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合在一處時,如燕說:“這次要是不休息個三天兩天,我是不走了,當年就算被大姐關在地牢,我也沒這麼累啊。”
李元芳苦笑着說:“我也是這麼多年少有的覺得累,一路上,消停的時間就沒達到過一天。”
二人搖頭嘆息,屈突詮披着外衣看着二人說:“辛苦二位了。”
“屈都護客氣了,這是我們該做的,就是啊,實在疲倦,所以着實是得歇歇了。”
屈突詮聽到這話擺着手說:“在不歇歇,我也快散架了。
當年就算我睡在馬背上,那也只是路途勞累,這,受不了,受不了。”
三人這時候都是滿身疲倦,所以又聊了幾句,各自回房安歇。
而狄仁傑這裏,不知爲什麼,掌燈前,春二孃又被放回來了。
不管如何她名義上也是餘方的二房雖然她做事着實是狠毒,但是老夫人還是給她一個安身之所。
而如今以是二更天,狄仁傑在院子裏來回踱步思索着什麼。
他就覺得牆頭一響,可是看過去,又什麼發現都沒有,他有幾分奇怪,但是也沒多想。
隔了約麼半盞茶,牆頭又是一響,狄仁傑依舊什麼也沒看到,他搖了搖頭,回到屋裏昏昏沉沉的睡下。
只是天剛剛矇矇亮,就聽一聲刺耳的叫聲響徹餘府。
狄仁傑嚇得一激靈,慌忙起身,穿好衣服開門急匆匆的走像發聲處。
等到了發現是一個府中的婢女,癱坐在地,而她的旁邊是一個臉盆,她的前面是俯臥在桌子上的春二孃。
背後插着一把刀,而就在他觀察現場時,曾泰狄春等人陸續趕到。
老夫人也來了,她看到屍體,當即嚇得昏死過去。
狄仁傑把了把脈發現只是心血涌動,嚇得,別無大礙才放下心來。
狄仁傑走進屋內,發現這是一個很平常的客房,而
春二孃是臉整個貼在桌子上。
衣着還是昨日最開始見面的那套,但是頭髮是散落下來的。
背後的心臟處插着的匕首,是常見的,沒什麼特別之處。
若說唯一奇怪的就是這刀柄上的手印是一個左撇子。
狄仁傑見此,想起來昨日到府門前第一個出來的人,就是一個左撇子。
狄仁傑想到這裏,哼笑一聲,這兇手算找到了,可是這人
他想到這裏,又開始微眯眼思索,就在他準備出來的時候,縣令到了。
狄仁傑看着縣令,心裏哼笑一聲想,來的倒是快啊。
只是面上卻依舊是淡定,至於縣令,本就找麻煩,如今總算是有了藉口,他怎麼會繞過。
雖然他面上努力鎮定,可他不大的眼睛裏閃爍着的興奮卻掩飾不住。
他咳嗽一聲問:“這春二孃昨夜歸來,今早就喪命了,你們可都是兇手啊。”
“哦吼,不知縣令大人有何想法啊”
“高見談不上啊哈,就是想問問縣令大人,不知你心裏可有人選啊”
縣令聽了看了看狄仁傑幾人,猛然間伸手指着狄仁傑說:“本縣覺得,你很是可疑。”
“哦吼,不知縣令大人這話怎麼說啊”
狄仁傑說着捋了捋鬍鬚,曾泰見這一幕,心裏默默替縣令默哀,他知道,後面被自己恩師打臉的滋味是什麼感覺。
就見縣令一臉自得的說:“你自稱是遊方郎中,閒人管閒事,因此昨日才幫老夫人申冤。
可,從你看到貌美的春二孃開始,你便心存鬼胎,昨日本縣令帶走春二孃,你心裏深感失落,但是沒想到本縣令會放回春二孃。
因此你深夜來到春二孃房中,打算因奸,卻不想這春二孃乃是烈女,並不從之。
所以你一狠心,直接將其殺之,不知本縣令說的可對啊”
這一套額沒腦子到極致的推論,讓狄仁傑直
接大笑,至於狄春張環幾人已是悄悄捂臉嘆息了。
而曾泰,轉過身直接兩個白眼,狄仁傑這笑容,讓縣令有點茫然。
“你,你笑從何來”
“哈哈哈,我是笑你這堂堂七品縣令,推斷案子竟不憑腦子,而憑臆想。”
這一句話,讓縣令臉上一紅,他指着狄仁傑說:“大膽,你個草民,竟敢,竟敢”
“哼,竟敢如何堂堂七品縣令,來到案發現場,一不驗屍,二不詢問。只憑借一廂臆想,就斷一個百姓爲殺人兇手。
你就是這麼當官的嗎你就是這麼喫國家俸祿,爲朝廷辦事的嗎
誰給你臆想的權利又是誰給不負責任的權利難道就憑你身後的許風雲嗎嗯”
這段話,當即嚇的縣令連連後退,最後竟跌坐在地。
狄仁傑看他這樣,冷哼一聲,一甩袖子冷冷的說:“縣令大人還是起來爲好,別把最後一點臉面都丟的不剩。”
縣令聞之,不敢耽擱,忙起身,嚥了咽口水說:“你到底是誰”
“閒人”
曾泰見此錯過身對縣令淡淡的說:“縣令大人,您最好先看看屍體,在說吧。”
縣令接着這個臺階急忙進屋,而屋外的幾人,都是搖頭不以,至於狄仁傑,除去一臉嘲諷,在無表情。
半晌,縣令驗過屍出來,看着狄仁傑,想起他剛剛的氣場,他微有幾分瑟縮。
他抱拳對狄仁傑恭恭敬敬的說:“不知狄先生與您的衆位家眷,可否注意到什麼不尋常之處”
狄春等人搖頭,狄仁傑撇了一眼縣令說:“昨夜二更天,老朽在院中散步,曾兩次聽過牆頭異動。”
“這,狄先生怎麼二更天還未曾休息啊。”
“年紀大了,睡不了多久。”
縣令勉強笑着點點頭,隨後說:“那,不知狄先生可否前頭引路,帶本縣去看看牆頭”
“縣令大人,請”
衆人一起去牆頭下觀看,只見牆頭上的瓦礫有幾個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