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有一個提議,既然前面的詩作都是我腦中想出來的,不如接下來,大家也跟我一般,不寫在紙上,存在自己的腦中。”

    “時間改成三分之一柱香好,用那最細的香,時間到了可以把詩念出來,作完纔算一輪,這作不出詩句的人,直接出局如何?”

    宮裏的香燃燒得快,還是三分之一,怕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便要作成詩。

    林舒晴的這樣的舉動實在是狂妄,身後的使臣臉色有些難看。

    “今夜的酒太香了,還是我已經醉了?”

    “竟然有人能這麼寫詩!這三分之一柱香的功夫,便是抄一首詩都不夠的!”

    臺下的人說着,開始懷疑林舒晴這些話的真實性。

    “怎麼,你們不敢嗎?”林舒晴開始跳起來了。

    比才華的是他們,比能作詩的也是他們。

    現在看來是覺得自己詩不錯,要跟她比產量,才肯下臺。

    “你們垣梁的女子,都是這般狂妄嗎?”那使臣直接問道。

    其他的女子不知道,反正不會跟她一般,被喊道皇宮裏,拿着她家中弟妹的性命逼她寫詩。

    林舒晴越想,心中越是鬱悶生氣。

    “大人是怕自己作不出詩句了嗎?”

    “我怎麼會怕?”

    “既然不怕,那便開始吧。”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

    “……”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鈴絛無響閉珠宮,小閣涼添玉蕊風。”

    “天秋月又滿,城闕夜千重。”

    “……”

    林舒晴一首詩唸完,接着又唸了一首相近的,一炷香的功夫,已經唸了好幾首詩。

    至於使臣那邊,磕磕絆絆才成了一首詩。

    林舒晴幾首詩唸完,乾脆遊刃有餘站在原地,等着他們慢慢走進度。

    不知是林舒晴的速度太快逼人,還是那使臣實在是想不出該如何作詩,漲紅了臉,對着林舒晴看了半天。

    “你……你絕對是有人給你寫好了,背出來的!”那使臣指着林舒晴道。

    他不知道,自己這算是發現了真相。

    林舒晴這會兒腦中一片混亂,至於別人說的是什麼她也不在意。

    除非有跟她一樣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不然怎麼能找出她這別人寫出的痕跡呢。

    “聽聞她有一個師傅,留下了不少的千古名詩,都在她的腦中。”

    “可那詩冊不是已經寫完了嗎?”

    “謝家說了,那是她老師留下的全部詩句了!”

    “這種曠世奇書怎麼能全給別人,當然是要留一些在自己手上了。”

    “那林舒晴背的是她老師留下的詩句,還是自己的作的……”

    臺下的官員們竊竊私語着,問題道這裏戛然而止。

    這詩句是怎麼來的,估計只有林舒晴自己知道了。

    倒是她老是留下的,還是她自己作詩。

    “使臣大人,說話可是要講證據。你說我是別人寫的詩,那寫的人呢?你能指出這個人是誰?爲何給我代筆?”林舒晴一臉被辱氣憤的表情。

    “我……你們,定然是早有準備。”這說辭立馬就換了。

    至於詩到底是誰寫的,不是重要的問題,問題是,在這場筆試中林舒晴贏了。

    “好了,使臣莫要失言。若是有這樣的能人在,定然是我大源文壇的幸事,他何必甘願做這幕後之人呢?”一旁穿着素色衣服的男子道。

    林舒晴的頭已經開始發暈,無力站在一旁,腳步有些不穩。

    單鐸一直盯着這邊,看到林舒晴的狀態不對以後多看了她幾眼。

    他說怎麼會忽然變得這麼狂妄,一直是跟老鼠一般戳一下就躲一下的人,這會兒倒是很兇。

    待單鐸把目光轉向其他的使臣時,臉色就不那麼好了。

    今日的以詩會友早該結束了,林舒晴每一首都是佳作,都可傳世。

    爲何揪着不放!

    “這位使者大人,我雖然大源的詩學的不好,但我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你這詩壓根就不押韻嘛!”

    “你看前面尾字是春,下面怎麼就變成落了?我記得學詩的時候,老師可教過怎麼作詩的!”

    “你不要比不贏別人,就說別人是作弊!”

    那抱了林舒晴的女子開腔了,接着向林舒晴投去友善的目光。

    林舒晴看到了那女子,對她笑了笑。

    “使者可是要繼續比試嗎?我也行……”林舒晴還是自己開了口。

    “若是使者覺得題目不對的話,也可以自己出題目,我也能行。”

    “你……”

    “我們才子,一定會在其他地方贏過你的!不是我們不行!”那使者辯解着。

    這話說着,是認輸了。

    認輸了就好。

    “這場比試,可還有使臣什麼意見嗎?”臺上的帝王問道,心情不錯。

    “陛下,我等沒有意見。”

    “陛下,我也沒有。”

    率先離開的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

    但是最後離開的使臣仍舊忿忿不平,站了起來。

    “作詩我們輸了,可別的地方還可以比較,我們的術學不錯,不知大源可願意比試?”

    林舒晴正準備找個柱子扶着自己,卻沒想到忽然聽到了這句話。

    她現在就想上去扯着使臣的衣領問他,能不能做個人!

    “使者可是要繼續比試嗎?我也行……”林舒晴還是自己開了口。

    “若是使者覺得題目不對的話,也可以自己出題目,我也能行。”

    “你……”

    “我們才子,一定會在其他地方贏過你的!不是我們不行!”那使者辯解着。

    這話說着,是認輸了。

    認輸了就好。

    “這場比試,可還有使臣什麼意見嗎?”臺上的帝王問道,心情不錯。

    “陛下,我等沒有意見。”

    “陛下,我也沒有。”

    率先離開的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

    但是最後離開的使臣仍舊忿忿不平,站了起來。

    “作詩我們輸了,可別的地方還可以比較,我們的術學不錯,不知大源可願意比試?”

    林舒晴正準備找個柱子扶着自己,卻沒想到忽然聽到了這句話。

    她現在就想上去扯着使臣的衣領問他,能不能做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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