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大驚,迅速上前阻止傅御風的動作,
“總裁,醫生說了,您現在還不能下牀!”
傅御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易凡,我想了又想,這口氣我還是吞不下去,我當年對溫涼,簡直算的上是掏心掏肺,你說她爲什麼要綠我!” 這個問題涉及到的是傅御風和溫涼他們夫妻之間的問題,易凡其實不變插手,但是溫涼的這件事,做的實在太過分,試問,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揹着自己
去找別的男人,竟然還給別人男人生了個孩子,而且這個男人,竟然還是一向傲視於物,狂妄無比,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裏的傅御風!
“這件事,太太做的的確是太過分了!”
易凡誠然的說道。
但他對溫涼的稱呼卻成功的惹惱了傅御風,傅御風冷聲說道:
“不許喊她太太!”
易凡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擡頭的時候,就看到傅御風滿臉沉鬱,目光陰沉,猩紅着眼盯着房間裏的某一處。
易凡順着他的視線去看,就看到在房間裏面的沙發上,放着今天溫涼離開的時候,忘記帶走的一件外套。 次日上午八點左右,溫涼準時出現在傅御風的病房裏,雖說是來探望,但是溫涼雙手空空,且挑了個過早的時間過來,一看就不是誠心的要來探病,更多的像是在維
持約定。
想到這裏,傅御風更是生氣,在溫涼走進來的時候,他甚至雙眼緊閉,明知道她朝着自己靠近,卻一點都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
他當然知道溫涼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這麼些年,雖然沒有孩子,但是學校,自己還是上過的,一般早上七點,都是小孩兒要上學的時間,溫涼一定是早起把那孩子送到學校以後,也懶得回家,就直接趕
了過來。
她甚至在想,說不定自己會看在她這麼守約的份兒上,會早早的跟她離婚。
但是越是想的通透,傅御風的心裏就越是憋屈,他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眼睛,都感覺不到周圍有人走近的動靜,實在是忍不住,猛的睜開了眼睛。
溫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坐在他的牀邊,正平靜的看着他。
明知道他是在裝睡,但是溫涼並不生氣,神色平淡無比,看到傅御風睜開眼睛,她淡然的問道:
“你醒了。”
傅御風還在生她的氣,聞言直接轉過頭去,不想看她的臉。 溫涼見狀,心裏十分詫異,更是搞不懂傅御風現在這是什麼意思,但她更不會開口去問,既然傅御風不說話,她自然也不會說話,就那樣淡淡的坐在那裏,旁邊的桌子上,是她正在處理的星辰的公務,雖然她答應了傅御風,被他困在了這裏,但是星辰在東城的工作室已經馬上到了裝修設計的地步,往後去,工作會越來越多,而溫涼
的時間,也會被越擠越少
好在,傅御風只是說讓自己每天都到醫院來陪他,並沒有說不讓自己工作,所以,雖然她人被困在了這裏,但是卻一直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視傅御風於無物。 傅御風心中惱怒,他每每遇到溫涼這個女人,總是被她搞的心神不寧,儘管現在他知道是她對不起自己,在還沒離婚的時候,就揹着自己做下了那種苟且的事情,但
是傅御風,依舊是對她恨不起來,甚至還在因爲自己生氣,溫涼沒有來哄自己,而搞的心神俱疲。
“我餓了,你去給我買點喫的回來。”
良久,溫涼聽到傅御風這樣說道。
她頓了頓,點頭,轉身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就要往外走。
傅御風忽然冷嗤,陰陽怪氣的說道:
“溫小姐現在可真是忙,來醫院裏還要工作,真是敬業!”
溫涼的腳步一頓,回頭蹙眉看着傅御風,有些不悅的說道: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怎麼比得上河岸集團的傅總忙碌,再說了,讓我到這裏來的是你,你讓我來的時候,又沒說我到這裏來不可以工作,我爲什麼要浪費我工作
的時間?”
溫涼現在太過伶牙俐齒,三兩句話,傅御風就被她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溫涼看着傅御風這個樣子,不知想到了什麼,本來要往外面走的步子忽然一頓,轉身走回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旁若無人的坐了下來。
傅御風看着她行雲流水的一連串動作,蹙眉問道:
“不是說讓你去給我買東西嗎?你坐在那裏做什麼?”
溫涼輕嗤一聲,擡頭看着傅御風,說道: “昨天我們達成承諾的時候,只是說要我每天都到這裏來陪你,可沒有說要我伺候你,所以,你讓我去給你買喫的,我去,是念着以前的情分,不去,是我現在應盡的
本分,特別是你現在的態度這麼惡劣,我去了豈不是太委屈我自己!哼!你想喫的話,就自己去買吧!”
溫涼的這番話,說的傅御風心中十分惱怒,他冷了臉,看着溫涼,面沉如水。
“溫涼,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已經找到了下家,所以我就真的不敢動你?”、
溫涼聽這番話聽得雲裏霧裏,蹙眉看着傅御風,說道:
“什麼下家,傅御風,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傅御風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
“溫涼,可以,出國五年,不但長了見識,你的膽子也是見長,竟然敢揹着我跟別的男人勾搭成奸,甚至還生下了孩子,你真當我是個死人嗎?”
溫涼聞言大驚,猛的坐了起來,看着傅御風,仔細聽的話,聲音都在微微的發抖。
“你…你在說什麼鬼話!”
傅御風看到她這幅樣子,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沉聲說道: “說,你每天都帶在身邊的那個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