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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婕那個心啊,直接就哽住了,話都說不出來了。

    安生,被胖丫說膽小鬼也只是努力要去證明自己。

    可菊花說娘,他二話不說上手就打;

    安寧寧,被菊花欺負得中暑生病了,也沒法和人開撕,只能在弟弟們的護衛下,慢慢和菊花拉開距離。

    可菊花說娘,她竟然也能上手出陰招;

    安平,一個永遠有滿肚子壞主意,但從來都因爲對結果的預見沒有實際壞行動的智囊。

    可菊花說娘,他撲上去給人嘴裏塞泥巴……

    楚婕都想哭了,還有什麼,比得到自個孩子全心全意的愛與信賴、依賴與保護,更讓一個母親心生勇氣呢?

    她蹲下來,替孩子們一個個把眼淚擦掉了。

    “娘還擔心你們會誤會呢,原來我小崽子們一丁點都沒有懷疑過娘會做那麼壞的事。”

    安生反而要白老母親一眼了:“娘是好娘!他們胡說!我們纔不會信呢!”

    安寧寧也拉着楚婕的手,捏了捏:“娘,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嘴巴一張就亂說了。咱們不難過。”

    安平鼓着眼睛,生怕楚婕喫心,還給娘打比方呢。

    “他們以前是怎麼說紀叔叔的?還說紀叔叔生了自己孩子就要嫌棄我們呢!他們知道什麼呀!”

    楚婕笑起來,用力點頭,覺着我小崽子們說的都對!

    母子幾個把對方給安慰好了,敵軍也終於姍姍來遲。

    菊花娘那個氣焰啊,自個兒閨女的狼狽,那就跟軍功章似的,可能給人底氣呢!

    “楚婕!你這個XXX……”

    楚婕眯了眯眼,眼看着菊花娘撲過來率先發動了物理攻擊,她如何坐以待斃?

    也不知道她怎麼動作的,身形就那麼輕輕一閃,菊花娘和她擦身而過,收勢不及,重重地撞向她身後的牆。

    小崽子們頓時有了笑容:牛!

    菊花娘這也是在和香妹孃的對決中,對自己的實力有了錯誤的認識。

    可楚婕是誰啊?真要戰鬥起來,這安家村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菊花娘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人已經和院牆來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兩管鼻血落下,摸到血了,才後知後覺尖叫起來。

    菊花也是驚呆了,頭就縮了縮,她娘吃了虧,她就知道完了。

    甭管這回勝負如何,等回了家,這傷就要記到她頭上。

    她有種保命的緊迫感,必須贏,必須贏,必須贏!

    她的哭聲尖叫聲,一點鋪墊都沒有就響起了,她攔在她娘面前,一副要保護她孃的樣子,倔強看着楚婕。

    “嬸子,你們……你們都欺負人!寧寧他們欺負我,你欺負我娘!”

    她倒是在楚婕面前還收斂了一些,沒有髒話連篇,更不去提楚婕的“污名”。

    可菊花這點道行,在楚婕面前跟玩似的。她能被你給將住了?能被你給矇騙了?

    楚婕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那菊花娘扯着衣角把鼻子一擦,直接將菊花推到一邊——滾邊去,別妨礙老孃發揮!

    菊花踉蹌着,歪倒在地上,手重重擦在地面,滲出血珠來。

    那頭,菊花娘罵罵咧咧又向楚婕衝過去了:剛纔只是意外,現在纔是她展示實力的時候!

    行吧,楚婕這回也不閃了,一腳過去,直接把菊花娘踹得跪下了:唉,楚婕對這些鄉村小型格鬥比賽實在沒有興趣,之前已經被老趙家膈應住了,能動手,咱不瞎吵吵成嗎?

    “你來幹什麼啊你就來找我麻煩?你是不是覺着我家孩子打了菊花,你家就有理走遍天下呢?”

    菊花娘被楚婕壓得爬都爬不起來,滿臉都是猙獰的憤恨。

    可她那小眼睛閃了閃,覺着不就這麼回事嗎?菊花被打了,當然我們有理!

    楚婕冷笑一聲,衝菊花點點下巴:“你,說說,小崽子們幹啥打你?”

    菊花遲疑了一下,張口就要顛倒黑白,楚婕哪裏給她這個機會?

    “我記得,那時候在學校裏你們吵架……”

    這是說他們從京城回來那時候,菊花在學校裏挑事,楚婕和青松到學校裏對峙,安平的神仙記憶把菊花逼得啞口無言的事兒。

    菊花還真有點瑟縮,被單方面碾壓的滋味,可實在太難受了。

    在娘面前,要是被證實了是她起的頭,楚婕巧舌如簧地再把她碾壓了,回去菊花娘怕是能要她的命。

    幸好,菊花娘是不會輕易被打垮的,哪怕被逼到絕境,咱也要不屈地打壓別人的人格尊嚴不是嗎?

    “還能爲啥!有不要臉的娘,就有不要臉的兒女!你……”

    行吧,楚婕是覺得菊花娘並不想擁有繼續開口說話的特權。

    她直接從旁邊抓了塊抹布,往菊花娘嘴裏塞啊塞,媽呀,這過程中,脊柱都不由一陣快慰的戰慄——原來欺壓人,是這麼快活的麼?!

    咳咳,不對,我這不叫欺壓,明明是報復嘛!

    她快快樂樂地把菊花娘給制裁了,陰笑着往菊花走去的時候,那小姑娘都要嚇得尿褲子了。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

    楚婕臉上的笑,說是陰氣森森也不爲過了。

    菊花到底是個孩子,對上她那雙幽深的眼眸,內心的恐懼就像一隻大手,把心臟死死攥住了。

    楚婕伸出手,就在她的恐懼之中,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小姑娘,做個好人不好嗎?”

    菊花覺得真是奇怪,在很多年後,當她一次次走錯了路,最終幡然醒悟的時候,想起的就是楚婕這句話。

    可此刻,菊花那個心,真是比黃連還苦,比竇娥還冤:我怎麼就不是個好人了?

    等菊花的爹趕來時,菊花娘被楚婕堵着嘴捆在院裏的樹上;而菊花頹然坐在菊花娘腳邊嚶嚶哭泣,徒勞地要給她娘解開繩索。

    可那是楚婕用特殊的打結手法捆的,如何能被菊花解開。

    菊花爹也是氣得要爆血管了:“楚婕!你這是幹什麼!你敢對人動私刑!!”

    菊花爹也是牛批得不行,看了這場景,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我要去隊部告你!楚婕,你太囂張了!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婕、菊花娘、菊花:這麼急的嗎?!好歹先把你媳婦/我/娘解開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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