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許我天光未淡時 >第105章 免爲其難的原諒
    她頭腦裏一炸,忙是就要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可是,陸崢言又如何會給她逃脫的機會?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他便真的要她給出獎勵。.biquge

    隨之,便是見着他已經脫掉了溼漉漉的白色襯衫,下一刻他就欺上了鬱白露。

    ”你這是趁人之危,我還醉着呢,你不能這麼對我。“

    對他,鬱白露心頭有怨氣的,這會兒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給他欺負了。

    只是,鬱白露的掙扎,在陸崢言這兒,只能是撓撓癢癢的作用。

    沒一會兒,鬱白露便是敗下了陣來。

    身上未着寸縷的她在這個時候就像一隻困在砧板上的魚,只得任由陸崢言宰割。

    被他撩撥得氣喘吁吁的鬱白露,只想到了這個比喻。

    “你就只會在我不舒服的時候欺負我嗎?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喫避孕藥?”

    現在的鬱白露可不會覺得陸崢言對自己的渴望是出於迷戀,也許不過就是獸谷欠罷了。

    再則,那一天她醒來後就被逼着吃了避孕藥,那時的羞辱感,又如何能忘?

    一想到那天的場景,藉着酒勁兒的鬱白露便跟着低聲的啜泣起來。

    滿腹的委屈和憤怒涌上心頭,她瞪着陸崢言,只恨不得啃上他幾口。

    一滴淚順着她的眼角滑落,淚最後跌落在被子上,最後隱去。

    陸崢言在聽到她的哭聲後就停下了動作,這會兒正好看着那滴淚落下,瞬間面色沉了下來。

    一旁的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鬱白露也彷彿是落淚後就守不住,剛開始她還小聲的抽泣,不過片刻便是聽她大聲的痛哭起來。

    許是,今夜見過錢小米,勾起了她不少的辛酸往事罷。

    終於,在鬱白露哭了好一會兒後,陸崢言緩緩的伸出手,跟着他的指尖擦去了她眼角的淚。

    他的動作很輕柔,這讓正掉淚珠子的鬱白露愣住了。

    接着,便是看他神情冷肅的說:“……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滿是鄭重,且語氣裏帶着歉意。

    鬱白露聽着,竟是嚇得傻了。

    連帶着,她都忘記了哭。

    可陸崢言的手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臉,輕輕的,他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纔算完。

    “我說我以後不會強迫你,就沒點兒反應?”

    一雙沉靜的眸子望着鬱白露,陸崢言瞧着她訥訥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的鬱白露輕咳了起來,似乎要掩飾她的尷尬。

    而後,則是看她頗爲不自然的將目光移開,少時,才聽得她說:“你記得就好,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原諒你好了。”

    說完,鬱白露還不自覺的擡起手摸了摸鼻子。

    只不過,當她擡起手的時候,看到自己光潔的胳膊才意識到一直以來,她都是身無寸縷地大哭着,和陸崢言抱怨着。

    當即,紅透了耳根,鬱白露慌張的去抓一旁的被子,想要蓋住自己。

    見狀,陸崢言倒是伸手幫了忙。

    厚厚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睡吧!”

    ……

    錢小米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一般的她,艱難的一轉頭便是看到了身旁睡着一個男人。

    而睡在她身邊的,可不就是趙憾之。

    一時間,昨晚的種種如潮水般襲來,頓時她的臉頰不由的染上一抹緋色。

    不顧痠痛的身體,錢小米掙扎着起來。

    可也就在她撈起地上的衣物的時候,在牀上趙憾之也醒了過來。

    他轉頭看着錢小米倉皇的模樣,冷笑着說道:“怎麼?喫幹抹淨了就跑?”

    趙憾之的嗓音帶着沙啞,且語氣滿是譏嘲。

    正冒着穿衣服的錢小米聽得身後的聲音,動作頓時停下了。

    背對着他的錢小米,臉上滿是懊惱,可轉而她就換上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索性,也不着急穿衣服了,便是將衣服在自己身前遮了遮,她冷冷的說:“喫幹抹淨?你說話可得負責人,昨晚的事前頭可是你強迫我的。雖說後來……怎麼說呢?該算是個你情我願。所以,別在這兒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我能是你唬住的人?”

    接着,她便是不急不慢的開始當着趙憾之的面穿衣服。

    “倒是我該說說你,跟陸家那位快要訂婚的難道是個鬼?你昨晚上跑來撩撥我,算是個男人嗎?”

    咬了咬牙,錢小米狠狠的說着,跟着又道:“我喝了酒,神志不清,許是見着個男的隨便撩了撩也就從了。可你……都快貼上陸珮霓的標籤了,能不能當個人?”

    原本趙憾之陰沉的一張臉,在聽到她這話後臉色越來越難看。

    “隨便一個男人撩一撩就從了?我還真不知道,錢家的小妞在國外這些年竟是這麼開放了。不知道,你除了被人包,養外,之後又從了幾個男人啊?”

    趙憾之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帶了輕佻的笑,可眼底卻是有狠意閃過。

    都說到這個份上,錢小米自己不會輸氣勢,便是聽她道:“我就算說,你有資格聽嗎?不過又是和你睡了一覺罷了,多大的事兒。”

    說着的時候,錢小米已經穿好了衣服。

    伸手,她抓了幾把凌亂的紅色短髮。

    “畢竟相識一場,有話我還是當面跟你說了。都是有主兒的人了,就別在外頭搞三搞四了,我倒是不介意,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可有些女人可不會隨隨便便從了你。”一邊說着,錢小米就拿起了隨意丟在桌上的手機。

    “不過這話,我說,你也可以不放在心上。畢竟,我和你之間,最多算是個火包友關係。”

    說完,錢小米甩了甩頭髮,作勢就要走。

    只是沒走幾步,她想了想還是轉過了頭,看着坐在牀頭,赤着上身的趙憾之,她燦然一笑:“房費算我頭上了,畢竟昨夜你可是最辛苦那個人。”

    說着,她朝着他揮了揮手。

    沒等着趙憾之開口說話,她就已經邁步,走了出去。

    一會兒後,趙憾之便是聽到了酒店房間關上的聲音。

    頓時,臉上難看的趙憾之抄起一旁的菸灰缸便是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錢小米,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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