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車不是宣芳館慣常用的,不過趕車人倒是老實,看着如意那張美麗的俏臉紅了臉,憨厚的笑着撓了撓後腦勺,“不知道,好像是前頭車壞了,我怕給姑娘惹事,也就沒下去問,我去問問”
如意好奇的探出身子,往車伕說的那馬車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咱們等一等就是了”
正說着,對方車裏卻下來一個雙十年華、容貌姣好的女子。閃舞..
那女子梳着牡丹富貴頭,帶着紅珊瑚的頭面,身着交領櫻紅地織金紗通肩柿蒂形翔鳳短衫,下穿蔥綠地妝花洋縐裙,裙角金玲,腰間配噤步。
真是個世家姑娘的模樣
可是如意卻大喫一驚。
是她
竟然是她
如意慌張的抓着車門,長長的指甲幾乎要摳斷了,她的眼眸緊緊的鎖着那個頤指氣使的身影,心緒翻騰的厲害。
她怎麼會來金陵她不是應該在教坊司嗎
如意扶着車門的手有些抖,險些抓不住,一雙翦瞳中盛滿了恐懼她是何時來的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她來了金陵,這是要做什麼
她就這麼直愣愣的盯着那女子,呆傻了一般。閃舞..
杜氏罵完了人,只覺得自己威風凜凜,頗有大戶人家的夫人之感,不免得意起來。
她揚着下巴慵懶的撫了撫鬢上的紅珊瑚鳳頭釵,忽然一頓。
扭過頭就循着遠處盯着自己瞧的那道目光瞪過去。可是甫一看到那張絕美的容顏,杜氏就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尖叫起來。
杜氏嚇了一跳,如意倒是一愣。
杜氏拿起手中的帕子搭在自己的頭上,飛快的轉過身,幾乎是捂着臉拔腿就跑。
“娘子你怎麼了”丹荷急於討好杜氏,忙走上前去。
她身邊跟着的丫鬟是她今日出府新買的,沈家給她的那兩個小丫頭,指不定是誰的眼線,她可不敢用。
杜氏正驚魂未定,急的連車也上不去,滿腔的驚嚇無處發泄,乍一有人上前說話,嚇得她險些跳起來。
她恨恨的回過頭,猛地就是一巴掌怒道:“沒眼色的東西在姑奶奶面前不會稱奴婢嗎”
丹荷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捂着腫燙的臉頰,看着杜氏。
杜氏氣的又打了一巴掌,“怎麼,打你你不服還敢盯着姑奶奶瞧再瞧,當心姑奶奶將你那雙眼珠子挖出來”
罵完還覺得不過癮,又踢了丹荷一腳,“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這兩巴掌加一腳,杜氏用了十足十的氣力,打完人也脫了力,丹芙看好戲似的瞥了丹荷一眼,迆迆然走上前去,扶住杜氏,將聲音放的很輕,“娘子,奴婢扶您回車上,外頭太陽毒,當心曬傷了您嬌嫩的皮膚”
杜氏欣慰的點點頭。..
兩個丫頭,總算有一個有眼色的。
回到車上,她喝了兩杯滾熱的茶水,手纔不再抖下去,再加上方纔的一通打罵,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心中倒好受了許多。
杜氏揚着下巴疾言厲色,“看看馬車修好了沒,別堵在路上,萬一誤了哪個貴人的事,咱們可喫罪不起,對了,我看附近有兩家馬車,你快去問問都是誰家的咱們也好陪個不是。”
在金陵城,還有沈家喫罪不起的人物
丹芙撇了撇嘴,沒敢說話,悄聲退了出去不過她心裏主意正,見杜氏沒瞧着自己,只打算在宋煜的馬車附近晃晃便回去交差。
丹芙一走,杜氏整個人才癱倒在寬敞的車踏中,捂着自己碰碰亂跳的心,拼命的安慰自己。
不用怕,你有什麼可怕的怕的人應該是她纔對說破了天,這件事是她的事,和自己有什麼干係
更何況,現在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她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就算有人相信又怎樣
自己可背靠着一棵好大的樹
杜氏眯着眼睛,按着心口,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有自己這樣強大的背景,怕她作甚
杜氏靈光乍現,突然一個挺身,利索的坐起了身,她得馬上傳封書信出去
可是,她忽然又犯了愁她的身邊一直跟着那兩條小尾巴,書信要怎麼傳出去
如意扶着門框,面色慘白,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低落,車伕一回頭,還以爲她害了什麼病,慌張的喊了她一聲,道:“姑娘,你怎麼了”
“嗯嗯”
如意的眼前只剩下那個匆忙上車的身影,心慌的厲害真的是她
車伕也瞧見了尖叫出聲、嚇得奪路狂奔的杜氏,他當然也沒錯過方纔她那一通威風,心中鄙夷,忍不住啐了一口,“剛纔那人有病”
“嗯”
如意仍然還在驚嚇中。
她的心中早已翻起驚濤駭浪,方纔看她的打扮,倒像不像是在青樓裏的姑娘
她是被哪個大家買回去做妾了嗎
“姑娘你在聽嗎
“嗯”
車伕險些翻白眼,無奈的敲了敲車門,將入了魔障的如意拉了回來。
“姑娘,那馬車已經走了,咱們是回您的地方去”
縱然知道這位是個青樓女子,那馬車伕也沒起輕視之心,仍是恭敬的請示如意。
如意回過神來,坐回馬車,剛想點頭,卻忽然驚醒。
她猛地掀開車簾,對着車伕央求道:“快快追上去”
可是出了衚衕,便是人山人海,哪裏還有方纔那輛馬車的影子
宋煜瞧了這一場好戲,便闔上窗簾,低聲對素音道,“走吧”
素音卻仍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朝着車內的素衣道:“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杜氏背影有點眼熟”
“像別莊上的小公子怎麼可能”
素衣嗤笑一聲,看着杜氏消失的方向撇了撇嘴。
忽然,他的笑容凝在了臉上。
他睜大了雙眼,疑惑的看向素音,“你是說她像那個如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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