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寵天下之絕色醫妃世無雙 >第844章 死者是他殺
    看熱鬧的百姓們,瞪大眼睛,配合着女人的描述,發出驚恐、驚奇、驚歎之類的“啊”、“天啊”、“娘啊”之類的感嘆詞。

    寶兒聽到這裏,輕聲道:“這人描述的死狀很矛盾,應該是想譁衆取寵,根據想象胡扯的。”

    子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覺得挺有趣,繃着的小臉兒上露出笑容。

    蔣逸軒看得啼笑皆非,道:“世間百態,市井之中,這樣的人不少。”

    寶兒伸長了脖子往對面看,她只對屍體感興趣。

    咳咳,很想知道死因,會不會是得了什麼急症,造成的猝死?

    幾個男孩兒也擠在另一扇窗戶前觀望,他們好奇的辦案過程。

    哪個少年沒有個刑警偵探夢呢?

    他們看着衙差們有條不紊的勘察現場,豎着耳朵,聽着羣衆的議論。

    在看熱鬧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議論中,將死者的情況捋了個大概。

    死者是那對老夫婦的獨生女,爲了傳宗接代,也捨不得嬌生慣養的女兒嫁入旁人家,就千挑萬選了個上門女婿。

    老夫婦知道上門女婿自己感覺低人一等,成婚後就分開住,給他們盤了鋪面,開了個繡品鋪子,一樓是門面,二樓是臥室。

    平時也不插手二人的生活,偶爾過來看看閨女。就盼着女兒能一舉得男,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小兩口成婚三年了,女兒卻一直沒懷孕,最近就催的緊了些,還幫着女兒求醫問藥。

    今天得了個生子祕方,老兩口就顛顛兒的送來了。誰知,這都快中午了,閨女卻還睡覺呢。

    女婿說女兒從昨晚上就嚷嚷頭疼,累得很,早上也不想起牀,就讓她睡着。

    老兩口一聽嗜睡,還以爲懷上了呢,老太太歡喜的進去瞧,結果就發現女兒沒了氣息,人都涼了。

    可憐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女兒,突然暴斃,哪裏承受得住?

    當下就懷疑是女婿殺害了女兒,死在臥室的牀上,不是他能是誰?

    一名灰衣男子從一個小木箱裏拿出口罩戴上,又戴上口罩,然後便開始查看屍體。

    對了,在回春堂的推廣下,口罩、手套已經在特殊行業普及了。膠皮手套還不是橡膠的,是一種魚膠製成的。

    二樓角度好的地方,能將對面看的很清楚,有人發出一聲驚呼,“那是仵作吧?驗屍哩!”

    “驗屍怎麼驗啊?會不會扒光了?”

    “嘖嘖,那小娘子也是年輕,死了卻被……”

    頓時,有許多意味深長的笑聲高高低低的傳來。

    子玄的臉色沉了沉,拳頭捏了捏。

    寶兒拍拍他稚嫩的肩膀,道:“對事不關己的悲劇,並非都是同情,還有涼薄。”

    子玄輕笑,“姐姐別把我當小孩子,我懂。”

    寶兒輕笑,“好好好,你已經是大男子漢了。”

    說笑着,眼睛卻盯着對面,就見那位許作正舉起屍體的胳膊檢查。

    寶兒眼睛眯了眯,“這人一定死於非命。”

    平平不解:“何以見得?”

    作爲神醫谷的大小姐、大公子,平平和安安也是從認字起就學醫的,醫術得顧之行的親傳,還有白簡兒這個‘師祖’的指導,醫術不比寶兒差。

    但寶兒在空間裏有葉青梨和李海兩個師傅開小竈,比平平安安多了巫蠱之術和毒術,所以對人體懂的更多一些。

    安安道:“你看那屍體的胳膊已經僵硬了,如棍子似的筆直。若是剛死,仵作一動她的手臂,必然帶着下臂和手腕不住晃動。”

    平平蹙眉一想,“確實如此。”

    過了會兒,許作驗屍結束,轉身對着捕頭和家屬說了幾句什麼。

    他的聲音不高,寶兒和子玄他們聽不清說的什麼。

    跪在地上哭泣的老兩口兒聽了,忽然齊齊挺直了身體,似乎不可置信。

    那老婦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兒身子素來強健,必定是遭了歹人毒手!”

    那老頭兒也哭喊道:“青天大老爺啊!你開開眼吧!”

    老夫人哭喊道:“爲了懷孩子,老身隔三差五就請大夫來把脈,大夫都說我女兒身體健康,怎麼會突然暴斃?!”

    “晴天大老爺呀!給小老兒的女兒做主伸冤啊!”老頭兒一個勁兒的給那捕頭拼命磕頭,看上去既心酸又可憐。

    那許作又說了句什麼。

    兩個老人嗷嗚一聲,撲過去廝打,“你這個胡說八道的東西,我女兒從未亂吃藥!”

    衙役紛紛上前阻攔呵斥,將兩個老人攔住。

    兩個老人像是抽去了渾身的力氣,軟軟癱坐在地上,傷心欲絕的嚎陶大哭起來。

    那上門女婿似乎也頗爲激動,在旁邊跟着抹淚,聲音不高不低的跟着喊冤.那捕頭不耐煩的大手一揮,宣佈道:“仵作沒有發現問題,死者是得了隱疾暴斃……”

    “慢着!”寶兒將捕頭就要這般草率斷案,厲聲喝止。

    那捕頭看了過來,見到一夥孩子,不屑輕嗤,“都回家喫奶去!不要打擾本捕頭斷案!”

    寶兒將一張符紙給子玄,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吩咐一通,然後,大喝一聲,“死者可能是他殺!”

    話音未落,她已經匆匆跑下樓了。

    子玄帶着蔣逸軒和雷一追了上去,其餘人在包間裏等候。

    幾人跑到繡品鋪子前,就被門口維持秩序的衙役攔下了。

    蔣逸軒作爲面兒上的‘主子’擠上前,作揖道:“勞煩通報一聲,我們有證據,那女子定是死於非命。”

    衙役一看是幾個孩子,呵斥驅趕道:“走走走,一邊兒玩兒去!這兒……”

    還沒等說完,就覺得眼前一花,沒了人影兒。

    他還納悶兒呢,左右晃着腦袋,“咦!人呢!”

    看熱鬧的羣衆起鬨架秧子的指着門口道:“進去啦,進去啦!”

    衙役惱羞成怒,“行啦,行啦,你們老實些,裏面有捕頭和兄弟們照應,一會兒就把他們給扔出來!”

    那捕頭正黑着臉往外走,可那老兩口一邊一個抱住了他的腿,慘絕人寰的哭喊:“不要走啊,官爺,替我女兒伸冤做主啊!”

    那捕頭擡腳踹開那老頭,“滾開,不服可以去縣衙擊鼓鳴冤!若是再做糾纏,以妨礙辦公之罪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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