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嘉嘉終於對嘉許下手了。
今天她在我這裏受了挫,心高氣傲的樸嘉嘉,從來都沒有喫過虧的女人,所有人都前呼後擁圍着她轉。
今天我讓她下不來臺,她自然咽不下那口氣還會跟我合作?
但是在西城呢,他又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他就把眼睛盯上了嘉許。
他的眼光不錯,的確如果他能攀上嘉許這個高枝的話,那他的確是比我更加合適的人選。
嘉許有錢但是他沒有樸嘉嘉在國內的人脈,如果能跟嘉許合作,那樸嘉嘉不但能夠甩了我成爲西城第一個建影視城的女大佬還能夠成功把我氣翻。
這個消息對於我來說無疑是如雷轟頂。
如果是以前的話,那嘉許不一定會和樸嘉嘉合作,但是就在我剛剛還高傲的拒絕了嘉許向我的求婚。
從來都沒有被女人拒絕過的嘉許,不知道會不會惱羞成怒,跟樸嘉嘉合作也不一定。
孤木難成林,但是兩個同時都恨我的人聚在一起,那就有好戲看了。
富忻城說:“桃桃,你也不必那麼着急,你跟嘉許現在正在合作當中,他應該不會答應跟樸嘉嘉的合作的。”
富忻城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嘉許真的一點意思沒有的話,那他不會同意出來跟樸嘉嘉見面,他總不會是爲了瞻仰樸嘉嘉的美貌纔去跟她喝咖啡的吧?
嘉許身邊應該美女如雲像樸嘉嘉的那種估計難入他的法眼。
可是這種事情我除了着急我還能怎樣,就好像天要下雨娘要改嫁。
我心急如焚卻無計可施。
只能希望這對狗男女不要達成共識。
車子還沒開到桑家,我居然接到了嘉許的電話。
他的語氣在電話中和平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這個大尾巴鷹,他在電話中溫柔地問我:“今天月色那麼好,要不要一起散個步?”
我頓了一兩秒鐘忽然明白了他發來的這次邀約是什麼意思。
他想我應該知道了他和樸嘉嘉即將要見面的事情,所以他這是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我識時務的話選擇出來跟他散步,他今天晚上就不會跟樸嘉嘉見面,但是這散步沒那麼簡,絕對不只是散散步那樣。他今天晚上失敗的肯定會如數的討回來。
我在猶豫,我並沒有一口拒絕,我知道拒絕之後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他一定會跟樸嘉嘉合作,失去了影視城固然很痛心,但是最主要的是樸嘉嘉和嘉許有了第1次合作就會有第2次,那在西城我就不是唯一一個跟嘉和行有合作的商人。
而樸嘉嘉,再借助和嘉和行的合作,她的高度我就更難以企及。
樸嘉嘉野心勃勃,早就想有一天弄垮簡氏,取我而待之全國內最有價值最年輕的女富豪。
是的,她的資歷比我深,但是她沒我年輕,這正是樸嘉嘉恨我的一點。
在嘉許,看來他已經很給我面子了,還肯給我最後一個機會。
我知道我心裏是萬般不想去的,但是我也知道我對嘉許這個人一點意思都沒有,以我的個性我不會在乎任何人對我的威脅,但是現在不同。
我茫然的看了一下坐在我身邊的容衍,他居然跟我點點頭。
什麼意思?點頭什麼意思?
他曉不曉得嘉許在電話裏跟我講了什麼?
他曉不曉得嘉許跟我求婚了?剛纔我好像跟他說了吧。
他還讓我去?
我對電話裏的嘉許說:“給我一分鐘的時間,我的高跟鞋的鞋跟掉了,我要把它給粘起來,稍後我打給你。”
然後我掛掉了電話跟容衍怒目而視:“你有毛病,你讓我去哪裏你知道嗎?嘉許約我壓馬路,你以爲是單純的找我壓馬路嗎?他今天晚上拿着一個這麼大的鴿子蛋古董戒指向我求婚被我狠狠無情地拒絕,現在他有意放出要跟樸嘉嘉見面的消息,現在還來邀請我壓馬路,你知道意味着什麼?”
容衍看着我:“捨不得孩子套不套狼。”
套他大爺的狼。
“就是套也是套我的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把我捨出去了算怎麼回事?”
“我跟你一起去。”光線極暗的車內,容衍的眼睛還是那麼亮。
我看了他愣了幾秒:“你跟我一起去?”
“是啊,你們在前面壓馬路,我在後面跟着。”
你當嘉許是傻子?他把我叫去是想看到你這顆鋥光瓦亮的電燈泡?”
“不管怎樣,你去了至少今天晚上他就沒有辦法跟樸嘉嘉見面了,你說我們是隻有10分鐘的時間想對策,還是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想對策哪個來的更好?”
我看着容衍,這個人看不出來他還真是蠻腹黑的。
“那我問你如果嘉許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辦?”
“你是誰?你是簡寺鹿啊?”他笑着伸出手摸摸了摸我鬢角的碎髮:“你會讓別人對你動手動腳嗎?”
我不會,但是我想先踢死麪前這個人再說。
雖然我很不想去,但是容衍說的是對的,我有一整晚的時間想對策總比現在就放棄的好。
於是我給嘉許打過去的電話。跟他說我知道有一條林蔭小路,曬月亮壓馬路是最合適不過的。
嘉許的聲音在電話裏仍是沒有一絲的變化:“好的,你把地址發我,我們等會兒見。”
掛了電話,我頗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感。
容衍這個沒人性的還在我身後站着。
“不要太猖狂,不然的話惹怒了他分分鐘跟樸嘉嘉合作。”
“不會的,像他們這種商人也是有節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