背過身去。

    而他身後的慕念悠則非常不厚道地笑了起來,堂堂的黎上景大總裁,竟然就看到她的一段腰就流了鼻血,這些事情說出去,恐怕要笑掉別人的大牙。

    聽到她張狂的笑聲,黎上景又羞又急,恨不得立刻過去捂着他的嘴,他的身子也隨着心意而動,自己就轉了過來,片刻,又慌忙地轉了回去。

    他的鼻血還在流呢,樣子狼狽不堪,她不能讓她看到她這麼囧的一面,他的面子都要丟盡了。

    兩人就這樣子拖拖拉拉地鬧着笑着,等到了公司之後已經九點多了,職員們都已經早就各司其職了,而他這個總裁卻姍姍來遲。

    兩人並肩走進公司,從四面八方就投射過來各種各樣的目光,有明目張膽的,有偷偷摸摸的。

    各種疑問的眼光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來回逡巡。

    慕念悠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面,不僅有些膽怯,她悄悄地挪到黎上景的背後,他寬大的背影將她嬌的身子完全擋住。

    她就這樣子躲在他的身後,樣子像做賊似的,畏畏縮縮地挪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眼看着還有幾米的距離就可以要走進辦公室了,突然從前方傳來一道聲音:“念悠?”

    誰在叫她?她從黎上景的身後探出頭來,看看是誰在叫她。

    一看到來人,她也慢慢地鬆懈了下來,是許海信的。

    她從黎上景的身後走出來,笑着跟他打招呼:“嗨,海信,早上好。”

    “早上好”許海信溫和地點點頭,眼神掃視到黎上景的身上:“總裁。”

    樣子不卑不亢,自有風華。

    黎上景目光如炬,頗含敵意地望着她,他知道這個叫許海信的是悠在這裏的好朋友,不過他從來不相信男女之間有好朋友之說,他的眼睛緊緊盯着許海信,希望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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