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80章 帶你去見你外婆
    不過還好,我的人生還沒那麼慘絕人寰。

    祕書接電話了,他聲音洪亮底氣十足:“簡小姐,您終於打給我了。”

    “外婆的別墅還在嗎?”

    “當然還在。”

    “我要住。”

    “好的好的,那您現在在哪,我把鑰匙給您送過來。”

    “我在。”我回頭看了一下:“我發定位給你。”

    我去附近的咖啡館坐着然後發了定位給祕書,他說他很快就會到。

    我要了一杯卡布基諾,然後跟容衍談判。

    “我外婆的房子我一個人住,如果你不跟我離婚,我就去跟鄭律師說。”

    他喝的是藍山,黑黢黢的,味道跟刷鍋水一樣。

    他完全不受我的威脅,淡定的很。

    “容衍,你知道討厭一個人的極限是什麼?就是連那個人的錢都懶的要,我現在已經厭惡你到不想分你的錢了。”我這話說的夠清楚的吧?

    “話不要說的太早,等我們把行李放回你外婆的房子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再決定要不要那麼做。”

    “容衍,你不是很討厭我麼?我跟你離婚了,你可以去找白芷安結婚,跟她生孩子啊,皆大歡喜,狗男女終成眷屬,何必跟我互相傷害?”

    通過這幾次,我是看明白了。

    我真是失敗,連壞人都做的不徹底。

    他不理我,扭頭看了眼窗外,淡淡的:“祕書來了。”

    我也跟着扭頭去看,只見我外婆的祕書從車上下來向咖啡館這裏走過來。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外婆的祕書?你見過?”

    “我猜的。”

    見鬼去吧,自作聰明的腦殘舔狗。

    祕書走進來,徑直向我走過來,跟我伸出手:“簡小姐,好久不見了。”

    我才懶的跟他進行久別重逢的儀式,我沒跟他握手向他伸出手:“鑰匙。”

    他立刻將鑰匙遞給我:“門鎖後來我也換成了密碼和指紋,稍後我會把怎麼錄入發給你。”

    “那你幹嘛來?”

    “鑰匙是花園大門的鑰匙。”

    外婆的別墅還有花園,我一個頭兩個大。

    別指望我會照料花園,我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

    “簡小姐,我推薦幾個阿姨和園丁給你...”

    “外婆有單獨留錢給我嗎?”

    “沒有。”他搖搖頭:“簡小姐缺錢嗎,我這裏還有點...”

    “我還沒到要飯的地步,既然外婆沒另外給我錢,那我請不起阿姨和園丁,有地方住就可以了。”我握着鑰匙:“謝謝你,咖啡你隨便點,他付錢。”

    我指了指容衍,祕書纔好像剛看到他一樣。

    “這位是?”

    “我老公。”

    “小姐,你結婚了?你才幾歲?”祕書驚愕地都快跳起來了:“如果董事長知道了...”

    “會很高興。”我打斷他的話。

    祕書囉裏囉嗦的,聽的我腦仁疼。

    祕書送我們去外婆的別墅,打點好了才走。

    外婆生前對這些下屬們不薄,死後他們纔會感恩圖報照顧我。

    外婆總是跟我說,一個人與人爲善有時候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自己的子孫後代。

    那時候我不明白外婆說的意思,現在明白了。

    我選了一個最大最好的臥室,牀單都是新的,我很滿意。

    我投入柔軟的大牀裏準備補個覺,容衍在敲我房間的門。

    “簡寺鹿。”

    好煩,他真的好煩。

    “滾。”我的臉埋在枕頭裏跟他說。

    “帶你去見你外婆。”他真的很執着。

    昨天,我沒有把他丟在野湖邊算是我的重大失策。

    “在我幹掉你之前,你最好消失。”

    我聽到他的腳步聲,他把我從牀上拉起來。

    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他額角的白紗布。

    我伸出手去按他的傷口,他痛的皺眉頭:“不去的話你會後悔。”

    “你再堅持的話你會後悔。”我用力按,他終於忍不住痛鬆開我。

    “好。”他嘴脣都白了。

    我真歹毒。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他轉身往門口走。

    他一邊走一邊在自說自話:“那天,你讓我幫你從殯儀館裏偷出你外婆,後來我報警了,你被警察抓走,”

    他還有臉說這個,這件事我當然不會那麼算了。

    “第二天,你在拘留所的時候,你外婆葬禮,入殮,火化,下葬。”

    是的,我都沒見外婆最後一面。

    容衍,你再說一個字,我就用牀頭櫃上的花瓶砸碎你的頭。

    我的身體像遇到了危險的貓一樣拱起後背,這是貓貓準備攻擊的狀態。

    他還不怕死地繼續說:“後來,你外婆的墓被破壞,骨灰被揚進大海,你外婆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消除的一乾二淨了。”

    我的手已經抄到了花瓶,我不管是不是古董,我馬上就要丟在他的腦袋上。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救他,把他扔出我外婆的房子,省得他死在這裏以後變成鬼屋。

    我握住了花瓶從牀上跳下去,容衍冷不丁地轉過身來,他看到了我手裏的花瓶。

    他居然很變態地笑了下。

    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他語氣不疾不徐:“骨灰盒裏的骨灰不是你外婆的。”

    “啊...”我的花瓶已經舉過頭頂準備朝他砸下去了,又猛的停住:“什麼?”

    “骨灰不是你外婆的。”

    我凝神屏氣仔細思考:“難不成,白芷安偷樑換柱扔的不是我外婆的骨灰?”

    也有可能,白芷安最知道我的脾氣,如果她敢動真格的,我日後一定會把她挫骨揚灰。

    “她扔的是從你外婆的墓裏挖出來的。”

    他這麼說我就聽不懂了。

    “容衍,你精神分裂?”或者,只是拖延時間?

    “我是說,你外婆墓裏的骨灰不是她的。”

    “呃。”我的大腦轉的跟風箱一樣:“到底什麼意思?”

    “那天我報警之後,把你外婆的遺體轉移了。”

    “啊...”我終於明白了,舉着花瓶的手忽然發軟,手一抖花瓶就從我的手裏掉了下去。

    容衍眼明手快地接住放到一邊。

    “也就是說?”我氣都快喘不過來了:“葬禮那天火化的人不是我外婆?”

    “嗯。”他點點頭:“我託了人,他們燒掉的是另外一具老太太的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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