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突然愣住了,盯着宮景逸的那張俊臉,待她反應過來後,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放開,別逼我動手!”

    明月一把抓住了秦昊的手腕,要不是顧慮到他受傷,明月早就已經用力給宮景逸一個過肩摔了!

    宮景逸冷哼一聲,倏然扔掉了手中的易拉罐,把自己騰出來的手也摟在了明月的腰間,低聲吼着:“不是說要動手嗎?來啊!”

    明月的臉都黑了,她很想要爆粗口,冷豔的臉上抽搐了好幾下,伸出手推了推宮景逸:“你這算什麼?是要逼我出手,然後和你打一架,讓你發泄一下嗎?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明月冷哼一聲,她極速轉身,就像陀螺一般逃出了宮景逸的懷抱,可是宮景逸的眼眸一橫,立馬又把女人摟進了自己懷裏。

    明月急眼了:“宮景逸,放開我!”

    宮景逸爲的就是刺激明月,明月忍無可忍,推開宮景逸後長腿一伸,宮景逸躲過了,他伸出長臂又要伸向明月的腰,要是以往,明月肯定快他一步,立馬把宮景逸打倒,可是明月很清醒,她一直記着宮景逸是受傷的,也知道男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她不能讓他得逞,不知不覺已經過了數招,她眉頭一蹙,再這麼下去,根本就是無休無止了。

    明月突然停下來,宮景逸狠辣的拳頭朝她立馬打了過來,他根本沒有想到女人會停下來,還沒有要躲的意思,他想要撤回,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收不回來了。

    竭力隱忍,可她的拳頭依舊落在了明月的左肩。

    雖然他已經收力了,可是力道還是挺大的,宮景逸幾乎聽到了明月肩胛骨破碎的聲音,宮景逸突然頓住了。

    她面色冷清,盯着已經愣住的男人,自己的肩膀雖然疼,但是她卻努力忍着,假裝自己沒事。

    “走吧,該回去了,時間不早了,你要休息。”

    明月轉身要走,可是她此時已經忍不住了,左臂不受控制地晃了晃,隨即她悶聲一哼,真的太疼了。

    宮景逸快步上前,抓住了明月,手輕輕的摸了摸明月的左肩。

    “別動,你的骨頭錯位了。”

    看到宮景逸這麼緊張的模樣,明月冷哼一聲,眼裏非常平靜,緩緩甩開了宮景逸的手,輕輕一笑:“你的傷比我重多了都沒事,我這點傷算什麼?”

    宮景逸被明月的話給噎住了,他盯着女人沉默了兩秒,隨後冷冷的道:“我是男人,我們不一樣。”

    “我從來就不是個女人。”

    明月突然彎了彎脣角,露出了笑容。

    月光下,明月那張冷豔的臉上,帶着淺淡的笑意,xing感的紅脣就如玫瑰一般迷人,這樣還不是女人?

    她的聲音有了溫度:“宮景逸,聽華叔的,不要那麼任性了,回去吧。”

    宮景逸怔了怔,他的臉立馬黑了,咬着牙道:“你現在是在教訓我嗎?”

    明月笑着揚眉:“你是我的老大,我怎麼敢教訓你?我剛剛說的,只是建議而已。”

    明月直言不諱,宮景逸額頭青筋暴跳,這個女人,講出來的話怎麼都讓他這麼不舒服?

    看到明月直垂,輕飄飄的左臂時,宮景逸心裏窩着的火又被他強制性地壓了下去,冷冷的道:“回去。”

    明月挑了挑眉,一言不發地跟在宮景逸身後。

    回到別墅後,宮景逸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華叔儘快趕過來。

    讓明月在客廳等待的時候,宮景逸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的在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華叔嚴肅的發問:“明月,你這傷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我讓你去管着阿逸,阿逸打你了吧?”

    宮景逸停下了腳步,想看看他們到底怎麼說自己。

    隨後,華叔就一臉失望的模樣,就像是想不到宮景逸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般。

    明月好玩的笑了笑,華叔還真是有趣,她搖搖頭:“華叔,這是我自己弄的。”

    華叔不滿的看了一眼明月:“小姑娘,我好歹也是大你一輩的人,病人都有無數個了,看你的紅腫痕跡,明顯就是某個人用拳頭打出來的,別當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明月擡起自己的右手撓了撓自己的額頭,她真是小看華叔了。

    “華叔,他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己故意站在那裏讓他打的,所以就受傷了。”

    明月淡淡的道着,好像這件事就不關自己的事一般。

    華叔的眉頭皺了皺:“爲什麼呢?小姑娘,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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