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179.第179章 女人真麻煩!
    馬車來到縣裏顧記酒坊,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兒。

    用丁現的話來說,走路都比坐車快。

    三個人下車,丁琬把茶樓的牌子交給趙砮,讓他趕車去茶樓等。

    去那麼多人沒必要,有一個安辰,有一個丁現足夠。

    趙砮一聽能去茶樓很高興。

    有茶喝,有東西喫,還能聽說書先生講古。

    更重要的是,不用花錢。

    丁琬看着他的雀躍的背影,又看了看親堂弟,心中多少有些滿足。

    趙砮雖然年紀輕,可丁現也長不了他幾歲。

    現在就穩重,日後必成大器。

    “走吧,咱就別在這兒喝風了。”

    安辰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丁琬的思緒。

    深吸口氣,點點頭,三個人進了顧記酒坊。

    夥計以爲丁琬他們是來買酒的,笑眯眯迎上前,道:

    “哎喲客官,這麼早啊買點啥啊咱店裏今兒剛上的”

    “我找你們老闆,顧世銘。”丁琬清冷的開口,打斷他的話。

    夥計聞言,瞬間變了臉。

    剛纔如沐春風,這會兒直接寒冬臘月。

    “啊,不是來買酒啊。你找我們東家有事兒你誰啊提前說了嗎”

    丁琬並不在意他的態度,淡淡的道:

    “你就告訴他,說土莊子的丁琬找他,他自然會過來。”

    夥計嗤鼻,撇嘴不願意的說:

    “我們東家還沒來呢。你要是哎呀”

    “嘎巴”

    一聲脆響,讓丁琬跟丁現都是一怔。

    等反應過來時,那夥計手捂着下巴,口水直流。

    安辰揉了揉手腕兒,清冷的道:

    “讓你找就找,哪兒那麼多廢話告訴你,惹了我們東家,小心我要你的命”

    安辰說完,伸手又把他的下巴,給端了回去。

    仍是“嘎巴”的聲音,丁琬嚇得一機靈,丁現則摸着自己的下巴。

    那夥計戒備的看着丁琬三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坊。

    這時酒坊管事從後院過來,看到丁琬,抱拳拱手,說:

    “不知小娘子從何而來”

    “土莊子,婉茗韶華。”

    管事一聽這話,急忙再次拱手

    “不知是徐娘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對不住,對不住。”

    土莊子的“徐記”要去參加斗酒會,整個縣裏都知道。

    沒想到今日這老闆竟然親自過來。

    側身讓路,恭敬地把他們三個領取了後院。

    又是上茶,又是寒暄,態度跟剛纔那個夥計,截然不同。

    丁琬不喜歡這般,擺擺手,道:

    “你去忙吧,我在這等你們東家。”

    “哎,好,好。”管事點頭,轉身出去了。

    丁琬看着喝茶的安辰,不好意思的道:

    “安公子,您就別折煞小婦人了。什麼東家不東家的,您還是”

    “這樣方便一些。”安辰說完,見她仍舊不解,“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救命之恩。”

    丁現聽得雲裏霧裏,看着親堂姐,眉頭緊鎖。

    丁琬也沒吱聲,端起茶杯喝茶,等待。

    一炷香後,顧世銘終於來了。

    笑眯眯的走進屋,道:

    “哎喲喲,徐娘子,對不住對不住。這麼大的雪,你咋來了啊我這也沒聽到信兒,您可真是說”

    丁琬任由他哇啦,從腰間掏出個瓶子,平靜的放在桌上。

    就這麼一個動作,顧世銘立刻不吱聲了。

    面色略顯驚慌,不過卻只是一瞬。

    “徐娘子,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丁琬靠坐着椅背,大方的看着他,道:

    “顧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瓶子,你的吧”

    顧世銘心裏敲鼓,可還是裝作不解的樣子,問:

    “徐娘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清楚”

    面對丁琬的反問,顧世銘眉頭緊鎖,幾步走上前拿起瓶子。

    打開瓶塞,聞了聞,道:

    “這是什麼啊,很香啊。”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顧老闆不知道”丁琬挑眉。

    顧世銘仍舊迷茫。

    不過他不知道這瓶子的來歷,而是迷茫昨天夜半,陰風鈎有沒有得手。

    可沒得手,那些人並沒有告知。

    得手了,這瓶子又是怎麼回事兒

    丁琬給他時間,見他仍舊不說,拿過瓶子,道:

    “顧老闆,我現在給你臺階,你最好識時務。不然一會兒臺階沒了,你別怪我不留情面。”

    顧世銘到底經過大風大浪的人。

    整理下心情,雙手背後,不悅的說:

    “徐娘子,你這話是何意你也說了,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你就直說。如此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算什麼事兒”

    “算什麼事兒,你心裏沒數”丁琬冷笑。

    安辰瞅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樣子,無語的翻個白眼。

    廢什麼話,直接揍就是了。

    女人真麻煩

    “徐娘子,你若是一直這麼陰陽怪氣,別怪股某人不客氣。你大早起拿個瓶子顧記,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底爲何就是爲了故弄玄虛”

    “哈哈”丁琬嗤笑。

    揚着手裏的瓶子,道:

    “顧世銘,這東西旁人不識得我信,你不識得你岳父家做的黴豆需要什麼,你不知道蓼麴,聞着香,七天之後發缸,那簡直味道不要太酸爽。”

    見他蹙眉,丁琬冷“哼”着又道:

    “你可以否認,但是這個瓶子,出處是哪兒,不用我提醒吧。”

    說完,把瓶子底部拿出來,指了指上面的字。

    顧世銘這下慌了。面色雖然不改,但後背一陣一陣涼汗。

    “你徐娘子,你這話是何意俗話說抓賊抓髒,捉姦成雙。無憑無據你就這麼說,是不是過分了”

    “你怎麼確定我就無憑無據”丁琬撩眼,邪魅的挑眉。

    挑釁的動作,讓顧世銘喫不準了。

    難道說這村婦身邊,有高手

    丁琬拿瓶子出去,在院子裏,找了一個印有金色“顧”字的罈子。

    掀開塞子,把瓶塞打開

    “徐娘子不可,你要三思”

    看着顧世銘慌張的樣子,丁琬嗤笑着道:

    “現在知道慌了昨日夜半你的人若是得手,我又如何”

    “徐娘子,你這”

    “事到如今,你若是還想抵賴,無所謂,我不在意。”

    話落,丁琬手裏的瓶子,慢慢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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