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肩膀上的吊帶似墜非墜,韓宴城只要輕輕動動手指,就能幹淨利落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來。

    她醉得很乖,只是動也不動的躺在牀上,但只要韓宴城願意乘人之危,明天甚至能裝作被強迫而把髒水潑給她。

    不得不說艾拉很講義氣,就算頂着被魏佐大卸八塊的危險,也堅持要把姜朵送到酒店安頓好,甚至還警惕的將房卡收走了。

    不過很可惜,她忘了一件事,這家酒店是韓氏旗下的。

    他伸出手,輕而易舉的就把姜朵抱了起來,然後緩緩地邁向了浴室。

    韓宴城從未伺候過人,趕人趕得倒是多如牛毛,四九城多的是女人爬上他的牀,韓宴城三天兩頭的就能從房裏找到一個洗的白白淨淨的女人。

    然而這裏面十有都是韓家硬塞過來的,這麼多年來,他雖然行事作風狠劣、高調,但身邊鮮少出現女人的身影,韓家那點小心思,韓宴城看在眼裏卻仍然無動於衷。

    他一貫認爲感情似罌粟,一旦染上就一發不可收拾,軟肋多了,仇家自然也就盯上了,所以說禁掉比戒掉來得更安全。

    所以說韓宴城寧可去夜場找女人,也不會去沾染那些千金小姐的身子,在他看來,女人都一個樣,麻煩少的自然也就更順他意。

    姜朵也不例外。

    成年人的感情不講一見鍾情,講的是見色起意,姜朵的身世更符合韓宴城心裏的情人標準,愛情他給不起,但錢跟房他應有盡有,讓姜朵安安靜靜的在外頭做小,未嘗不可。

    浴缸的水在緩緩地蓄着,姜朵脖頸上一片雪白,讓韓宴城微微愣神,她現在的模樣很乖巧,順落的髮絲安靜地躺在鎖骨上,妝容也隨着時間淡去了很多,露出了清秀的眉眼。

    比在焚一初見時少了些桀驁的感覺,多了一抹溫柔的甜意。

    姜朵的腰窩上有一處紋身,上面刻着遲倦的拼音縮寫,用的是最難洗掉的深色,就算以後想要激光掉,也會留下淺淡的印記。

    渣男不紋身,紋也只用最方便洗掉的顏色,因爲怕女友換的太勤,洗紋身太麻煩。

    姜朵對遲倦那點心思,遍地開花,韓宴城想不知道都難。

    男人的眼底多了抹別樣的情緒,稱不上是忌憚,但看得出來,他並不喜歡遲倦的存在,狩獵時看到獵物乖乖的往敵營跑,獵人怎麼着都談不上舒坦的。

    韓宴城神色暗了暗,眼尾掃了一下姜朵的手機,卻看到了遲倦新發過來的消息。

    隔了近一小時,遲倦終於捨得發條消息給她了。

    他伸手點開,也是一條語音,只有短短的四秒。

    韓宴城挑眉,摁了一下,安靜的浴室立刻就響起嘈雜的聲音,那頭的遲倦似乎也在酒吧裏,身邊時不時傳來女人的調笑聲。

    遲倦的嗓音很低沉,只有寥寥數字,說的很漫不經心,

    “姜朵,真牛批。”

    很意外。

    韓宴城以爲遲倦會火急火燎的質問,卻沒想到他開始誇讚起姜朵馭男有術了,字裏字外聽的都是純粹的恭喜誇讚,聽不出一分擔憂和質疑。

    看來,這對,只是露水情緣而已。

    韓宴城突然覺得,這一時半會兒也不見得非要上了姜朵,調教着獵物慢慢的往他這邊跑,似乎更有趣一些,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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