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倦咬的歡快不止,像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一樣,對着姜朵白皙的脖子反覆碾壓,他很懂姜朵後頸敏感,於是伸出手,指尖輕輕的在她的脖頸上跳躍着。

    姜朵沒能拒絕,換句話說,她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拒絕。

    她一邊備受蹂躪一邊想起了之前林擒給她講的話,說什麼感情都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要用平常心看,別太鑽牛角尖。

    可姜朵覺得,她偏偏就不。

    意亂情迷之時,她反手摁住了遲倦的衣領,扯掉了那顆黑色鈕釦,遲倦勁瘦的肌肉泛着光,兩條漂亮的鎖骨滾動了一下,更顯曖昧。

    遲倦望着她的褐色瞳仁,有一瞬的喫驚,在這方面上,姜朵很少這麼主動,她大多時候都外強中乾的很,表面上看起來風流的不行,實戰起來跟剛出嫁的姑娘一樣,羞澀的嬌滴滴的。

    以前遲倦每次約她,她總是痛快答應,還備一條煙裝大爺,結果剛洗完澡出來見真章的時候,就忸忸怩怩的像條菜花蛇。

    所以說,姜朵能主動,遲倦還挺倍感意外。

    但此時此刻,姜朵腦子裏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她覺得遲倦這塊肉是她喫過最好的了,沒有再好得了,要是傅從璽真要在裏面槓上一筆,那她就奉陪。

    她想過了,焚一哪裏有遲倦重要。

    就算傾家蕩產輸的底褲都沒了,大不了姜朵就跟着林擒繼續當網紅,直播帶貨搞美妝,不怕養不活自己。

    姜朵眨眨眼,單手揪着遲倦脖子上的領帶,往自己面前拉了拉,遲倦被迫又半推半就的湊到了她跟前,然後聽到了這輩子他聽過最狠的一句話

    “遲倦,雖然感情都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事兒,但我姜朵偏偏不肯,我非要連根拔起叫你一輩子不舉。”

    她動手摸了把遲倦的小臉蛋,然後語氣一軟,又跟着說,“當然,你要是乖乖從了我,我保證讓你天天舉。”

    遲倦覺得,姜朵身上這流氓的氣質,這輩子估計是沒救了。

    她一邊在遲倦身上揩油,一邊上下其手的擺弄着遲倦的裙子,還感嘆說穿裙子就是方便,都不用解皮帶扣,輕輕鬆鬆一脫就完事兒,希望下次遲倦多穿裙子,不僅涼快還省事。

    遲倦忍無可忍,語氣短促的問她,“到底做不做”

    姜朵“嘖”了一聲,又摸了把遲倦的小臉,覺得自己找到了當初包yǎng遲倦的快樂,“急什麼,好事多磨。”

    她長腿一壓,把遲倦抵在了沙發上,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遲倦側了側身子,從背後摸出了一條東西出來,他睜眼瞧了會兒,突然玩味地朝着姜朵笑了笑,

    “什麼時候姜大美女改行當清潔工了”

    姜朵微頓,眼瞧着遲倦拎着那串蝴蝶項鍊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利落的一把扯過來,然後扔進了包裏,纔開口說,“怎麼,有問題”

    遲倦被她壓着喘着笑,脖子上的青筋都笑出來了,他一邊摸着姜朵的手腕,一邊把她扯過來往臉上親,然後說,“行行行,沒問題,要真那麼喜歡,趕明兒爺給你親自做十條戴你脖子上。”

    姜朵冷哼,“行啊,現在滾去做。”

    遲倦病怏怏的叫了一聲,“別啊,還沒喫飽呢,餵飽了爺纔有力氣。”

    姜朵從茶几上扯了條桌布,將他手捆在椅子背上,然後打了一個死結,拍了拍手後得意的笑了一下,朝着遲倦笑眯眯的說,“那遲大爺今晚在這兒好好睡,我姨媽來了,先回房了,要不要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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