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狂反派又甜又撩 >第207章 有些記憶回來了
    這沒毛病,也是事實。

    怎麼三爺突然想起問這個?

    他話音剛落,男人驟然瞳眸緊縮,整個人靠在座椅裏,神色凝重,陰森至極。

    *

    從攝影棚出來,忽而傳來“咔嚓”一聲,

    虞念知側眸,就看到拿手機對着她拍的紀棠。

    “這個造型,太可了。”

    紀棠讚許不停。

    新接的是一部古裝電視劇,作爲大女主,虞念知在裏面飾演的是醫術高超,愛劫富濟貧的女醫師。

    古代女醫師的造型,以前沒有嘗試過,特別又是古裝,換了裝束走出來着實令人驚豔。

    回到化妝間,卸下衣服和妝容,恰好電話響了。

    虞念知點開手機,不是陸霆佑發來的信息,而是秦北。

    他來找自己?

    心裏疑慮,但還是點開了內容,裏面是一段錄音和照片,照片很明顯,即便是被蒙着眼,虞念知一眼也瞧出來,那人是張奎。

    至於錄音。

    虞念知藉着上洗手間的空隙,聽了裏面的內容。

    整段錄音四十幾秒,說的皆是張奎自述,當初如何害死潘玉的全過程。

    潘玉,原主的好姐妹。

    虞念知穿書進來,偶爾的心神不寧,就是原主遺存下的不甘心。

    爲何不甘心?

    因爲好姐妹潘玉慘死,兇手卻逍遙法外,過着錦衣玉食,受人敬仰的神仙日子。

    虞念知從穿書來沒多久,便開始着手除掉兇手,她的前一位經紀人,張奎。

    但是越查越發現,這背後的黑色產業鏈,龐大得離譜,兇手又是舉足輕重的角色,要除掉他,的確很麻煩。

    好在,這一次是張奎自動招惹是非,想要撬動陸霆佑給他出境通行證,最後敗下陣來,又被秦北硯抓。

    從錄音來看,張奎還不是真真動手的那一個。

    他是主謀,但殺掉潘玉的,是目前還在國內活動的一殺手。

    很快,秦北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因爲他發來的是一個轉碼文件,只要是點擊聽完,對方就會收到相關提示。

    “小乖,下午四點,我在京都一中的教學樓3棟,天台等你。”

    還是一如既往怪痞的嗓音,慵懶得叫人想抽他,“是我讓司機來接你,還是你自己來?”

    “如果我拒絕呢?”

    虞念知離開了洗手間,走回休息室,語氣很冷,“下午有工作,我不去。”

    “確定嗎?”

    秦北硯輕哼了一聲,好似將手機放在一邊,在安排什麼東西,然後再重新拿起手機,“還是我親自來接你吧,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我粉你很久了。”

    “胡鬧。”

    虞念知戾氣一重,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然而,等她走進休息室,就接到劇組全部成員,下午休假的通知。

    虞念知結舌。

    電話再次響起,她憤然接聽,“你到底想幹嘛?”

    “小乖。”

    秦北硯絲毫不介意她的生氣,好似還很開心,自顧自就做了決定,“我已經安排車到樓下了,準備好了就上車,記得,你一個人來。”

    掛斷電話,紀棠就走了過來,“念念,我今晚有個老同學聚會,就不送你回去了,我給你安排車回家。”

    虞念知收斂起眼底的戾氣,搖頭,“不用了,已經有車在樓下,我自己回去。”

    “哦~陸先生夠貼心,這麼早就來接你了。”

    虞念知笑了一笑,沒有說話,簡單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戴上口罩,乘坐電梯到了一樓。

    門口,果然有車輛在等候。

    見她過來,司機很恭敬地將車門打開,虞念知斂了眸,道謝,然後坐上了車。

    車輛在市區繞了幾個路口,最後到了秦北硯所說的京都一中,停下。

    時間還早,正是下午三點多的太陽斜照,灑了一片金黃。

    校門口種了幾棵大大的玉蘭樹。

    正是花開生茂的季節,玉蘭花朵朵盛開,聖潔如玉,香氣撲鼻,京都一中是極爲出名的重點學府,算得上是百年老校了。

    以前並不叫這個名字,而是近幾十年才改的。

    校園注重歷史遺蹟,處處保留了民國時期的風貌,走近,保安室的大爺手拿着保溫杯走出來,“姑娘,你來這找人嗎?”

    虞念知頷首走過去,禮貌打了一聲招呼,“大叔,請問能進去嗎?”

    “當然可以。”

    保安大叔和藹,給了虞念知十足的親切感,“今天全校師生們出遊,現在學校裏沒別人。”說着,他按動手裏的遙控,打開了門,“我在這兒,工作了幾十年了,還是頭一回見學校這麼大陣仗,全員出動旅遊。”

    “謝謝。”虞念知道謝,走了進去。

    望着小姑娘的背影,保安大爺樂樂呵呵道,“這小姑娘,我是不是以前見過?”

    他關了門,進了保安室。

    虞念知邊走邊看,校園裏的確沒什麼人,穿過名人榜和籃球場,走過長長的銀杏樹道路,斜陽下,校園裏靜謐又安詳。

    當她再一次想起,自己是來找教學樓時,發現自己恰好走到了3號樓門口。

    還真是巧合。

    就像是曾經走過很多次,虞念知沒走主要樓梯,而是走到走側面的樓梯,毫不猶豫走了上去。

    冥冥之中,她好像記得,只有這個纔可以上天台。

    因爲其他兩個樓梯,到了頂層的那扇門,被教導主任鎖了,只有這個是可以打開的。

    虞念知上到最後一層階梯,推開頂層的門,一陣風迎面灌進來,吹散了她的長髮,她驀然怔在了原地。

    這,是熟悉的感覺。

    “你果然還記得,只有這扇門能達到天台。”

    秦北硯的聲音從天台傳來,也將木訥中的虞念知喚回了現實。

    對呀...

    她怎麼知道只有這扇門可以通往天台,她怎麼知道3號樓,是在5號樓的後面。

    她一個穿書過來的外人,爲何會知道?

    “虞念知,你明明還記得曾經的事情,爲什麼就是想不起我是誰?”

    虞念知踏出兩步,走出天台,遠處是藍天白雲,還有金光耀眼的斜陽,秦北硯逆着光斜靠在天台堆放的木架子上,兩手插着褲袋,潔白的上衣,搭配黑色的西裝褲,風吹亂了他的發,隨意又凌亂,就像是漫畫裏逆光而來的少年,陽光又洋溢着青春的氣息。

    秦北硯,這一個名字涌上虞念知的腦海,她有些呆愣,傻傻的重複念着這個名字,

    秦北硯...

    是秦北硯呀。

    南洋來的小無賴,秦小北呀...

    “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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