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440.第440章 這麼埋汰自己男人?
    一直沒吱聲的丁琬,終於開口呵斥。

    轉身看着不服氣的女人,清冷的道:

    “我奶這樣咋弄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跟我有啥關係,那是你奶自己咳嗽,我可沒打她。”

    “咋,你還想打我娘把你能耐的”丁文海氣呼呼的從人羣裏出來,幾步來到母親身邊。

    那護着的樣兒,真是讓人羨慕。

    錢桂花蹙眉,不服氣的嘟囔:

    “我沒說要打,你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

    “你還知道要求人家讓你把話說完”劉鐵槓氣呼呼的質問,“你是沒打,可你剛纔說的話,也不好聽”

    丁琬聞言,邁步就要上前,被丁母一把拽住了。

    “算了琬兒,找人要緊,現在不是計較我咳嗽的事兒。再說我咳嗽是自己口水嗆得,算了。”

    丁母的話,提醒了大家。

    甭管劉鐵柱是不是成年人,過年大半夜的出去,到現在人都沒回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出事兒。

    蔣文平嘆氣,扒拉一下劉鐵槓道:

    “你別擱這兒跟婆娘一般見識了。趕緊張羅人快點找,啥時候了都。”

    丁文海衝着自己的兩個兒子招招手,說:

    “趕緊,送你奶回家歇着。翠蘭,你也回去。”

    丁翠蘭狠狠剜了一眼錢桂花,這纔不情不願的走。

    要不是丁母一直捏她,她都要衝過去撓人了。

    丁琬吩咐丁珏,說:

    “你帶着致遠一起去送,然後就擱家呆着,別亂跑。”

    “啊”丁珏應下,趕緊拉着外甥,跟着一起回了丁家。

    丁母這一走,趙剛就開始張羅人。

    王鎖、張青山、慶年、趙巖等,都不用喊,全擱這兒呢。

    跟着劉鐵槓一起,幾個人分成小隊,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出發。

    大過年的,他半夜出去,誰家都不可能去。

    至於縣裏就更不可能了。

    都擱家過年,店鋪都不開,細想想,就都害怕了。

    等年輕人全都出去後,趙剛站在院子裏,道:

    “鐵柱家的,你是想讓老頭子我開祠堂,還是咋地”

    錢桂花聞言抿脣,滿臉堆笑的說:

    “族長爺爺,我這就是兩口子掐架,不至於開祠堂吧。”

    趙剛冷“哼”一聲,不給面子的道:

    “兩口子掐架誰家掐架,能把自己男人熊出屋子大年三十啊,你要幹啥好日子過多你燒得慌”

    “我沒有,我”

    “你沒有嗎”蔣文平反問,不客氣的提醒她,“自打鐵柱進了酒坊,你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我跟族長來你家幾次了你心裏沒數小年那天你吵吵的,後院慶年、石柱家,都聽得真真兒,你好意思狡辯”

    “”錢桂花低頭,不過眼睛卻一下一下的白了,很明顯的不服氣。

    丁琬深吸口氣,打量着院子一圈,道:

    “文平叔,咋沒看見二狗子呢要不問問二狗子,家裏到底發生了啥。”

    劉鐵柱的兒子比徐致遠大,什麼都不知道,問一下就好。

    丁文海一聽侄女這話,幾步就越過錢桂花,進屋把孩子叫出來。

    二狗子雙眼紅腫,顯然已經哭了好久。

    蔣文平見狀,嘆口氣,說:

    “族長大伯,要不咱把祠堂開開吧。村裏這麼多人都關心這事兒,還是去那邊等,暖和。”

    晨起剛剛上過香,這會兒又開

    趙剛瞅着大家夥兒,點點頭,道:

    “走吧。天冷,都去那等。二海啊,領着孩子過去。”

    “知道了。”丁文海應下後,扯着二狗子跟上。

    丁琬跟程林結伴過去,大家全都走了。

    本來錢桂花是不想去的,可鐵槓媳婦兒在啊。

    本來妯娌之間就相處的不咋地,這會兒還能錯過機會。

    三言兩語就把人激出了院子,跟着去祠堂。

    正月初一,本來大家該好好過年,可因爲劉鐵柱家的事兒,就這麼擱這兒等着。

    祠堂燒了火,大家各自找地方坐。

    二狗子站在里正、族長面前,把昨天發生的事兒,全都說了一邊。

    夫妻倆之間沒大事兒,就是錢桂花要初二回門,再買些東西,劉鐵柱不讓。

    劉鐵柱這邊已經沒了老人,再加上錢桂花這些年的“成績”,已經讓他們成了老哥兒一個。

    劉家沒有親戚要走,還得把劉家的東西往錢家送,劉鐵柱自然就不願意了。

    “我爹不答應,我娘就罵我爹,說我爹沒本事兒、沒能耐,不能讓她做官夫人。都是一個村住的,就她過得不好,頭上連根簪子都沒有。”

    “我爹不高興,就說我娘把東西都給孃家了,家裏自然也就沒有閒錢讓她買簪子。我娘我撓了我爹,還說,還說我爹啥也不是,她跟着受苦,我也念不起書。”

    二狗子說到這兒,哀怨的看着一旁被捂着嘴的母親,又道:

    “娘,我爹老早就說讓我去念書,是你說我年紀過了,念也念不出啥,不讓我去。我爹沒進酒坊做事的時候,你說我爹擱家幹喫不幹活。去了酒坊,你就說我爹一肚子花花腸子。”

    二狗子的雙眼通紅,替自己的父親委屈道:

    “我爹哪有啥花花腸子啊。到點上工,到點下工,你天天讓我去接我爹,我都看的真兒亮的。我爹除了跟幾個叔伯、哥哥們說話,女的根本沒有。”

    蔣文平聽到這席話,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看着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女人,狠狠剜了一眼,道:

    “我活這麼大歲數,沒煩過誰,你還真是第一個啊”

    王茂媳婦鬆開手,嫌棄的擦了擦手心,輕斥:

    “鐵柱兄弟那麼憨厚的人,咋就娶了你這麼個不省心的走了個趙氏,這又來了你,你看被那趙氏噁心人,還帶這麼埋汰自己男人的。”

    提及丁文海前妻,劉鐵槓媳婦咂舌,提醒道:

    “說她就說她,帶別人幹啥。”

    王茂媳婦反應過來,尷尬的瞅着丁家叔侄,沒敢吱聲。

    丁文海早就看開此事,所以並不在意。

    嘆口氣,敲着椅子扶手,說:

    “琬兒,你家就住那隔壁,天天沒少聽音兒吧。”

    丁琬冷笑,瞟了一眼錢桂花,幽幽地道:

    “聽音兒倒是沒啥,我就怕潑髒水啊。我這要是不抱牌位回家,還不知道被她噁心啥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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