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幫自己。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拒絕,恐怕也不能拖延太久。 齊一看着劉濤,沒有回答,現場的氣氛很快冷了下去,他一直都沉浸在對溫如慕巨大的恐懼之中,臉上的焦躁越來越明顯,看着齊一的眼神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尊
敬。 “齊祕書,你在猶豫什麼,溫先生是老總裁唯一的親生兒子,他現在有了立遺囑的想法,那財產和公司自然是要留給溫先生的,難不成你以爲你身邊站了一個別家的祕
書,他就能幫你干預溫氏自己內部的事情嗎?”
話雖這樣說,但是劉濤的眼神還是時不時的瞟向一旁站着,從剛纔進來開始就沒有說過話的易凡,眼裏的忌憚明顯。
易凡沉聲開口說道: “溫老先生的遺囑已經發布,遺囑視頻只是一個保障的手段而已,劉祕書,如果你過來,只是單純的爲了讓溫老爺子的遺囑更好的被執行的話,那大可不必跑這一趟,
齊祕書跟了老爺子多年,最是瞭解老爺子的想法,是不會讓老爺子的遺囑執行產生一點偏差的,所以,你還是帶着你身邊的這羣人,離開吧。”
劉濤的臉色十分難看。
就算是溫如慕平時對溫氏的事務把控嚴格,他一個小小的祕書也接觸不到,但是對於這次溫氏內部的分家,也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如果只是單純的爲了讓老爺子的遺囑順利被執行,那溫如慕何苦要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做這些喫力不討好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劉濤偷聽到的關於溫如臨的事情,有一些猜測在心裏已經越來越明瞭,溫氏內部的紛爭也開始漸漸浮出水面,他一直都是溫如慕的手下,之前代替溫如慕做了那麼多對付溫涼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等溫涼以
後上臺,會怎麼對付他! 劉濤想到這裏,心裏一陣陣恐慌,之前在村裏的時候,周圍鄰居的那些嘲笑的聲音依然歷歷在目,他一點也不想回到過去那種被人嘲笑的生活中去,相比之下,現在
的這樣被人羨慕的工作環境,纔是他一直努力的原因。
劉濤沉聲說道: “易祕書,這是溫氏內部的事情,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爲好,不管你是代表河岸集團,還是代表你自己,又或者是代表河岸的傅總,傳出去的話,對河岸都不會有什麼
好的影響。”
易凡輕笑,說道: “劉濤,我勸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參與的是一件什麼事?這次的視頻就算是給你了又如何,你真的那麼篤定這次老爺子躺在醫院裏再也醒不過來
了嗎?視頻沒了可以再錄入,但是如果老爺子醒來,知道你幫着溫如慕進行這次不軌的行爲的話,那可不是說一句對不起什麼的就可以解決了。” 劉濤臉色出奇的難看,他知道易凡並不是在嚇唬他,但是現在比起躺在醫院人事不省的溫錚友,溫如慕可是活生生的在那裏站着,如果自己不把視頻拿回
親哥哥都能下得去手,自己一個不算能幹的祕書,在他的眼裏又算得了什麼!
劉濤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確,不耐煩的說道:
“你不用嚇唬我,我自己在做什麼,自己清楚的很,易祕書,齊祕書,你們二位還是先管好自己再說吧!”
說着,劉濤朝着周圍的衆人使了個眼色,沉聲說道:
“把他們兩個人都給我扣起來!押進大廳裏面去!等溫先生的消息再說!”
“是!”
衆人齊齊應聲,本來距離易凡和齊一就不算遠,話音落了以後,開始逐漸朝着兩人逼近,凶神惡煞的,十分的不好惹。
齊一額頭開始滲汗,老爺子昏迷的比較突然,並沒有給他留下可用的人手,除了他身邊的易凡,他現在不知道該依靠誰,有些緊張的問道:
“易祕書,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易凡出奇的冷靜,依舊是看着劉濤,問道: “劉濤,你確定你真的要這樣做?我可是傅總的人,我出來是得了他的命令的,現在出來了這麼久還沒回去,傅總的脾氣你應該也不陌生,他會怎麼做,你可以想象一
下。”
劉濤冷笑一聲,說道: “易凡,你不用嚇唬我,你以爲我不知道剛纔你們過來的時候在市區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就算他傅御風有三頭六臂,想要處理身後那麼多尾巴,也要花費很長時間,我
可是打聽過了,傅御風身邊的保鏢只有十個人,我那四輛車上的人就有十六個,他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的趕過來!”
易凡冷冷的說道:
“是嗎?”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猛的踹開,然後一排穿着黑色西裝的猛男迅速的上前,站在了易凡和齊一的面前。
齊一頓時就鬆了口氣。而劉濤,變得極爲難看。
他抓住身邊的一個黑衣保鏢,急切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他們已經被纏住了嗎?那現在站在這裏的是誰?”
保鏢也很納悶的看着面前突然冒出來的一羣黑衣人,他們身上的肌肉隆起,身形挺拔,神色平靜的站在那裏,卻讓人不寒而慄。
保鏢對於保鏢,有一種行業之間的敏感性,他們能感受到擋在自己面前的這羣人,並不單單是普通的保鏢,一時之間,也不敢貿然的行動。
易凡探了個頭,輕笑着說道: “劉祕書,虧你還是溫氏的第一首席祕書,竟然連個情報都打聽不清楚,我們總裁身邊只是貼身的保鏢是十個,是誰告訴你,他只有是個保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