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看見我,問我來這兒做什麼。我說在報紙上看到招聘信息,就來應聘。接着他們中的一個帶着我去了大樓裏的一個房間。
進了樓裏,我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坐在辦公室裏,看見我走過來,這個人點頭示意,開口問我,是精通格鬥、槍炮或其他專長的人嗎我說沒有,要說有專長也就是會做菜。”
這時尹佩佩開口道:“嗯,我敢肯定,的確很好喫”
秦巖望着尹佩佩繼續說:“那個傢伙驚奇地望着我,開口向我解釋說,他們不是普通的保安,他們這羣人除了執行保安任務外,還可能執行戰鬥任務。
那時我一聽,明白了,直接開口說這不就是僱傭兵嗎男士點頭表示我說得對。
我也不傻,萬一是個非法組織,我這輩子很快就陷進去了然後我問你們跟誰打仗。
那個男人說,他們是經過聯合國維和部隊註冊的國際傭兵組織,至於傭兵組織叫什麼我就不說了,主要的任務就是接受僱傭,與販毒分子作鬥爭,與恐怖勢力作鬥爭。當然也有一些不知情的個人僱傭。
聽着,這是合法的,這讓我如釋重負。我當場揣思了一會兒,富貴險中求,這個傭兵開價如此之高,乾脆賭一把算了。
我只是把我想要加入傭兵的想法告訴他們而已。然而,他們這個傭兵也並非什麼人都要。
精通武器或戰鬥的人可以提前被選入名單。
像我這種什麼都不會的人,只能接受體能測試和軍事素質測試。雖然沒怎麼學過軍事理論,這幾年給飯館打過手,身體素質倒還不錯,就這樣,身體測試過了。
那畢竟是一次賭博,我事先就寫好了遺囑,等某天真的死了,能把錢交給我父母。
然而,雖然這是一筆賭命的生意,但也不是誰都能進的,在真正加入傭兵之前,我們都需要經過審查。
考試過程也是一個訓練的過程,從排隊到學槍、彈、藥,再到打鬥技巧的訓練。
一共有一百多人,淘汰了九十多人。
幸虧我算得上是這羣人中未被淘汰的一員。
但那只是個開端,我們剩下的的十幾個人又開始了魔鬼般的特殊訓練。
這次特別訓練還是不錯的,主要是訓練我們的生存能力。
由熱帶雨林到寒冷的南北極,從無到有,各式各樣的環境讓我們一個一個的體驗着。
也許經過了這個魔鬼特訓營,即使把我們丟到了某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也能倖免於難,除非發生意外,否則我們這個團體怎麼能生存下去呢
隨後檢查結束了。
在這段時間裏,許多人離開了球隊,離開了我們。
最後一天,當教練宣佈訓練結束時,大家都歡呼起來。
不過,下一個真正的測試就要開始了,咱們都得馬上開場。
與我並肩作戰的馬克,原來是新加坡的退伍特種兵,他們告訴我戰爭很殘酷,隨時都有死的危險。
馬克告訴我,一旦習慣了戰爭,那種平淡的生活就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哎呀,有煙嗎”
秦巖嘆了口氣,問他身邊的何勇超。
有的何勇超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盒香菸。
秦巖拿過來一跟,何勇超幫着點火。
秦巖看了看菸頭,笑道:“這麼說吧,我很久沒有抽菸了。那一年,要是沒有這該死的東西,我的戰友們也不會犧牲。”
此時尹佩佩一臉傷感地拽着秦巖的衣服。
秦巖溫柔地看了一眼尹佩佩,微笑着吐了一個菸圈,繼續說道:“戰爭是殘酷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2008年4月3日,我第一次執行任務。
這次任務是和美國政府一起僱傭來打擊非法武裝分子。
這些新來的士兵跟隨着傭兵們,第一次開始了他們的使命。
早上4點多,運輸機把我們送上了飛機。運輸飛機在空中盤旋,我們身負重傷,身帶降落傘跳下飛機。
那不是我的第一次跳傘。以前在訓練課上就曾跳過,從第一次跳傘開始,教練把我踢下飛機後,我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
這簡直是戰爭那時,我心裏也是異常緊張。
跳出飛機,我按照訓練時的流程,把降落傘打開,把我們拖下來慢慢落下,我的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我們也不知道未來將經歷什麼樣的戰爭。
當我降落時,先頭部隊已經與這一非法武裝組織展開了交火。
煙火味和血腥味在鼻息之間,使我感到一陣恐懼。
附近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使我的胃一陣劇痛。
但我卻知道我不能退卻,前教官反覆教導我們,退卻就是把自己的後背交給敵人
降落傘上的繩索被我切斷了。
我旁邊就是馬克,看見我,臉色嚴肅地點點頭。我深深地吸了口氣。
馬克朝我打了個手勢,我點點頭。
此時,戰場上子彈橫掃,發出炸彈的聲音。這個非法武裝集團竟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槍彈穿過我們的頭皮,以前在魔鬼訓練時,我曲身向前衝鋒,一邊向前衝,手裏的機槍噠噠噠地向前方開火。
經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戰鬥,這羣好戰分子被消滅了。
當戰鬥結束的時候,我癱倒在地上,但我知道此時還不能休息。
在不是隊友的情況下,我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
我也是按照教官的話去做的。
我害怕死,我知道那些教官的經歷都是血腥的教訓,我做到了。
當這段時間結束,接我們的人過來時,我這才癱倒在地,起不來了,實在是太累了。
儘管戰鬥的時間不長,但他的精神還是很堅強。
接電話的人來了,我精神猛然放鬆,如釋重負地睡着了。
戰爭結束後,數了數,有五人喪生,有幾人傷勢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