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傲嬌女神 >第034章 打爛他的頭
    奇怪,昨天走的時候,那泡屎還在,今天怎麼消失了?

    向棟樑也發現這個問題,他騰地站起,緊張地朝四處尋望。

    此刻,周圍非常寂靜,只聽見窗外的風聲,嗚嗚地響着。

    我猜測:“靠,會不會被狗吃了?”

    向棟樑撓着腦袋:“不可能啊,院門關得緊緊的,牆上也沒有洞……”

    我手心冒汗,隱約覺得不妙,趕緊說:“別愣了,快乾活吧!”

    向棟樑趕緊在一臺儀器上墊了層厚布,我奮力掄起鐵錘,嘭地一聲悶響,順利砸開了塑料外殼,露出裏面的金屬零件,發現中間纏着一大圈紅銅絲。

    尼瑪,這都是值錢的玩意啊!

    向棟樑兩眼冒光,笑嘻嘻地拿鉗子猛夾,我也心花怒放,暫時忘記了剛纔的疑慮。

    我倆連續忙碌兩個多小時,足足拆下十五公斤的銅料!接着,收拾好現場,我和向棟樑翻牆離開倉庫,興高采烈地趕到畫室,把戰利品藏在牀底深處,然後纔出去喫飯。

    按照目前的進度,明天將攢夠三十公斤,等杜鵑過目後,立即送到廢品收購站賣掉。

    等拿到一疊厚厚的鈔票,我可以臨時裝裝逼,讓杜鵑刮目相看。

    第二天上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我趁機溜走,獨自趕到了倉庫,選擇那臺最大的儀器,手持鋼鋸條,耐心地鋸紅銅,累得滿頭大汗。

    專心致志之際,外面的鐵門開了,有人走近院子,嚇得我魂飛魄散,一把抓起書包,蹲在儀器的後方。

    偷偷觀望,只見兩個中年人站在荒草叢中,正叮囑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讓他把倉庫打掃乾淨。

    這時,身材較高的中年人摘下墨鏡,我隨即愣住,他居然是開黑色豪車的大叔!

    老頭貌似一名倉管人員,陪兩個中年人步入平房內,說有人偷偷進來,還拉了一泡屎。

    另一箇中年人吩咐,下週派人搬走破舊的儀器,送到郊區的工廠裏。

    他們距離我僅三米左右,霎時間,我覺得空氣幾乎凝固了,心臟狂跳不已,甚至不敢呼吸,每一秒都特別難捱。

    忽然,想起向棟樑快來了,爲防止他打電話,我悄悄掏出手機,設置成靜音狀態。

    幾分鐘後,兩個中年人和老頭終於走了,院門重新關緊,我鬆了口氣,不禁癱坐在地上,方,T恤已被汗水浸溼,黏住脊背。

    土豪大叔爲何出現在此處?他是倉庫的主人嗎?這些廢舊的儀器設備是他的財產?

    疑問號地不斷冒出,我好奇而疑惑,聽見外面又響起動靜。

    我本能地躲避,隨後發現是向棟樑,他進入倉庫,學了聲貓叫。

    “喵了個咪啊,你個小母貓!勾引公貓嗎?”我笑嘻嘻地站出來。

    向棟樑忙問:“剛纔有人來了,沒發現你吧?”

    我趕緊拿起鋼鋸條,專心對付價值三百多元的紅銅塊:“廢話,當然沒發現,不然還能幹這個?”

    向棟樑掏出工具,利索地進行拆卸儀器,得知老頭要來打掃衛生、儀器也將被轉移,他的動作更加迅速了。

    一直忙到兩點鐘,我倆累得渾身臭汗,又獲取了十幾公斤銅料,便及時地撤離倉庫,向棟樑回家換衣服,我負責把東西送往畫室。

    下午放學後,我心情愉快地在校門口等候,遠遠望見杜鵑和郝娟娟走來,不出所料,她果然帶小賤人保護自己。

    見面後,我友好地打招呼,杜鵑微微而笑,郝娟娟不屑地哼了一聲,

    此刻,我懶得計較郝娟娟的白眼,也無須說好聽的話,只要亮出黃燦燦的銅,勝過一切言語表達。

    帶她倆抵達畫室,推開房間,杜鵑和郝娟娟同時捏住鼻子,抱怨有股難聞的氣味。

    見垃圾桶裏有幾團衛生紙,我不禁暗罵,狗日的亮子,又偷偷幹壞事!

    爲了掩飾尷尬,我忙點燃香菸,順手遞給郝娟娟一支,她毫不客氣地叼在嘴裏,昂起腦袋。

    杜鵑皺着眉頭:“於曉飛,你給我看什麼啊,快點呀!”

    我故作瀟灑地吸菸,笑嘻嘻說:“別急,先坐會,馬上就給你看。”

    杜鵑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不耐煩地說:“少浪費時間,不然我走了!”

    我將兩瓶飲料放在桌上,炫耀道:“你的要求是七天,靠自己掙一千塊錢!我才用了三天,就辦到了!”

    杜鵑兩眼微眯:“好啊,讓我開開眼界吧,看你辦到了什麼。”

    我立即蹲下,往牀底一抓,卻摸了個空,低頭一看,裝着銅料的袋子不見了!

    猶如晴天霹靂在頭頂炸開,我驚得張開嘴,想叫但沒叫出聲。

    郝娟娟吐出一個菸圈,嘲笑說:“你他媽在耍什麼,牀底有金元寶嗎?”

    我急得臉部發熱,像無頭蒼蠅似的,不停地在房內亂撞,企圖找到袋子,可惜,它徹底消失了。

    杜鵑失去了耐心,眼中帶着鄙視:“於曉飛,這樣玩有意思嗎?原本以爲你挺有骨氣的,就給你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夠幼稚!”

    “少跟他囉嗦!”郝娟娟叫道,指着桌上的飲料說,“裏面肯定下藥了!”

    我忙解釋:“好不容易纔搞到三十多公斤黃銅,能賣一千多塊錢,明明放在牀底的……”

    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杜鵑憤然斥責:“閉嘴!我最恨男生撒謊!”

    “賤貨!耍老孃啊!”郝娟娟一巴掌將飲料打到地上,拉着杜鵑走出畫室。

    我傻傻地站着,覺得心裏空蕩蕩的。

    草尼瑪,誰偷走了我的袋子?一個聲音反覆在腦中迴旋,幾乎讓我頭炸!

    撿起地上的飲料,我狂灌了幾口,逐漸恢復冷靜。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亮子那小子乾的,他手中有畫室的鑰匙,平時出入方便。

    想到這,我馬上給亮子打電話,毫不客氣地質問袋子的下落,他哇哇直叫,用死全家的毒誓保證不是自己做的。

    無奈之餘,我只得先返回學校,熬過晚自習後,和張勇趕回畫室,耐心地等亮子。

    十一點左右,他終於回來了,臉喝得通紅,愉快地哼着曖昧的小曲。

    我心平氣和地問:“有啥高興的事啊?”

    亮子嘿嘿直笑:“小爺我運氣好,跟趙靜約會了。”

    我繼續問:“她怎麼會同意?”

    亮子打了個酒嗝,拍着胸膛說:“女孩子得哄啊,得送禮物啊,只要你用心,她就會動心。”

    我忍住怒火,試探:“趙靜家挺有錢的,她是白富美,眼光高的很,買一般的禮物她可看不上。”

    亮子炫耀說:“是啊,所以我去品牌專櫃,給她買了一條裙子,花了六百多呢!”

    酒後吐真言,亮子沉浸在歡喜中,不小心透露了金額。

    張勇瞪着眼睛問:“草,你哪來這麼多錢?”

    亮子剛要回答,見我盯着他,便下意識地閉嘴,表情變得不自然。

    明顯做賊心虛,張勇大聲呵斥:“尼瑪比的,你是不是拿了牀下的黃銅?!”

    亮子脖子一擰:“胡吊扯!別冤枉好人,我沒拿!”

    張勇指着他的鼻子:“你特麼敢再說一遍?”

    亮子昂起腦袋:“咋了,老子就沒拿!”

    話音剛落,啪地一聲,他便捱了一巴掌,沒等回過神,又捱了一巴掌!

    張勇罵道:“草尼瑪,你手裏拿着畫室的鑰匙,不是你乾的是誰?”

    緊接着,堅硬的拳頭落在亮子的臉上和身上,揍得他嗷嗷直叫,實在受不了了,一個勁地抱頭求饒。

    張勇十分清楚,我爲了柳欣瑤的約定,追杜鵑追得很辛苦,如今辛苦得到的黃銅被亮子偷走賣掉,等於製造出大麻煩。

    見亮子求饒,我卻不解恨,因爲他已經把錢花了大半,揮霍掉我和向棟樑的辛勞成果。

    張勇越打越狠,一腳踹倒亮子,他的腦袋正巧碰到桌角處,頓時裂開一道口子,鮮血汩汩地冒出,人也昏了過去。

    我不由地慌了神,伸手捂住亮子的傷口,但仍止不住流血。

    糟糕,必須送醫院!

    目睹亮子的慘狀,張勇頓時沒了脾氣,忙背起亮子下樓,火速送往醫院。

    剛到醫院,亮子甦醒,有氣無力地說:“臥槽,不就偷了點爛銅嗎……你倆至於對我下毒手嗎……草……”

    見他脫離危險,張勇斥罵:“你個狗日東西的,只顧自己泡妞快活,於曉飛被你害慘了!”

    亮子含糊不清地說:“把錢……還給你……”

    我無奈地苦笑,現在已不是鈔票的問題,而是被杜鵑誤會!

    半個小時後,亮子從急診室走出,頭上纏着繃帶,氣呼呼地看向張勇,忿忿不平地大叫:“看我這個熊吊樣,明天怎麼見趙靜?”

    張勇嘿嘿直笑:“尼瑪,你不覺得自己多了幾份勇士的氣質嗎?或許趙靜很喜歡呢!”

    亮子而轉憂爲喜:“嘿嘿,有道理,我就說爲了她,跟情敵打架!”

    第二天上午,我登錄扣扣向杜鵑解釋,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並讓張勇證明,確實弄到價值一千多元的銅料,但被亮子偷走了,他因此而付出血的代價。

    恰好,亮子去隔壁四班找趙靜,負傷的造型吸引衆多同學的眼球,杜鵑也看到了。

    我懇求說:昨天是個意外,我還能再掙一千。

    等了一會,杜鵑終於回覆:好吧,我信你一次,但只剩三天時間了,希望你不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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