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前輩和真紀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正是我在意的事情、趁着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把它弄清楚,如果真如我所想象的話、那就是不可原諒的。前輩真是不乾淨啊。

    ……當我還在在意這些的時候、話題卻突然一轉、二人正在談論前輩的被殺事件。——這也是我不能漏聽的事情。所以、靜靜地等待對話的再開。

    先開口的是我這邊。

    [那麼說——的話、就是說、裏面被下了毒……?]

    [對、你受到的那如山一般的巧克力裏面]

    [毒……?]

    前輩複述着那句像是孕育着危險性的話。但實際上、確實沒有用到神經的複述。這會兒、神經都集中在思考上了。

    他一把神經集中到腦袋的話、視線就會變的模糊、沒有明確的焦點。公用着身體的我、立刻就明白了。

    我與前輩一同思考着。

    巧克力裏面被混進了毒……?

    但、那肯定不是我乾的。真紀剛纔說了[得到了如山一般多的巧克力]。對、前輩不僅長得帥、腦子也聰明、當然受歡迎了。所以、得到的巧克力肯定不止我一個、而是如山一般的多。

    而、裏面則有一個是被摻了毒的巧克力。

    包含着惡意的、死之巧克力。

    到底是誰、競幹出這等事……。

    [你自己不明白、哪個是被摻了毒的巧克力嗎?]

    真紀問到。真好我也有點兒想聽。

    前輩邊NO着、邊擺着頭。

    真紀愕然地說到。

    [說到底呢、用不着一次性都喫光吧]

    [誰叫我喜歡巧克力嘛]

    [雖是那麼說、也用不着……。義母當初也是覺得、是不是你喫巧克力喫過頭了,而醫生則已無能爲力了、所以纔會死掉的。某種意義上、你那也算是自作自受的一種的吧?警察也因爲這個原因、搜查起來變的很麻煩。本來是想去調查是誰送的、但是你卻全部喫掉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哪個是摻了毒的。……從誰哪兒得到的、心裏應該有個底吧?]

    [啊、嗯]

    [得到了多少?]

    [嗯、全部……有十二個左右吧?]

    [十二個!這麼多、你都一次性喫掉了?]

    [嗯]

    啊啊~,我都沒轍了。在我眼前的真紀也同樣的、一臉愕然的表情。

    [嘛、算了。……那麼?有十二個、就是說從有十二個人送給你?那都是誰?]

    [嗯、首先是真紀的一個。然後,還、還有這個孩子的一個。]

    [從這個孩子那兒……?]

    真紀一臉可疑相地說到、內心的我也。

    (從這個女人那兒……?)

    彼此彼此了。

    [嗯。但不是直接交給我的、放在鞋櫃裏了。……和一封信一起。但那是那、御子柴什麼的——根本就不知道學校裏還有這麼一個人、所以她喜歡我的事情、也完全不知道。]

    [那麼……不覺得很奇怪嗎?]

    再說什麼呢。這個身心不潔的混蛋女。

    [什麼?]

    [因爲——那爲什麼、你會在這、這——]

    邊說着、邊指着我的身體。

    [昨天爲止、你都不知道有這個人?然而、現在你卻在這身體裏面對吧?]

    [就算你這麼問我……]

    [不是嗎?聽着?假如、你——不、嗯……啊、真是的、難辦死了。嗯、不是指小達的事情、是指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給你下了毒的犯人、而你就因此死掉了。對吧?但是、那不是很不公平嗎?不覺得嗎?既然必須有一個人要掉纔行的話、比起身爲被害人的小達死掉、身爲犯人的那個孩子死掉的話還比較好不是嗎?所以、那個孩子的靈魂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而小達作爲交換的、留在了這個世界上、在這個孩子的身體裏。……怎樣?]

    [怎樣?就算是被怎麼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生氣了。

    就算自己是個邋遢的女生、但是被你說出那麼的壞、這可真讓人不爽啊。你能明白我這樣子的女生、這麼純真的女生——孕育着純真而奇蹟般獻身的女生嗎?

    正因爲我擁有這天使般的心——而那天使般的心又傳達到森川前輩的那兒、所以他才能像這樣子、在我身上轉生的。

    [嘛、這麼一想的話、爲什麼我現在會在這個孩子的身體裏面呢、那個說明貌似有點兒譜]

    [對吧?]

    真紀自滿地說到。

    真是的、前輩!……連前輩都被那花言巧語所欺騙。

    話說、這個叫做真紀的女人、纔是犯人吧?

    因爲、有充足的動機。和老公的弟弟(並且還是高中生)搞亂倫什麼的、如果被老公或者家人知道的話、這就不單單是普通的騷亂了。從婆家方面、何止是罵混蛋新娘之類的、肯定是罵鬼畜之類的吧?不存在於時間的話吧。

    所以、爲了不變成那樣子、想單方面的清算掉這不倫關係。……這動機夠充分的了。

    話說、除了這女人以外、還擁有動機的女生應該沒有了纔對,這家話、太可疑了。

    前輩和真紀、任意地以我——御子柴里美爲前提進行着討論。讓本人的我來說的話、那是基於錯誤而進行着的討論、所以毫無意義——不過、暫且還是聽一聽吧。

    [因爲、如果這個御子柴是犯人的話、而我——如果警察有查到什麼證據而把我逮捕的話。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還是被害者的說、卻要被逮捕起來。]

    [所以啊——如果真成那樣的話、你只要主張在這身體裏面的不是叫御子柴的人,而是森川達郎不就行了……]

    [我是被害者的轉生?就算那麼說、會有人相信?至多、就是被抓去接受精神鑑定、開出張精神分裂證、然後被扔到醫院裏——這種結局、不行!]

    [你只要說出只有本人才知道的事情不就行了。]

    [那個只有真紀能判斷真假。……精神科的醫生肯定不會承認的。那種——非科學的事情。因爲、如果我自己沒有變成這樣子對話、而誰又在那裏說這種事情、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沒有什麼、科學性的證明嗎]

    [所以啊、啊~、真是的。……比如說、我,關於我的這種事情、那種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都被證明是真的。那一樣還是會變成、森川達郎在生前把這些事情都說給了這個叫御子柴的人聽過。因爲、如果是完全不知道的女生的話——不、從我的角度來說的話、我根本就不認識叫做御子柴的這個女生。但是、我們是同校對吧?所以、有交叉點,又因爲是別人在調查這件事情、那麼這個女生所知道的事情、肯定是森川在死前告訴她的。而二人的關係又到了那種程度、那麼這個女生完全有可能把森川給殺掉——之類的。不覺得肯定會被這麼誤解嗎?]

    [變得麻煩起來了……]

    [變成那樣子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誒、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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