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譽是犯人的話,如果現場的事還沒解決完的時候是不可能發出悲鳴的不是嗎?”蛇女在發出像蛇一樣的聲音進行思考後,重新問道。

    “微小的事怎麼都好啦。重要的是如果這個女人拿着針,那她就是犯人了。讓我稍微調查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蛇女在趁着譽失去意識的時候開始脫她的衣服。“喂,你在幹什麼啊!”

    “我只是在調查有沒有把針藏在身體的某處罷了。因爲針什麼的很小,只要想藏的話,藏在哪都可以。”

    “請你住手,她的狀態好不容易安穩下來了啊。”“不是說了嗎,那可能是演技啊。”

    “但是...”

    “如果你要妨礙我的話,就把你也當作共犯。”

    被這麼一說,我注意到自己是不是過分包庇譽了。出也有想要知道真相的這種想法。“...我知道了。如果你那麼說的話,你就調查到你心情舒暢爲止吧。”

    得到許可的蛇女馬上就將譽所穿的衣服包括內衣都脫了下來。出有一瞬認爲自己該把眼神背過去,但是如果譽被蛇女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就會很困擾所以不得已決定對她進行監視。

    蛇女首先調查了脫下來的衣物。將手伸入靴子中,衣服的口袋中,將襪子裏外來回翻轉,將衣物進行敲擊,但是並沒有藏着針。

    之後開始調查譽的身體。頭髮裏面,耳鼻口內部,最後因爲她竟然連女**官和肛門都打算調查,所以出必須插嘴。

    “不可能把毒針藏在那種地方吧。”

    “當然如果就是一根針的話是不可能的,但是放在硬紙箱中的話就可能了。”

    說完後,無視了出的制止,最後調查了那兩個地方。出向她的偏執進行了抵抗。但是並沒有發現針。

    “那是藏在黑太郎身上了嗎?”

    蛇女那樣說道,然後對黑太郎進行了相同的調查,但只是從斯拉克斯的口袋中找出了南京鎖的鑰匙罷了,並沒有找到關鍵的針。

    作爲調查的次要結果,從沒有發現針來看,比針大得多的蛇不可能潛藏在女**官和肛門裏也是理所當然的,除此之外還知道了(除了譽被家暴產生的舊傷外)兩人的外傷只有在右手食指上。

    相對垂頭喪氣給兩人穿衣服的蛇女來說,出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主張。“你看,譽不是犯人吧。果然是你的蛇...”

    “等等啊,也沒有蛇爬行的痕跡啊。應該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針的纔對。究竟是哪裏呢?”蛇女在預裝屋裏一看再看。她的視線停在了出的上面。

    “怎,怎麼了?”

    “對了,還沒檢查你的身體呢。”“誒誒?”

    “畢竟身爲共犯的你有從譽那拿到針的可能性。”“爲什麼我是共犯啊?”

    “如果是動機的話,你有吧。從黑太郎那把譽搶過來的動機。”“那種事...”

    “別墨跡了,趕緊脫!”

    “等等。如果是那種歪理的話,雨傘不也有是共犯的可能嗎?如果我脫的話,雨傘連你也必須脫啊。”

    “你想讓我脫嗎?”

    “並不是那樣!”強烈的否定到。“而且,共犯拿針這是不可能的啊。”“爲什麼?”

    “因爲在發現這種情況之後,沒有一個人獨自站在兩人面前的啊。在你去取血清的期間,我和綠太郎一直在一起。之後你去問問綠太郎。之後綠太郎出去後,我就和你在一起了。

    “嗯。那針沒留下來就是說有什麼騙術了。比如說是用冰或者石巖做的針等等...”如果是冰的話會融化,石巖的話是會被人體吸收的道理吧。但是...

    “如果把冰弄得像針那樣細長的話,在刺向人體的時候尖端會折斷的吧。石巖也會因爲溼氣而潮解使得硬度下降。而且騙術什麼的,如果要說的話,蛇沒有留下爬行痕跡也是什麼騙術吧。”

    “不是,是譽...”

    “不對,不對,是蛇...”“好像在發生爭執啊。”

    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轉去後,綠太郎預裝屋的入口處。“綠太郎!你報警了嗎?”

    “並沒有。”

    “竟然說沒有?”

    到此爲止,就算是出也忍不下去了。

    “想想,你從最開始就撒謊說【雨傘報警了】打算將報警延後。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不是你將黑太郎殺了吧。”

    “不是不是,沒那回事。就像你們剛纔討論的那樣,雨停是在三十分鐘前,黑太郎的手指受傷是在幾分鐘內。然後,一直到發現之前預裝屋周圍都沒有腳印來看,我不可能作案的。”

    “【像剛纔你們討論的那樣】你偷聽了嗎!啊,但是在剛纔調查預裝屋周圍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啊...”

    “只有那時候我移動到了庭院的樹蔭下。”

    “明明有時間做那種事,爲什麼不報警啊?”“別生氣。”

    “當然會生氣了!因爲這邊還關係着譽的性命呢啊!”“譽啊”綠太郎冷笑後說道“你先聽着”

    “你讓我聽什麼啊?”

    “在我一邊無所事事爭取時間的時候我想了想,想法終於總結到一起了。藍川還有雨傘。我向你們倆提議。”

    之後綠太郎說道

    “不將這件事埋葬在黑暗中嗎?”不假思索的懷疑了自己的耳朵。

    “誒?不,你說埋葬?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啊!可是死了一個人的啊!不論黑太郎是多麼反面的作家,也和編輯有聯繫吧...”

    “那方面,由身爲雙胞胎的我來處理。我剛纔問的並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做不做。”“就算你問做不做,怎麼可能那麼做啊!爲什麼要那麼做啊?”

    “你們必須那麼做。”

    出感到後背發涼。難道綠太郎打算用暴力使我們服從嗎?但是綠太郎並沒有用暴力而是繼續進行對話。

    “我要將情況進行整理了。在明明任何人都無法進出的預裝屋裏,黑太郎和譽卻倒在裏面,但是在屋內並沒有蛇也沒有針...。那爲什麼黑太郎死了,譽負傷了呢?藍川的主張是這樣的--因爲沒有針所以譽是清白的。雨傘的主張是這樣的-因爲沒有蛇爬行的痕跡所以蛇是清白的。這兩點乍一看都是正確的。但是不可能兩種都成立。因爲譽和蛇,肯定有一方是犯人。”

    出在之後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事實上並不是單純的二選一,有第三種可能性存在。就是黑太郎是犯人的可能性。難道是誤以爲妻子有外遇而企圖逼妻子和自己雙雙自殺但最後只有自己死了嗎?但是這麼想的話也並不是所有疑問都消除了,如果沒有針的話什麼都做不了這一點黑太郎也是一樣的,所以最後只能是譽是犯人這種說法的亞種。即便如此也是有了第三種的可能

    性。

    但是因爲那時候的出並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所以就只認爲有兩個選項了。這並不能否定出

    的視野很狹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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