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倦在圈裏名聲響亮,不僅是炮響,更絕的是他長得就足夠讓人魂牽夢縈的了,像這種姿色的,說不準男人看了都心動,更別的女的。

    不過呢,有好有賴,遲倦可是圈子裏一頂一的難伺候,不較真的時候看起來比誰都好說話,一認真起來,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眨眼。

    姜朵最擅長的就是給遲倦哄順了,像他這種炸了毛的獅子,她只要耐着性子捋捋毛,遲倦脾氣再怎麼烈也蔫了,溫柔鄉就是溫柔鄉啊,管用的很。

    忘了說了,遲倦還有一點夠牛,臉皮足夠厚,三觀足夠歪,就算處於劣勢,他也能氣定神閒的很,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譬如現在,他正翹着腿輕車熟路的壓在沙發上,儼然一副主人做派,瀟灑闊氣的不行,倒是一旁坐的規矩的陸北定,像個生人一樣。

    遲倦睨了眼姜朵,眼神又飄到了陸北定身上,意味不明的揚着聲,“朵朵,速度挺快啊。”

    姜朵一頓,切菜的手都拿不穩刀了,她迅速的弄了幾下後就直接下鍋,趁着翻炒的聲音假裝聽不到遲倦說話。

    遲倦“嘖”了一聲,晃着腕上的表,輕輕的點了一下遙控器,“北定,想看足球還是維密”

    陸北定望了眼遲倦手上正轉着的遙控,沉了沉眉心,“財經新聞。”

    遲倦嘆了口氣,“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勁啊,怪不得長久不了。”

    後半截話意思模棱兩可,陸北定擡了擡眼,對上了他玩世甚恭的目光,一瞬間,無形的刀槍鬼影,劈里啪啦。

    遲倦先一步收回目光,懶得戀戰,點了幾個地方臺的財經新聞後,看的昏昏欲睡的,隨手拿了個抱枕墊在腦後,躺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一副標準的不雅行爲。

    反觀陸北定,看的尤爲認真,有時還思考一二,遲倦睨了他一眼,笑着問,

    “你看這些是準備給朵朵講睡前故事麼,她感興趣麼她。”

    姜朵那不入流的三腳貓文化,遲倦還是知道一二的,有時碰個生僻點的字,能把她氣的筆一甩紙一扔,更別提什麼新聞了,她要是能聽個十分鐘,八成是大冒險輸了。

    陸北定沉默,望了眼遲倦似笑非笑的臉,嗓音溫和平淡,“嫉妒就直說。”

    遲倦的笑僵在嘴角,隨手扔了個抱枕,正巧麼巧的打在了陸北定的下懷,抱枕雖然軟綿綿使不上力,但遲倦可是用了十成的勁兒。

    他倆從小玩到大,本來除了女朋友,什麼都共用過,後來姜朵一出現,行,還真是不分彼此難捨難分成了連體嬰了。

    陸北定這人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總是一副老成的做派,看着都欠揍,尤其是一本正經的懟別人,更是氣的讓遲倦牙癢癢。

    遲倦旁若無人的點了煙,扔了打火機在桌面上,咬着煙說,“我要是嫉妒你,早搶了,這不是拱手相讓了嗎,嫉妒個屁。”

    陸北定皺着眉,望着遲倦吐出的菸圈,不悅的開口,“小姜在,把煙掐了。”

    遲倦樂了,他低低的朝着陸北定笑着,聲音也低低的,“別一口一個小姜,人可是大煙槍,我抽過的煙指不定沒她多呢。”

    緩了會兒,遲倦掃了眼陸北定的褲子,看着那凸起的一小塊,方方正正的,妖孽的笑着,

    “你裝什麼帶着打火機叫我別抽,怎麼,你打火機比我的貴我這兒可是朵朵花了小几千買的,你的呢”

    遲倦好似漫不經心的開口,實則卻將姜朵的底兜得乾乾淨淨,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上,望着陸北定的神色,笑罵,“這就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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