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找到你!
要麼被你那斬殺罪惡的榮耀姿態合理終結。
要麼,將你這個踏碎了維護我那所有放肆的高牆的人泯滅於世!”
一想到這裏,袁立那腳下奔跑着的步伐,便再次加快了些許。
他也是這樣,在這冗雜的思緒中,帶着對自己的悔恨跑完了這十里的距離。
當他完成了訓練,回到袁家府邸,那間自己最近剛剛纔挪出來,還沒有經過任何裝修的訓練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只見,眼前是個靠坐在紅木椅上的男子,他身着棕色布帛,黃色的皮膚中略帶有些許陽光照曬出的黝黑。
他的頭髮顯得異常雜亂,嘴上髭鬚,從它的長度上也可以看得出來,已經有許久沒有清理過了。
這副模樣,一般人不知道的估計都會把他當成乞丐給趕了出去。
但只要是袁家的人,就不可能會不知道這個男子的存在,更不可能有那個貿然驅趕於他膽量。
因爲,他可是前袁家家主,十幾年的好兄弟,同時,也是爲袁家服務,管理僱傭而來的散修的強大修士。
並且,也是宛如袁立的另一個父親的存在:曦謙暃。
他一見到袁立滿身大汗還氣喘吁吁的纏着布袋走了進來,便立即從座位上站起,同時還大大咧咧的笑道:
“來,坐下休息一會吧。”
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壺往一邊的口杯裏倒滿了水。
都是一家人,袁立也沒有客氣,一邊解開身上纏着的鼓鼓囊囊的布袋,一邊朝着那紅木座椅走了過去。
不過,僅僅才喝了兩口,便將它放回了原位,見此,一旁的曦謙暃對他投向了讚賞的目光。
“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袁立沒有看向他,只是一如既往的目視着前方冷冷道。
聽他這麼問,曦謙暃當即笑道:
“嗐,還能有什麼,你那可人的小嬌妻剛剛紅着眼眶來找我,讓我勸勸你去參加今天的葬禮唄。
不過要我說啊,這些繁雜又沒有什麼實際作用的聚會,確實是沒什麼好參加的。
人活着的時候不珍惜,死了纔來哭喪,又有什麼用。”
“那你覺得你來勸我我就會去了嗎?
而且,我也沒覺得你是來勸我的,說吧,究竟有什麼事?”
儘管已經很清楚他的來意,但袁立還是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哎~
做人別這麼冷冰冰的嘛,這世上可還有很多有趣的事物呢,沒事多笑笑不好嗎?
咳咳……
言歸正傳,我也確實不是來勸你的,但是想到你這麼一番舉動,可能會引來麻煩,就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啦。
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看着長大的,你爹孃現在又不在了,我要是不來你不得被排擠死。
不信你看,這不就來了嗎?”
曦謙暃看着門外,豪邁的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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