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盆花精神不振,葉子掉得光禿禿。傅澤沛鬱悶,上次他不是澆水了嗎
“這盆花是不是死了”
祁鶴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走到陽臺說:“這盆花喜陽,最近天氣不好,沒有陽光。”
真是小可憐。
“不能拯救一下了嗎”
“怎麼拯救”
傅澤沛想了一會兒:“澆澆水”
“最好不要。”祁鶴繼續道:“明年春天它可能還會發芽。”
那就好,傅澤沛放棄了動手拯救它的念頭。
“這些花都是你養的”
祁鶴搖頭:“不全是,大多數是我父母養的,平時這裏陽光比較好。”
金女士的花那可都是名貴花草,傅澤沛決定還是離它們遠一點,萬一不小心弄死了哪棵就不好了。
“我外公也喜歡養花。”他拉着祁鶴的手回到臥室,笑得眼睛彎起來,“他肯定會喜歡你的。”
祁鶴用大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嗯。”
此時的傅澤沛覺得自己很像一隻慵懶的貓,和喜歡的人類窩在家裏,洗洗澡,聞聞花,靜靜聽着淅瀝瀝的雨聲。
人類會摸他的頭,也會給他一個吻。
他會趴在人類的肩膀,肆無忌憚佔着他的便宜。
“對了,我還有禮物要給你。”
祁鶴驚訝:“還有”
“嗯。以前每年都給你禮物,可是你轉學之後就沒再在一起過過生日,所以我要補上。”
傅澤沛說完,去桌上拿來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猜猜是什麼”
祁鶴接過盒子,盒子很大,但重量卻十分輕。
他很配合地猜測:“領帶”
祁鶴小心且認真地打開盒子,宛如其中放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貴又易碎的珍寶。
是琴絃。
“我記得你從小就練琴,琴絃還被我拉壞過一根。”傅澤沛定了定說,“那天在下面看見你去年參加比賽的獎盃,就想送給你一套弦。”
爲此他跑了好幾家樂器店,直到老闆說那是最好的弦,他才肯買下來。
他不懂這方面的知識,可他想把最好的送給祁鶴。
祁鶴說不出的感動:“謝謝,我很喜歡。”
傅澤沛知道,因爲祁鶴的每一分信息素都在告訴着他,他很開心,很喜歡。
不僅是喜歡,還有一絲興奮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喫蛋糕吧。”傅澤沛趕緊轉移話題,免得像剛纔在浴室那般,場面一度無法控制。
祁鶴卻問:“第三個禮物呢”
“第三份禮物”傅澤沛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話打了磕巴。“在我身上。”
“口袋裏”
“不是。”他摟住祁鶴的脖子,呼吸噴薄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去紋身了”
“紋身”
祁鶴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腳踝、鎖骨、手臂,這些常見的紋身部位都沒有看見痕跡:“紋在哪裏了”
傅澤沛忽然就有點臉紅:“一個比較隱祕的地方,這樣不容易被發現。”
祁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多隱祕”
傅澤沛:“脫了衣服才能看見。”
兩秒鐘後祁鶴看着他穿的長褲和襯衣,發出靈魂質問:“西西,那我該怎麼看呢”
作者有話說:
脫光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